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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浴火雀灵 > 第206章 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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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鹰快步走进院中来,刚一进门不由分说,立刻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

他看上去有失礼数,朝着石桌的方向,一句话也不说。

宫女们不知苍将军如此敬畏为了谁,伸着头眺望起百里夫人和静贵妃。

果哩唆使聂小英快去把门关上,她则到到苍鹰身边小声说:“苍将军不远千里归来,辛苦了!”

苍鹰抬头,见果哩不停眨着眼睛,方觉自己大意了,若让哪个嘴快的丫头传出话去,说他与静贵妃有染,那可是杀头的重罪。

“见过夫人,可汗忙碌无法分身,特派卑职来前看望夫人。”苍鹰转口说。

“不必多礼,苍将军与龙渊可汗平安归来就好!”朱茵坦然一笑,伸手指了清荷提醒道:“这位是静贵妃。”

“参见静贵妃,贵妃安康!”苍鹰再次跪下。

朱茵对一旁的秋兰秋月说:“你两人跟着梁嫂去小厨房拿些点心回去,如果芙蓉糕不多,让她现做一些,以后静贵妃吃汤药时用得着。”

“是。”秋兰秋月行礼后跟着梁嫂离开。

朱茵又问聂小英:“怎么没见着月小白?你去找找,别是跑到万花哉找小花疯去了。”

“是。”聂小英欢快的像只雀儿,一蹦三跳的出了门。

果哩紧跟出去插上门栓,再转身时看到苍鹰跪在地上与清荷对视,两人的双眸里均盈满了泪水。

“鹰哥!”清荷只唤了两个字,双膝跪在地上,早已泣不成声。

苍鹰将她抱在怀中,吻着如瀑秀发泪如雨下。

有情之人将要生死离,让人看了不免跟着落泪。

果哩只在路上简单说了几句,苍鹰已然意识到同清荷见面的机会不多了,好在夫人给了机会,否则这辈子只能悄无声息的阴阳两隔。

朱茵挥手施了灵术,在别苑上空设下结界,如此再也不用担心有人前来打扰。

果哩碎步快走,扶着朱茵走回厅堂。

在院子里待的时间久了,朱茵略显疲惫,先前睡得红扑扑的脸蛋这儿又变成腊黄的模样。

果哩到桌上的抽屉里拿了蜜饯出来,这是朱茵平日最喜欢的小零食,书写绘画累了时总会吃几口解解馋。

朱茵坐回桌边顺手翻开书,这是多年不变的习惯。

看了一会儿,闻到蜜饯的甜腻,顿觉得犯起恶心,反手推开了,说不喜欢吃甜食。

“酸的!”果哩笑了,捏着一块蜜饯填进口中,不禁流下口水来。

她抹了嘴角边的酸水,一手按在书上,歪着头,挑逗起朱茵说:“这可是专为姐姐准备的,想必那个小东西也该喜欢吃的。”

“什么小东西?”

朱茵抬头,一本正经的看着果哩,这时她的心里忐忑着,每日用幻术束身,总不该有人发现什么。

“哦……那个,是……月小白,这小家伙又淘气,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果哩的声音低下去,看朱茵若无其事的翻起书来。

只是不知夫人什么时候多了个习惯,纤指捏着书页一角卷来卷去心不在焉的样子。

她耍戏法一样,拿起蜜饯在朱茵眼前丢来丢去,吸引着她不由自主抢过后扔在嘴里。

蜜饯果然酸甜可口,软硬适中,不知不觉中竟然喜欢上这个味道。

朱茵细品慢尝不住点头,吃下一颗似乎还想吃,拿起桌角边的镇尺压住书页,主动捏起一块填进口里慢慢回味。

“黄夫人说酸儿辣女,夫人您这么贪吃,将来会不会给咱们可汗生出个大胖小子出来!”

果哩旁敲侧击。

“找打!”朱茵反应迅速,合起书照着果哩头上打了下去。

果哩哎吆一声打趣着跑开了。

两姐妹许久没有这么嬉闹过了,以前小嫚在身边的时候总是这样逗弄她。

那个时候两人无忧无虑,从来没有丫头小姐之分,惹得奶妈总骂小嫚失了规矩。

嘻哈说笑一会儿,朱茵的心情渐好,绕着书案同果哩追逐起来。

果哩本就是轩辕兔,一蹦三尺高是她的天性。

她飞身上了窗台,又从窗台处跳到房梁上,像是知道朱茵不会像从前那样莽撞乱跳,故意蹦着高的逗引她开心。

没追几个回合,朱茵已经气喘吁吁,单手叉着腰站在盆景边喘着粗气。

果哩飘悠悠的落在地上,站在朱茵面前,认真且郑重的问:“茵姐姐,您这些时日快把云先生给忘了吧!”

“云先生是谁?忘了!”朱茵闭上眼睛,紧绷着唇舒缓起激荡的心绪。

少顷,她转身坐回书案前,两手抻平书籍,慵懒的趴在桌上,水汪汪的眼睛斜看起书中的文字。

没人知道她在看文字,还是想了和谁相关的心事。

找回记忆有什么好!不过是一次次的伤心至极,刚还为莲儿的记忆大哭一场,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

果哩看得出来,她在逃避。

倘若真心读书,指定端身正坐,而且专心致志的细读,还会顺手拿出纸笔做做摘抄。

不管怎样,她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盯着一页文字不翻也不动,傻乎乎的出神。

“我知道谁是云先生了!姐姐不想知道吗?”果哩又说。

朱茵心中烦乱不堪立刻捂上了耳朵。

她似乎不想听到这个名字,前些日子身子不舒服,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一些似有若无的记忆,这些记忆循环复始吵得她更是孤枕难眠。

正如那日在九天玄石上的雀门阵中一样,什么莲儿、子木、阿茵……各种呼唤像是回旋镖伤得她体无完肤。

许多次,她手握铜钱,追问云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子木是谁?为何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很难过,整日惶恐不安。

可自从她与百里渊欢好后,云先生再没有出现过,好似从她的生命中彻底消失了。

等待一个永远等不到的人,那是一种惩罚,也是一种莫名的悲哀。

“茵姐姐,您可知万知灵堂堂主是谁?”

果哩还是不想放弃,她总觉得有些心结系得太久不免让人伤怀,如果有可能还是尽快打开的好。

“关我何事?”朱茵搓搓耳朵放下手来,不自觉的翻开书。

无心看,又合上,合上又翻开,翻开再次合上,反复重复着没有意义的动作。

果哩伸手夺过书籍放在一边,无比确定的说:“哎呀!你躲什么?江湖上都在传万知灵堂堂主神秘莫测,谁能想到他竟然是云先生。”

紧接着她将在小嫚那儿偷听来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朱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