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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炮灰他扬了这短命剧本 > 第22章 影卫是我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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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言语间还有几分急迫,她的余光注视着不远处的齐王,一边紧紧握着自己的手,生怕有个什么意外。

而那个太监,看到这一幕,眼珠子转动了一下,便扬起了笑,回着。

“谢王妃娘娘体恤,如此,小世子杂家便带走了。齐王,齐王妃,杂家就不搅扰你们了,告辞。”

齐王依旧没有动静,就这么目送着那太监将莫慈带走,等彻底走出这个所谓的王府后,莫慈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他这,算是逃过一场了吧?

不过,思及那个对他是走是留,是死是活都毫不在乎的齐王,莫慈觉得,自己要走的路还长着啊。

“小世子,您别担心,陛下仁慈,不会让您受任何委屈的。”

那太监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莫慈的不安,出声劝慰着,而这什么陛下,什么齐王的,在莫慈的脑海里根本就没有概念。

只是秉持着说多错多的原则,莫慈最后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沉默不语,好在那太监也没有再问什么,反而很贴心的照顾着莫慈,将人带到了皇宫之中。

另一边,莫慈一离开,原本还算冷静的齐王,将手中的杯子猛地砸向地面,清脆的声响传来,碎裂的瓷片四溅而开,有些落到了那几个脑袋抵着地面的人身边。

吓得几人身子一抖,就听齐王平静的声音传来,“这就是你们找了三天的结果?”

话落,齐王站起身,衣摆拂动间响起的破风声传来,齐王冷哼一声,看也没看这些人一眼,转身便走。

不远处的齐王妃也在齐王离开后,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滚烫的泪珠更是毫无阻碍地滚落下来。

“王妃娘娘,小世子平安了。”

齐王妃的贴身丫鬟也半跪在地上扶着齐王妃,让她不至于整个趴在地上,一边劫后余生的说着。

听到这里,齐王妃脸上也带起了笑意,只是泪水依旧止不住的往下流。

“是啊,清儿平安了... ...”

这一句话,像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直接晕厥了过去,丫鬟见此,连忙叫人来将齐王妃扶回去。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这几日,齐王府总有些人心惶惶,今日那陛下身边的太监前来,反倒给了大家尘埃落定的感觉。

这里绝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齐王为何要抓自己的孩子,又为何要杀了他,他们能做的只有听主子的命令。

如今,齐王的命令比不得陛下的大,小世子也安然无恙,让很多人都松了一口气。

而知道这件事始末的人,此时也说不上到底是庆幸,还是该更担忧一些,总之,这一夜,依旧不算太平。

齐王怒气冲冲地回到齐王府的练武场,叫来安一陪他打了一架,齐王是主子,安一不敢用全力,怕伤到了齐王。

于是,这就变成了单方面的殴打,齐王死命的打着安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觉得心头郁气散去几分,停了手。

而安一,在齐王停手后,就单膝跪在地上,脑袋低垂着像是感觉不到身体传来的疼痛一般,呼吸都不见一丝紊乱。

齐王却恰恰相反,喘气的声音大极了,他喘着粗气,好半晌才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安一道。

“安一,赵怀清没死,你高不高兴?”

安一听到这话,脑袋垂得更低了,嘴上则是说着,“王爷高兴,属下便高兴。王爷不高兴,属下便不高兴。”

“呵,本王是问你!赵怀清的身世你再清楚不过,安一,老实回答。”

齐王冷笑出声,他垂眸看着安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眸色复杂难辨。

而安一,依旧是那个回答,“王爷是属下的主子,王爷如何,属下便如何,绝无半点私心。”

“哦?安一,本王最信任的便是你,赵怀清不死已成定局,本王便高抬贵手饶他一命。”

齐王说着,语气中还有几分不忿,等赵怀清进了国子监,便是在陛下那里有了名号的人了,他再想杀了,还会惹起不必要的麻烦。

如今,他只能留赵怀清一命。

安一对于齐王后面的话不做反应,只是依旧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好一会儿才被齐王叫起来,让他去疗伤。

安一是齐王的暗卫,实力最强也是最忠心的存在,也就只有找莫慈那天,他... ...放了水。

如今,他也不知道是后悔,还是庆幸,总归,他那张脸也看不出什么神色来。

倒是齐王,在安一离开去疗伤时,眸色晦暗地看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嘴上喃喃着。

“安一,你最好保持你的忠心... ...”

齐王府重归寂静,而来到皇宫的莫慈,也躺在了柔软的床上,这走来的一路上,都让莫慈感到很新奇。

他这一整天见过的人里,就没看到过一个修士。而且,即便没有修为,他的地位似乎也挺高的,当然,如果不被亲爹杀害就更好了。

莫慈想到当初的水卿淼,说自己是他请来的,那么如今这个赵怀清,也是他请自己来的吗?

那么,目的呢?

莫慈琢磨不透自己重生成为另一个人的契机,只能暂时按部就班的生活,而这和修真界截然不同的世界,也让莫慈很感兴趣。

他就这么躺在床上,思来想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一早,是另外的人伺候他起床的。

向来喜欢自力更生的莫慈,第一次被人伺候,还有点不习惯。

不过他一提出要自己来,就有人开口,说着陛下要见他,说什么时间不够,要是他想自己来,就下一次。

思及那个什么陛下,也算是间接的救了他一命,莫慈没再坚持,让人伺候着他洗漱穿衣。

很快,一个乖乖巧巧的小豆丁出现在人前,如果他的小脸不绷着的话就更好了。

不过很显然,莫慈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保持着自己严肃的神色,跟着其他人的指引,一步一步的朝前走着。

这皇宫很大,莫慈走了好久,两条小短腿都快走瘸了,总算到了地方。只是在进门的时候,莫慈被门槛绊了一下,整个人呈五体投地的状态扑了进去。

门内似乎静默了一瞬,随即一道响亮的笑声响起,莫慈抬头看过去,就见上方一个威严的人穿着一身以玄色为主的衣袍,哈哈大笑着。

“哈哈哈,这便是齐王的儿子赵怀清吧?哈哈哈,一来就给朕行这么大的礼,还真是令朕感到意外啊。”

朕?那是什么?莫慈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又听那人说着。

“好了,快把小世子扶起来,走过来让朕好好看看。”

这话一出,跟在莫慈身后的一群人连忙将莫慈从地上扶了起来,还帮莫慈看了看身上有没有沾染上尘土,这才安心的站到莫慈身后。

这下,莫慈似懂非懂的朝那个自称“朕”的人走去,等走得近了,身边的人头埋得越发低了些。

见莫慈毫不畏惧的看着陛下,昨日将莫慈带进皇宫,此时正站在陛下身边候着的太监,连忙说着,“小世子,还不见过陛下?”

陛下?这个人就是所谓的陛下?

想着,莫慈行了个修士礼,微微颔首,“赵怀清见过陛下。”

他这个礼,在其他人看来,就有些不伦不类了,那太监看到这里,还在懊恼自己忘了吩咐人教莫慈礼仪。

当然,他也没想过,身为世子,会不懂这些行礼的礼仪之事。

于是,在太监心里,齐王和齐王妃荣升为不负责任的父母。

却根本不知道,莫慈不会,是因为他没有原本的赵怀清的记忆,他又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世界,自然什么都不会。

甚至于,对那个所有人都畏惧的皇帝,都丝毫不见惧色,恍若对待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人一般。

不过,通过这短短的交流,莫慈也知道,这个所谓的“陛下”是如今这些人的主人,他也不好放肆,只是收敛了一下有些肆无忌惮的目光。

那皇帝见了这么个怪异的行礼,倒是没觉得什么,只是多看了莫慈几眼,便笑道。

“朕命人连夜将你带来皇宫,你可有不适应之处啊?”

“没有。”

莫慈应声,短短两个字让整个房间都寂静了下来,一旁的太监干着急,却又不好真的说什么。

而皇帝,看着莫慈好一会儿,才好笑的摇摇头,干脆朝着身边的太监道,“福德,把他带去国子监,让人多照看些。”

“是。”

福德领命,便带着莫慈离开了这里,等走出去好远,福德才敢认真看着莫慈,还说了一句,“小世子,皇宫不比齐王府,您啊,说话要小心谨慎,对陛下,也要多些敬重。”

嗯?莫慈仰头去看福德,最终在福德好心提点的目光下点点头,一边回着,“谢谢提醒。”

“哎呦,杂家可当不得小世子您一句谢,”福德这么回着,但脸上的笑意明显在表达他因此而感到高兴。

莫慈看了他一眼,就收回眼继续走着路,这个世界真奇怪,他不过是说声谢谢,就能让人回这么一句话。

什么当得当不得的,他帮了自己,还提点自己,自己说声谢不为过。

不过,这个世界奇怪,莫慈也只能暂且不多说什么,随着福德继续走。

又走了很长一段距离,莫慈被福德带上了马车,坐在马车里,莫慈沉默了一会儿,才询问着,“我可以看看外面吗?”

“小世子您想看就看,小心些便好。”

福德见莫慈想做什么都要先询问一句,就想着是不是自己刚才那话,让他谨慎了起来,正想说些什么,又想到早上莫慈面对陛下时的模样,当即闭上嘴不再说话。

而莫慈,没注意到福德的纠结,只是撩开马车帘看向外面,外面的景象其实和修仙界大差不差,只是,这些人都不是修士罢了。

就是那些食物,都没有丝毫的灵气存在,还真是个灵气稀缺的世界。

莫慈在心头叹了一口气,一边想着,好歹还能修炼,也不算太差,等他修为再高些,就不用担心被人杀害了。

看了一路,总算到了所谓的国子监,莫慈跟着福德下了马车,就又继续东张西望的看着四周。

而福德,则在和一个看上去年岁挺大的人在说话,说的无非就是他要进国子监的事情,然后就是劳烦国子监的祭酒多多看顾一番。

他们在那里说话,莫慈则站在一旁张望着这国子监里面的场景,站在这个角度,能虚虚的看到远处有人在踢蹴鞠。

莫慈看到那圆圆的东西,并不认识,只是觉得很新奇,所以看的有些出神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福德将莫慈交给那个所谓的祭酒,便回宫复命去了,而莫慈,又跟在这个祭酒身后,朝着国子监内走去。

那祭酒见莫慈似乎对踢蹴鞠有兴趣,便带着他朝着踢蹴鞠的地方走去,隔得近了,莫慈看得越发专注,引得那祭酒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喜欢看踢蹴鞠?”

祭酒开口,让莫慈下意识的抬头看了过去,踢蹴鞠?那圆圆的东西唤作“蹴鞠”吗?

莫慈又看向场上的蹴鞠,随即收回眼,点点头,“嗯,很新奇。”

新奇?祭酒也因为莫慈的话愣了一下,这还是第一次听人用“新奇”二字形容踢蹴鞠的。

再看莫慈那看入迷了的状态,祭酒好笑的摇摇头,索性陪着莫慈在这里多看了一会儿,等一场蹴鞠落幕,祭酒才开口说着。

“你今日才来国子监,加上年岁太小,今日便不用上课。我会让人给你另外安排一份学业,切记,莫要贪玩。”

“嗯。”

莫慈点头,干脆跟着祭酒朝所谓的国子监教室走去,祭酒将莫慈又交给了另一个人,看那人的穿着打扮,莫慈觉得,他也是国子监的学生。

果不其然,那人唤祭酒为“老师”,恭恭敬敬的目送祭酒离开,这才蹲下身子保持和莫慈平视的状态,询问着。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怎么这般年幼就来国子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