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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炮灰他扬了这短命剧本 > 第11章 机缘我不送(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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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宏祯听此倒是眉眼带笑的看着莫慈,随即眼睛一亮,“我就知道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好看,果然,好看极了!”

“宏祯今日也格外容光焕发。”

莫慈礼尚往来的回着,得了金宏祯更加灿烂的笑,然后两人说说笑笑的朝着金府外走去。

昨日的拍卖会才过去,有很多人都没有离开,反倒是在这墨林州城之中闲逛了起来,所以等他们走到街上的时候,街上很是热闹。

莫慈跟着金宏祯朝着墨林州城的某个偏远的地方走去,这是昨日他和金宏祯约定好的,那地方也没什么特别的,是金宏祯自己起台子弄的一个染布坊。

和水卿淼这种身上的衣服全靠水良托人去做不同,金宏祯所在的金家本就掌握着一个蔓金拍卖场,所思所想也另有不同。

像是金宏祯,喜爱这等花里胡哨的打扮,又觉得旁人做的不合自己的心意,干脆自己造一个台子出来,自己做。

眼下,金宏祯就是打算带着莫慈去看自己弄出来的好东西,好不容易遇见个在审美方面相谈甚欢的知己,他自然要坦诚相待。

顺便,从莫慈这里听取一些意见,说不定另有一番妙处呢?

然而有的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莫慈和金宏祯走到半路,还聊着天呢,突然从天而降一个血糊糊的人,着实是吓了两人一跳。

金宏祯下意识的拉住莫慈的手腕,准备随时带着莫慈离开,一边警惕的看着四处,而莫慈的目光却落在那血糊糊的人身上。

这人浑身上下仿佛被浸入了血水之中,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对方的衣服上那个即便被血水模糊了,依旧能辨别是标志。

那是属于水卿淼记忆里,那个天行宗的标志。

这是天行宗的人,是谁在追杀他?

莫慈脑子快速的转动着,下一秒他挣脱开金宏祯抓着他手腕的手,将地上的抱起来背在身后,一边目光坚定的看着金宏祯。

“宏祯,这人,我要救。”

至于为什么要救,现在没有那个时间说这些,谁也不知道追杀他的人什么时候到,莫慈得快点离开,他抬脚准备朝另一个方向跑。

到底是自己的事情,莫慈不打算连累金宏祯。

只是他刚跑出去一步,就被金宏祯严肃着脸拉住,莫慈看向他还有些不明所以,就听金宏祯道。

“跟我来。”

然后,金宏祯先莫慈一步射了出去,莫慈也来不及问什么,只得咬牙跟上,两人前脚离开不过三息,后脚一道人影就出现在那个血糊糊的人砸落的地方。

地上还能看到那人砸落在地上后落下的血印,那人看着只剩下一个血印的地方,四处扫视了一番,皱着眉头不太明白,这人都半死不活了还能跑到哪里去?

至于被人救下这个选项,那人并没有想到,毕竟在他看来,谁会无缘无故的救下一个身受重伤的人?而且,怎么看都处在被追杀的情况下。

那人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又朝着某个方向寻去,他左思右想,对方就算能跑,也跑不了多远,为了躲避他,必然要跑到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

于是他便循着那个方向跑去,若是莫慈还在原地,必然能发现那个追杀人的就是那个试图祸水东引的罗篷。

与此同时,莫慈背着重伤的人随着金宏祯来到了那处染布坊,不过为了避免一些麻烦,莫慈是跟着金宏祯从后门进入的。

两人一路进入房间,等房门关上,金宏祯才停下脚步,转而看向莫慈。

“先把他放在这里吧。”

金宏祯依旧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转身朝着外面走去,落下一句,“卿淼,你先安顿好他,我出去看看。”

“宏祯,多谢。”

等金宏祯走到门口,莫慈的道谢声紧跟着响起,听此,背对着莫慈的金宏祯嘴角轻轻扬起,走出房间反手将门关上,随即脸上的神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不知道莫慈为什么要救下那个人,但,应当有他不得不救的理由。

他把莫慈当朋友当知己,所以才会在那个时候不顾危险将人带回来,多余的话他不会多问,但眼下,他得帮莫慈做好善后工作。

一来,是不想莫慈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二来,也是不希望蔓金拍卖场受到影响。

金宏祯走出门,朝着另一边闹嚷的院子走去,而屋内,莫慈将背上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

此时,他这身衣服也沾满了血迹,好在这件衣服能用来做拍品,自然是因为它与众不同,只需要莫慈掐个诀,这衣服便又恢复如新了。

紧接着,莫慈伸手摸上对方衣服上那个有标志的位置,想要把血迹擦干净一些。

如今仔细看过,这个标志的确是天行宗的标志,只是天行宗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一副身受重伤、命不久矣的模样?

是谁在追杀他?

莫慈想着想着,脑海里闪过罗篷的身影,罗篷和天行宗的恩怨又是什么呢?他为何偏偏要和玄水宗过不去?

一个个疑惑在莫慈的脑海里闪过,越想莫慈就觉得越发迷糊,也是这个时候,金宏祯敲响了门。

“卿淼,我看你应当需要水,就带了些来。”

说罢,门被推开,莫慈就看到金宏祯站在门口,他身边放着好几桶水,水中还有雾气升腾,显然是特意准备的。

金宏祯当真是心细如尘,莫慈见此再次朝着金宏祯道了声谢,便弯腰将水提进房间。

“我们是朋友,不必言谢。”

金宏祯摆摆手,也跟着莫慈一起把水提进房间里,这些水是他让其他人提来的,考虑到那个陌生的人不好被太多人知道,这才让他们放在门口的。

此时,倒是需要莫慈和他一起提进屋里了。

紧接着,莫慈拿出房间里的铜盆,将热水倒一部分进去,又从躺着的人身上撕下一片布,认真搓洗了一番,就开始给对方擦洗。

“我来帮你扶着他。”

金宏祯也不好一直站在那里看,干脆也伸出手帮着莫慈将人扶起来,才好脱下血淋淋的衣服,擦拭身体。

这次莫慈没有再道谢,只是目露感激的看了金宏祯一眼,随即两人配合着将人的衣服脱下,又仔仔细细擦拭了一番对方的身体,这才看清楚对方身上的伤。

这人身上的剑伤无数,又从天上坠落下来,现在还能活着简直就是命硬。

莫慈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水良给他准备的衣服,打算给对方上好药就穿上,金宏祯见此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的看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莫慈将人清理好后,换上干净的棉被,这才把多余的东西拿出去。

金宏祯紧跟着莫慈离开,只是走的时候多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人,等两人弄好东西,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

“还去看我的染布坊吗?”

“去。”

两人到底还是去看了这染布坊,不得不说金宏祯不愧是蔓金拍卖场的少主,做生意的头脑好得不行。

眼下这个染布坊也并非只有金宏祯喜欢的,还有许多偏朴素的布匹,用于买卖。

莫慈看过这些后,又以水卿淼的眼光简单提了几句建议,然后就在金宏祯热情的邀请下,学着怎么制作衣裳。

这么一折腾,又是两个时辰过去。

两人在这里吃了顿简单的饭菜,莫慈便端着粥去看望那个来自于天行宗的人,金宏祯依旧跟着莫慈,只是这一次他问出了口。

“卿淼,今天那个人,你认识?”

“不认识,”莫慈摇头,紧接着又道,“我只是认识他衣服上的标志。”

“哦?”

金宏祯听到这话,脑海里也想着那人衣服上的标志,虽然被血模糊了不少,但也能看的出来,只是... ...金宏祯没见过那个标志。

也是,金宏祯所在的金家所掌控的蔓金拍卖场虽然厉害,但也仅限于墨林和墨林周边的地方。

除此之外的其他地方,要么是蔓金拍卖场没必要知道的,要么是他们无法知道的。

天行宗可算得上是上等宗门的前列,这等宗门不是墨林这等“土包子”能知道的。

“说句夸张的话,那人所在的宗门,是你我拼了命也无法企及的。宏祯,我不能把他留在这给你添麻烦,明天我会带他回玄水宗。”

莫慈的话在金宏祯听来的确很夸张,但金宏祯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到底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嗯一声。

两人此时也走到了门口,推门而入,正看到床上的人一脸迷茫的看了过来。

“你醒了?饿吗?”

莫慈快步走上前,将碗放到床头,又将床上的人扶了起来。

“你们是... ...”

那人张张嘴,大约是流了太多血,此时的脸色看上去苍白无比,说话的声音更是几近于无,好在莫慈离他近,倒是听得明白。

“我们在路上捡到的你,那时你奄奄一息,便把你带到了这里。你是遇到仇家了吗?为何会受这般重的伤?”

路上捡到的?那人敛下眉想了想,他记得自己在逃跑的时候体力不支直接落了下去。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响起,那人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疼,他抬手捂住胸膛,确定着什么,才像是放下了心来一般看向莫慈。

“多谢二位相救,咳咳——!我叫孟从玉,此次,是受了贼人偷袭才... ...咳咳!咳咳咳——!”

又是一连串的咳嗽声响起,莫慈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顺气,又得了孟从玉一句,“多谢。”

这才问着,“孟仙友可知道伤你的贼人是谁?”

话音刚落,莫慈就注意到孟从玉的脸色很是难看,手也紧紧攥起,他双目发红的看向莫慈,嘴唇一张一合的道。

“那贼人乃是我宗门的叛徒,如今入了不知名的玄水宗,竟然还... ...咳咳... ...”

“等等,玄水宗?”

莫慈面色微怔,目光也不自觉的对上一旁的金宏祯,金宏祯眼中的惊讶也还没有褪去,此时两人对视着,皆是心头疑惑。

“不错,此事说来事关我宗门秘辛,不方便与二位恩公道明。如今,也只能暂且安心养伤,唉... ...”

孟从玉叹着,莫慈也没有立马询问,而是把那碗粥递给对方,“先吃点东西吧。”

“多谢。”

又是一声谢落下,孟从玉接过碗,安静的吃着粥,莫慈和金宏祯也沉默着,好一会儿,孟从玉吃完粥,莫慈才又接着道。

“孟仙友,能否问一句,那人叫什么名字?”

名字?孟从玉吃下一碗粥,此时浑身都暖和了起来,他看看莫慈又看看金宏祯,见两人看着他的目光复杂,也蹙了蹙眉,到底还是回着。

“罗逢笛。”

罗逢笛?不是罗篷?

不对,谁能保证罗篷这个名字就是对方真正的名字呢?

莫慈眼中的神色变幻不定,最终定定的看着孟从玉,一字一句的道。

“孟仙友,你确定名字无误?玄水宗之中,并没有叫做罗逢笛的弟子。”

“你如何知道玄水宗中没有... ...”孟从玉的话戛然而止,他瞪大看眼睛惊疑不定的看着莫慈,“你... ...”

“我叫水卿淼,玄水宗宗主之子,”莫慈说着,声音一顿又看向孟从玉。

“玄水宗十年收一次徒,虽说我不一定每一个都认识,但这名字我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的。孟仙友,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人唤作罗逢笛,那么此人并非我玄水宗之人。”

孟从玉在莫慈说他是玄水宗的宗主之子时,目光就没再移开过,他想确定莫慈救他这件事到底是巧合还是... ...算计。

随着莫慈的话音落下,孟从玉也看得出来莫慈的真诚,他没说谎,那罗逢笛杀他时说的话岂不是... ...

“玄水宗上一次收徒,是什么时候?”

“四年前。”

两人一问一答,事情的真相也浮出了水面,罗逢笛是在两年前叛逃出天行宗的,那时候玄水宗并没有收徒,那么罗逢笛那话就有假,不过也有例外。

“若是从其他渠道进入玄水宗呢?”

“孟仙友觉得,若是有这样的人我会不知道?”莫慈反问,不过很快他就皱起眉头继续道。

“对了,前不久有一位叫做罗篷的仙友,想要在我玄水宗暂住,不过我玄水宗近来不方便接待外客,就拒绝了。这个罗篷和孟仙友口中的罗逢笛,难不成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