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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井岩谷之后,烈烈带着大家回到了自己家,柔宁山的山脚下。

经过路上的休息,紫尤稍微恢复了一些精神,逃也似地从烈烈的背上离开,落在地上变成小形态,烈烈也同样如此,现在就贯语一只跟个废龙一样趴在地上。

“我还有些事,先走了。”紫尤抱着贯语的脖子就要离开这里,以她三米高的形态,还是能抱得动五米大的贯语的。

“喂喂喂,你就这么抱着我们的伙伴打算回去结婚了?竟然都没和我们商量一下,不行,你必须得跟我们回猫佑,让我亲自给你们准备婚礼。”月夏一下子扑上去抱住紫尤的腿,趁机疯狂在毛上面揩油。

“婚礼?那是不是要举行一场盛大的派对?好诶!就交给我来吧!”忆顿时眼睛一亮,将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

“这件事以后再说。小紫,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灵魂是一只龙,难怪你总是想把自己往龙的方向进化。我的赐灵可不会赋予魔兽不同于自身的灵智,也就是说,你实际是一条龙占据了狼的肉身吧。”烈烈一语道破紫尤的秘密。

当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就将真相猜测的差不多了,“所以...你们根本就不是因为我而诞生的,那么小云、小午还有小枝也和你一样了,难怪,在你们小的时候就有些成熟过头,原来事实竟然是这个样子,我根本就算不上你们的父亲,那么小善也...”

“小善和我们不一样!”紫尤认真看着烈烈,“小善是因为你而诞生的,他是只纯粹的兽;其实我们几个也可以算是,但皆不是我们自己的意愿,能重活一世,我们已经非常满足,更何况还有你这个...算是父亲的亲人把我们养大。”

“算是?”烈烈自嘲地笑了笑,“你还是别安慰我了,我早就知道,赐灵并不是一件好事,可我不得不继续做下去,但我还是很欣慰,你们不必像我一样被困在这里。”

说完烈烈转过身,声音充满没落,“你走吧,我不会问你究竟是谁,告诉他们三个,不必再对我虚与委蛇,离开坤灵城,去追寻本该就属于你们的生活。”

紫尤张了张嘴巴,很想将真相告诉烈烈,但最终说出了另外一番话:“你从来没做错任何事。”

众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紫尤将贯语带走,月夏喃喃道:“为什么感觉我们不应该待在这里呢。”

“我们三个...去看看贯语。”仇易有种窒息的感觉,连忙带着莱泽和垂星逃离了此地。

剩下的人和兽相视一眼,有种悲伤的感觉涌上心头,还是月夏开口问道:“烈烈,你没事吧?”

清晰地听到了吸鼻子的声音,烈烈回过身,脸上却恢复了之前的憨态可掬,“嘛,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啦,一点家事而已,你们还没来过我家吧,要不要进去喝杯茶?”

“烈烈...”明明是在强撑,却偏偏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月夏绷着脸走上前去,在他一脸懵逼中将其抱在怀里,“好了,想哭就哭出来吧,在我们面前没必要这么难为自己,这么久以来,辛苦你了。”

感受着月夏温暖的怀抱,烈烈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爪子死死抱住她,委屈的像个孩子。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啊,他们明明是我最亲的人,可是我却对他们一点都不了解,他们也从来不和我说,再怎么说我也是他们名义上的父亲啊,我只想...让他们开心幸福地活下去,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呜呜...”

泪水瞬间就将月夏的衣服给浸湿,但她实在不知道作何安慰,只好不断抚摸着他的头,一直持续了很久,墨她们也被情绪所感染,默默陪在身边。

另一边,仇易他们并没有走多久就追上了前面的紫尤,显然正在等着他们。

“过来,有些事我想和你们交代一下。”紫尤对他们说道。

“是关于婚礼吗?这个...能不能等到贯语醒了再商量一下,我们还得通知一下他父母。”仇易有些尴尬地说道,人家帮了很大的忙,再残忍拒绝就有点无情了。

闻言紫尤叹了口气,“放心,不会让你们为难的,婚礼那个只是万不得已的办法。”说完正色道:“是关于贯语以后的路。”

“经过柔灵叶的催化,他已经融合了一小部分的龙血,但那毕竟是完整的血源之血,其中蕴藏的血脉之力不是他能够承受的了的,所以我用自己的力量将剩下的龙血全部封存在他的体内。”

“等到他日后强大起来,便可将其压制吸收,但这个过程依旧凶险无比,千万别让他被龙的意志所吞噬。”

“那到时候可以找你帮忙吗?”仇易问道。

“还有,让他轻易不要去龙族的领地,在他们眼中,像我们这样的存在就是异端,不去招惹还好,一旦招惹到了,除非力量比对方强,不然会死无葬身之地,听明白了吗?”紫尤却是完全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自顾自地叮嘱。

“啊额...明白是明白了,可为什么不是你在旁边盯着,你比我们更了解龙,有你在,就算贯语不情愿,也一定会乖乖听你话的。”仇易有些想不通。

闻言紫尤沉默了一下,问道:“你们老实告诉我,你们不会讨厌现在的贯语,更不会赶他走,甚至伤害他的对吧,你们是他的朋友,一定不会...让他一只兽承受世俗的眼光的,对吧。”眼中充满期待。

“为什么这么问。”仇易奇怪道,“他可是我兄弟,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只要他一开口我就知道他是他,而不是别人,我也永远会和他站在一起的。”

紫尤点点头,看向莱泽和垂星。

垂星:“哥哥就是哥哥,小星不能没有哥哥。”

“啊,要说奇怪的话,我还见过比他更奇怪的事呢,这么一想的话,好像我们猫佑就没一个正常的。”莱泽说出了极为扎心的话。

“喂,没必要为了他损我们吧。”仇易翻了个白眼。

“我说的不对吗?”莱泽耸耸肩。

见状紫尤松了口气,最后看了贯语一眼,然后轻轻放在他们的面前,“那就拜托你们照顾好他,希望他以后能遇到他真心喜欢的人。”

说完腾空而起,在空中留下一道闪电就消失无踪。

“这...我还真没料到,我还以为贯语这小子今天就要把贞操给丢了呢。”仇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活了半天,给了贯语那么多好处,结果自己却跑了。

“她的口吻...”莱泽皱着眉,紫尤说话的口气让他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沉声道:“啊,没错了,是那种感觉,是将亲人交给别人,然后交代后事的感觉。”

“你是说那个家伙要死了?不会吧,没看出来啊。”紫尤可不像是将死之兽的样子。

“相信我的感觉没错的,一般这种情况下,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事实的真相,等你发现的时候,那就一切都晚了。”莱泽深谙其道。

“那你说要怎么办?上去问她需要帮忙不?开什么玩笑,连她自己都说出这种绝望的话了,我们上去还不送菜啊。”仇易抛开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想了想说道:“如果真要帮忙的话...最好去问问黔,说不定他有办法。”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哥哥怎么办?”垂星站在贯语脑袋边说道。

“还能怎么办,先带回荷州镇吧,希望不太重。”说着仇易抱住了贯语的一条腿,莱泽和垂星抱着尾巴和脖子,拖着朝荷州镇走去。

“话说紫尤是不是真喜欢贯语这小子啊,素不相识之下做这么多,肯定目的不纯吧。”仇易忍不住猜测道,绝对不是八卦,而是出于对自己死党的关心。

“怎么会没有目的,她明明想和哥哥结婚,做我的嫂子啊。”垂星理所应当道。

“我是说感情!其他的都是表象,只有最真挚的感情才能让一只兽为另一只兽无条件地做任何事。”仇易好像非常了解当中的道道。

“这不明摆着的吗,都把贯语当做最亲的人托付给我们了,那当然是喜欢了啊,这就是爱情。”莱泽纯粹是不懂装懂。

“啧,便宜贯语这小子了,平白无故就给自己讨了个老婆,是不是性格糟糕的家伙都非常受欢迎。”从这里就看到仇易有点羡慕嫉妒恨了。

“嘛,到底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就看贯语自己的了,身为兄弟,就在旁边给他呐喊助威好了。”当然还是希望贯语幸福的。

“仇易大哥你是在嫉妒哥哥吧。”还是垂星对他有所了解,仇易可以说是一只非常正常的兔子,是贯语的最佳损友,兄弟都被抢走了,不发点牢骚是不正常的。

“没有,绝对没有,啧...”

“明明就是在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