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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巫师压根本没想到,自己身后还站着一百名巫使,对面之人就敢一言不合动手。

她怎么敢?

自己还没跳大神呢,讲不讲武德了?

不讲武德的方稗稗出手就是大鼻针。她知道,只有这玩意儿才能一击必杀。

金花巫师张嘴刚要念咒,大鼻针一下从她嘴里射穿后脑勺,然后飞回方稗稗手腕。

金花只觉得魂魄瞬间被抽离,然后就看到了银花在向自己招手。

空间里。

噶猛等人眼见关押自己的牢笼越来越大,却不知发生了什么。

但可以肯定,外面一定发生了大事。

“喂,姓美的,你在搞什么鬼?”噶猛对着空中大喊。

方稗稗没理手上传来的“蚊子叫”,只一声“杀”,身后众人朝百名巫使冲了过去。

巫使们转身就跑。

开玩笑,大巫师都倒下了,谁还敢战?

这时,两旁山林中突然传出沙沙声,密密麻麻的各种虫子钻了出来。

两方夹击之下,巫使连兽魂都没来得及释放就被迅速斩杀殆尽。

嘎徕并没有真正离开。

他一直带着手下躲在远处林中观望,心里想的是:若老巫婆真能将那圣女要出来,自己就返回去要儿子。

若两方交战,自己也好暗中观察一下流犯们几斤几两,值不值得费点心思周旋。

若她败了,那自己还回去个鬼。

先让巫人杀一波,再上去收拾残局。

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女流犯竟然一招就秒杀了老巫婆,真是好手段、好胆量啊!

此人,必须先拉拢过来。

他下令众人将各自携带的虫子释放出来,助流犯们一臂之力。

方稗稗抱着手臂,和站在大石头上的嘎徕对望。

“流犯,你摊上事了!”

“杀了巫族的一位大巫师和一百名巫使,巫族不会善罢甘休的。”

方稗稗道:“难道不是我们联手杀的吗?”

噶徕:“谁信呢?”

“我们来这里找人,我接受你的条件走了,可是金花巫师坚持留下来要人,就被你杀了。”

方稗稗:“我记得不错的话,巫族可是会请魂的,他们不少人,可是死在了虫子口中。”

“请魂?”

噶徕看了身边不知何时出现的两只大公鸡,意味深长道:“放心吧,他们请不到魂的。”

方稗稗笑了,“请不到,不正说明问题所在?”

“可就算如此,巫人也会选择相信我们,先除掉你。”

方稗稗:“我有圣女。”

“事情若发展到即将灭族的地步,你觉得他们会在乎她?”

“可你儿子呢,你不要儿子了?”

“为族人牺牲,苗神会接引他去享福的。”

“你可真是个恶毒父亲啊!”

“说吧,想干嘛?”

“但丑话说在前头,别指望我会加入你们,那样我可能会奋起一搏,连你们一道杀掉的!”

嘎徕道:“放心,你这尊大佛,我们苗家庙小可容不下。”

“这样吧,不如咱们联合起来,将巫族灭了如何?”

“然后呢?”

“共掌蛮荒。”

“你能做主?”

“我能说服苗王。”

“那你就先去说服苗王 。”

……

金花巫师和一百名巫使的尸体,最终被方稗稗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这也算是报了当日的焚身之仇,且百倍奉还吧。

看着熊熊大火,常小白有些担忧:“咱们,这是真正跟巫族结仇了!”

夏侯让:“从他们焚烧夫子和方生身体那一刻,已经结仇了。”

方稗稗:“杀我者,我必杀之!”

周韶华问:“你当真要跟苗人联合吗?”

方稗稗道:“我若不答应,他们转身就会跟巫人联合。”

“可是,苗人只怕是存了利用咱们的心思。”周韶华叹气。

方稗稗笑笑:“他们想利用我,我又何曾不是想利他们。”

“在他们看来,合力打趴下巫族,然后收拾我轻而易举。于我来说,对付一族,怎么都比同时对付两族轻松。”

“今后的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个锤子。”

……

秋风扫过,黄叶满天。

距离天坑不远处,一只毛色偏黄、眼睛血红的老母鸡鬼鬼祟祟从草丛中钻了出来。

它看了眼天坑方向,转身就朝山外跑。

那日,老母鸡被金花巫师带走没多久便醒了过来。

当她知道自己被当做替罪羊之后,对方稗稗的恨意空前高涨。

回到巫谷,在巫术的加持下,它一股脑将所有事情全抖了出来,并告诉金花巫师,自己与方稗稗等人不共戴天,愿意归顺巫族、为她所用。

金花巫师权衡一番后,收下了这只投诚的鬼。

同时也发现了这只红眼老母鸡极度嗜血、皮糙肉厚,能猎杀死比它大体积十倍的各种猛兽。

今日去常人所居,金花本打算将它作为“惊喜”还给方稗稗的,只可惜,大礼还没送出就先嗝屁了。

老母鸡见金花巫师被方稗稗一针秒杀,心里顿时生出恐惧,躲进了道旁的草丛里。

待人都走光后,它才小心翼翼钻了出来。

那个女人又变强了!

老母鸡决定返回巫谷,将方稗稗等人和苗族联合的勾当告诉他们。

报仇固然重要,但活着不易,还是且行且珍惜吧!

老母鸡走了两天才走到那块刻着常人所居的石碑前。

它觉得得肚子有点胀,就蹲在石碑下的草丛中准备拉泡屎。

谁知刚一使力却下了个蛋出来。

程母站在风中凌乱了,一时不知该拿那个蛋怎么办好。

这时一辆马车远远驶了过来,程母本不想多生事端,可不知是不是刚下过蛋的原因,它觉得肚子好饿,同时一股对鲜血的渴望涌了上来。

它振翅飞起,朝着那赶车的车夫扑了过去。

老张赶了几个月车,此刻又累又乏。

这一路行来,不是野兽就是土匪的,好几次差点殒命。

虽然最终那些都被程冲用木剑斩杀,但还是吓得他吃不好、睡不好,就担心随时会有东西冲出来要自己的命。

老张无数次的后悔不该接程冲这活的。

所幸,流放地就快到了。

远远看到那块石碑,他加快了速度。

突然一个黄影从碑下的草丛中飞出,老张愣了下,待看清来的是只老母鸡后笑道:

“看来,今日的午饭有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