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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稗稗和方生今晚的吓唬行动又以失败告终。

两人一前一后飞进学府,好巧不巧的,小虫子和猞猁正从屋里出来,一下撞到了方生身上。

看到一身红裙、披头散发流着血泪的方生,猞猁一声 驴叫窜了出去,小虫子则两眼一翻再次晕厥。

见小虫子倒下,猞猁一跃窜回,直立起身子,两条前腿摆出个“切西瓜”的姿势。

方稗稗乐了:“哟,你这家伙还学会了打太极呢!”

看到方稗稗,猞猁收功跳到小虫子旁边,一只脚指着方生、一只脚指着小虫子,口中不停的“喵喵”叫唤。

知道它在告状,方生两手一摊:

“是他自己撞上来的,怪我咯?”

方稗稗走过去蹲下探了探小虫子鼻息,叹道:

“还好,没吓死,赶紧送他回房吧。”

“真是倒霉催的,敌人没吓着,反把自己队友吓晕了。”

屋内的夏侯让和蔡公公听到声响走出来。

看到方生的样子,明知他是鬼,但两人还是被吓得不轻。

夏侯让走到方稗稗面前说问:“你们去了哪里?”

方稗稗:“吓人去了。”

她说完转身走进屋子,夏侯让跟了进去。

“吓唬谁?”

“一个讨厌的女人。”

夏侯让:“夫子在防备我吗?”

方稗稗知道他是指迷药之事,装傻道:“此话怎讲?”

夏侯让:“我与夫子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为何不坦诚相待?”

方稗稗回头,面色不悦:“你在教我做事?”

夏侯让沉默。

半晌,转身走了出去。

方稗稗心情不好,也不去管他,只和衣躺到床上思索:

周韶华这个局该怎么破,总不能每个月都白干吧?

唉,造孽啊!

但是很快,她便不再为此事烦恼,因为更大的烦恼来了。

第二日,当学子们走进学府时,方稗稗得知了一个惊天消息:

昨晚,老昏君夏侯渊晕倒在炼丹房里。

太医忙了一宿也没能让他醒来。

今早三位皇子和六公主都没来学府,估计,都等着老昏君回光返照好传位呢。

方稗稗倒是收了这个月的五万两束修,但没按周韶华所说的给她送过去,她也没派人来收。

一连几日,没到学府来的不止皇子公主,还有身为大学士的君无垢。

至于夏侯让,宫里既没人来传他,他也压根没想过要去看一眼。

反正,就算老昏君嗝屁要传位,也不会想到他。

倒是他娘宋小娥,原本说好一月底要接出来的。

但没到月底,皇后便传来消息,说她已经说服皇帝,封了宋小娥做才人,如今就住在长春宫里,让夏侯让放心。

夏侯让听了这消息后,当场便激动得对着皇宫方向跪下,叩谢皇后娘娘大恩。

并保证一定会照看好六公主,请皇后娘娘放心。

只是在传话太监走后,眼神瞬间暗淡下来。

一晃大半月,夏侯渊依然没醒。

这天傍晚,大皇子府的马车停在了西方学府门口。

一个老宦官走了出来,说大皇子有要事相商,请夫子过府一叙。

夏侯让背着老太监道:“夏侯温突然相邀,怕不会有什么好事,我跟你一起去吧。”

方稗稗摇头:“你身份特殊,这时候不宜跟哪个皇子走近,我自己去吧。”

夏侯让还是不放心,提议她带上方生。

方稗稗觉得没这必要,凭她的身手,就算有事,脱身也不成问题。

再者,她把方生当做了秘密武器,不到万不得已,不想暴露他。

于是摆摆手,转身跟着老宦官上了马车。

夏侯渊昏迷不醒,朝臣们心中做为太子第一人选的大皇子,这段时间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

他一方面每日抽时间去老皇帝面前尽孝(蹲守);一方面忙着应酬登门拜访的各路朝臣。

大家都知道,下一任皇帝,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个素有贤名的大皇子。

而大皇子也把自己当成了太子,每天混迹于各路朝臣中,安排政事、稳固朝堂,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方稗稗被领进大皇子府,一路只见雕梁画栋,温雅又不失气派,像极了这宅子的主人。

来到书房,老宦官将她领到桌边坐下,倒了杯茶递过去道:

“夫子稍坐一会,老奴这就去请大皇子来。”

方稗稗点头。

在老宦官出去后,她喝了口茶水,将杯子放到一边,像模像样拿起一本书来。

正准备翻翻,门开了,大皇子满面红光走了进来。

老宦官随手轻轻关上房门。

看到方稗稗手上的书,大皇子笑道,“夫子也喜欢金风先生的诗词吗?”

方稗稗内心:金风先生是哪路神仙,不认识。

嘴上却道:“嗯,他的诗词言之有物、发人深省,本夫子甚是喜欢。”

大皇子一下高兴起来,脸色更红了。

“夫子所言极是,金风先生的诗词确实妙不可言!”

“每次,都看得本宫……血脉喷张。”

方稗稗听他这话有些不大对味,正要放下,大皇走到椅子后面,弯下腰,就着她手上的书本翻开一页。

“夫子你看这首:

红绫被,象牙床,怀中搂抱可意郎。情丝长,弄霓裳,口吐舌尖赛蜜糖。

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大棒尖。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

叫声哥哥慢慢耍,等待弟弟同过关。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魄飞上天。”

方稗稗听完忙扔掉手中书籍:

妈的,这哪是什么正经诗,分明带了颜色。

她刚要站起,却感觉浑身发软,使不出力气来。

大皇子从后面环住她,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夫子、夫子,本宫想死你了!”

方稗稗怒斥:“夏侯温,你想死吗?”

夏侯温不怒反笑:“是啊是啊,本宫想死、本宫想跟夫子欲仙欲死。”

方稗稗……

她这才想起君无垢说过大皇子是断袖的事情,忙对正朝着她耳朵吹气的夏侯温道:

“住口,夏侯温,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夏侯温:“本宫知道夫子洁身自好,但,本宫也不是随便的人。”

“本宫只是,随便起来不是人!”

夏侯温说着低低笑了起来,然后深吸一口气道:

“夫子这白发,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