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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染牵着醉醺醺的顾锦一路回到了锦绣院,如意醉得比她还厉害,谢染便让乌木去厨房为顾锦熬一碗醒酒汤。

顾锦趴在桌案上,声音慵懒,“都说了我没醉,熬什么醒酒汤嘛。”

谢染走过去揽住她的腰身,“我扶你上床休息。”

“什么?你想和我上床?”

谢染:“……”

“我拿你当战友,你却想睡我。这像话吗?嗯?”顾锦眼神迷乱的看着谢染,伸手去抓谢染的衣襟。

她以为自己此时的表情凶神恶煞,却是不知落在他眼中的自己全然就是一只魅惑入骨的小狐狸。

软绵无骨的手娇柔的扯着他的衣襟,本就潋滟多情的桃花眼更像含了钩子似的撩拨人心。

尤其当她脚步不稳跌靠在他怀里时,少女身上的馥郁香气如迷魂香般让人丧失理智。

顾锦抬起头,仿佛第一次见到谢染般仔仔细细的端详着他,蓦然一笑,抬手挑起了谢染的下巴,“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如果对象是你,一夜情什么的好像也不是不行。”

谢染垂眸看着她,幽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顾锦仰着头转眸想了想,旋即娇憨一笑,“在勾引你?”

谢染的喉结滑动着,眸色越发深沉,他将顾锦抱起放在床上。

略有粗重的呼吸与她清浅的气息交融错杂,两人的视线暧昧缠绵,烛影绰绰两人眸中只有彼此。

乌木端着醒酒汤进来时便见谢染俯身摩挲着顾锦的脸颊,她脸色一红,连忙将托盘放下和门而出。

谢染不受其扰,只凝眸望着顾锦,身下的人儿媚眼如丝美得勾魂夺魄。

他知道,这是她清醒时绝对不会流露出的神情。

如果是今日,或许她不会拒绝。

如果他得到了她,或许她就不会想着离开。

今夜或许是老天给他的馈赠。

她的嘴唇如樱桃般水嫩红润,诱使着他一亲芳泽。

他敛眸,俯身向下,可动作终还是停顿在半空中。

他徐徐睁眼,鼻中发出一声深深的无奈的叹息。

他拉过锦被替她盖上,又掖了掖被角,眸光自她眉目唇鼻间划过,最后起身而去。

如果他真的做了,那他又与那些只会围困女人一生的男人有何区别。

如果她志不在此,他又岂能因为自己所好剪去她的羽翼。

她本是林中鸟,不该为金笼所困。

顾锦望着谢染决绝背影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很快闭上了眸子沉入梦乡,而书房的灯却亮了整晚……

次日睡醒顾锦只觉脑袋沉得像扣了一个大锅,她撑着床榻坐起身,抬手敲了敲昏沉的脑袋。

“我这是喝多了?不应该啊。”顾锦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她想唤如意进来问问,却发现这丫头今日没在外间候着。

“如意昨日喝多了,现在还睡着呢。”乌木端着水盆走进来,淡声道。

顾锦淡淡应了一声,用清水洗了把脸,想了想试探着问道:“我昨日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乌木挑了一下眉,语气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少奶奶哪日没做出格的事呢?”

顾锦蹙了下眉,旋即一笑,“别说,还真是!”

乌木:“……”

顾锦坐在铜镜前对镜自照,她只记得昨日在酒楼喝酒的事,还记得谢染亲自来接他,她好像还在马车里摸谢染的睫毛来着,后面的事她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心里忽然咯噔一声,忙转身问道:“你家将军什么时辰时候走的?”

“我也不知。”

“那……那他昨天晚上是在这睡的吗?”

乌木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将军不睡这又该睡在哪?”

顾锦清了清嗓,有些不自然的道:“那我有没有对你家将军做什么?”

乌木想到昨晚无意撞见的画面不禁小脸一红,“这……这我怎么知道。”

顾锦见状心中更沉,她该不会酒后乱性一时无法抵挡谢染的美色诱惑,对他动手动脚了吧!

她当真不知道古代的酒后劲儿这么大,喝起来甜滋滋的就跟现代的桶装葡萄酒似的。

早知道她就听沈无疾了,学什么李白斗酒十千,自己什么人品心里没数吗?

顾锦一整日都有些坐立难安,只等着谢染回来后打探一下。

可谢染今日却迟迟未归,直到晚膳时间派人来传,只说大理寺公务繁重今日便宿在大理寺了。

顾锦总觉得哪里说不上来的奇怪,晚上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经历了第一次的失眠……

……

话说白依依自宫宴后消沉了许久,最近才调整好心态。

天下男人何其多,她又何必非在李子衡一棵树上吊死!

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当日宫里一连下了四道圣旨,只不过有一道刚出宫便被人中途拦了下来。

惠安帝以为李子衡有意白依依,所以才会大闹静敏公主的宫殿,谁曾想竟然闹了个大乌龙。

白依依出门散心,毕竟只有在外面才能有机会结识新的目标。

她恰好路过一间首饰铺,看着自己这一身寡淡素净,觉得是时候装扮一下自己了便抬步迈入其中。

她看上了一支蝴蝶步摇精致灵动与她的气质很搭,她刚伸出手步摇便被另一只手抢了去。

白依依蹙眉望去,便见李莹儿趾高气昂的摆弄着手中的步摇。

“李小姐,这步摇是我先瞧见的。”

李莹儿嗤笑出声,“你瞧见的就是你的了不成?照你这么说这间铺子你也瞧见了,也归了你?”

李莹儿与白依依并无甚交集,她之所以为难白依依纯属迁怒。

宫宴后她也没相看到满意的人家,便将过错都推到了顾锦头上。

若非顾锦让她在蒋府丢脸,她堂堂吏部侍郎家的小姐就算做不成王妃,至少也该嫁入公侯府中。

她收拾不了顾锦,难道还收拾不了白依依一个孤女吗?

李莹儿居高临下的看着白依依,语气尖酸刻薄,“上次宫宴我瞧你也去了,你未免也自不量力了吧!

七夕宫宴是权贵间相看,你一个寄居外祖家的孤女哪个不长眼的能瞧上!”

“若本王就是那个不长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