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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蕴川脸红的厉害,一动不敢动,心跳的跟毛头小子似的,生怕唐突了大美人似的,慢慢的握住蓝美人的手,咧嘴笑了:“我何德何能有你这样好的爱人,真的像做梦一样,我的心脏开始热乎了,之前跟漏风一样凉津津的。”

接着左右看看:“刚刚女儿说弟弟们,我们俩还有孩子吗?在哪儿呢?”

蓝若深握住他的手往自己小腹放,偏过脸儿,眼尾一扇嫣红色,长长的睫毛低垂,琉璃美眸氤氲着雾气:“忘了?”

接着慢慢说出,还有一个月,珠蛋下降,已经选了吉坑的事,让胡蕴川不要担心,他都已经安排好了。

胡蕴川听的,负罪感爆棚,已经让他想原地升天了,抱住了蓝若深,软声赔罪,不停的说自己不好。

“我是混账!我错了!我该死!深深对不起……”

直把蓝美人说的转过身,靠在他的怀里,揽住他的脖子,伏在肩头,噙着泪:“坏人……你回来就够了……日后你总算可以随心所欲了,我再不干涉你,但我要时时刻刻陪着你,你也要陪着我,只要你开心就好……你不能冷落我……我会安排好虞慈的,不会难为他,你放心。”

违心说出这些话,蓝若深却释怀了。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只要胡蕴川能这样待在他的身边,心里永远有他的位置,夫夫永远不分开……他可以容人。

胡蕴川拥着蓝若深,大惊失色:“绝对没有的事!!!真的只是义弟!”说着抱住虽然陌生却特别喜欢的亲亲老婆一通解释,急得胡蕴川满头大汗。

“我一定能恢复记忆的!我最爱的人就是你!只有你!哪怕恢复不了,我们也能重新恋爱!重新拜天地!我的心只属于你!”

蓝若深忍俊不禁,给他擦汗,听的欢喜,宠溺道:“好好好,我的爷,别说了,为妻的信你。”

胡蕴川举起三根手指,字字铿锵:“上表天庭,下奏幽冥,诸天神佛见证,若我胡蕴川负了蓝若深,那就是欺天!欺天大罪,身死道消,永世不得超生!”

蓝大美人从胡蕴川怀里支起身,美眸闪耀着粼粼柔情,捧着脸儿吻了吻唇,鼻尖贴着鼻尖:“真真傻子,都说了人家信你,可不许浑说,否则应了誓,看你怎办~”

“我不怕,我要写下来,盖章!”

胡蕴川仰天感慨:“幸好老天垂怜,我回来的及时!否则岂不是要错过你我夫夫顶顶要紧大事?!我这就去写!”

蓝若深心里很甜蜜感动:“你不怕,我怕,不许写那劳什子,我已经命人备了香汤,随我去沐浴。”

胡蕴川脸红成煮熟了螃蟹:“?!!!”

是谁说的古人“含蓄内敛”?!古人明明很奔放热烈!

胡蕴川怀着忐忑的心跟着蓝若深进了浴房,脸红的跟柿子似的,脑子里浮想翩翩。

夫夫共浴是一件多美好的事啊,但他现在脑子不好使,失去记忆,就这样一重逢就猴急的发生关系,会不会让蓝美人觉得他轻佻不可相信?

他真的迫切的想恢复记忆,如果暂时恢复不了可怎么办?

蓝美人那样好的人,这样对他不公平。

他现在的小心脏跳的快要从嗓子眼儿飞出去了,浑身的热流涌窜到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有些无力挣扎的捂着脸,胡蕴川暗骂自己没出息。

但他必须承认,喜欢和不喜欢,爱和不爱,身体最能证明。

待会儿他一定要表现的好一些!热情而不粗俗,温柔而有技巧,绝对不能掉链子!

“三郎,你愣着作甚?过来更衣。”蓝若深见他傻乎乎的局促样子,先是忍不住一笑,接着心里有点涩然,把人带到屏风后,那里早有两个丫鬟服侍更衣,蓝若深自己也去另一扇屏风后换衣裳了。

等到胡蕴川都脱了衣裳,进入紫檀雕龙凤祥云纹的双人浴桶里一刻钟,蓝若深才姗姗来迟。

而且是穿着衣服的,穿着一件广袖天水碧蓝的闪缎袄裙,用缚带绕到后背交叉,将袖子拉绑了上去,满头半披的瀑布青丝,用一根银质翡翠簪子挽起来,耳上也是一对儿玉珠耳环,是很明显的雌男装扮,在胡蕴川的眼里,那就是“清冷温柔的人妻”战服,让胡蕴川身体一阵阵发烫,紧张的喉头紧绷,然而下一瞬,蓝美人却去取了搓澡刷和香胰子。

是了,这副打扮一看就是方便干活的装扮。

胡蕴川登时脸都垮了。

好家伙,白白浪费表情,人家美人压根就没想和你沐浴。

他的心情仿佛过山车,一下子天,一下子地。

“水温还可以吗?”蓝美人的粉嫩手指轻轻撩了下水面,温柔的问。

“挺好的,我自己能洗,不用人服侍,你身子不方便,这里水汽湿气重,快去歇着。”胡蕴川脱口而出的关怀撵赶并未让蓝若深离开。

“三郎走了这些日子,有更好的伺候你,就不习惯为妻服侍了?”

蓝若深戏谑的边说边从架子取来擦身的巾子给胡蕴川擦洗后背、胳膊、很细致的按摩。

胡蕴川心虚的“嗳”了一声,脸红跟被顺毛摸的狗子似的垂头任由蓝大美人拿捏,可忽然想起什么“嗳?!”了一声,瞪着眼睛,五内俱震:“有没有搞错?我以前总是让你伺候我?!”

他娘的,好不容易钙穿越光明正大娶老婆,老婆又是这样一位赛天仙般,外冷内热的大将军,他还这么不珍惜,这么暴殄天物?!

苍天大地啊,胡蕴川你是不是飘了?疯了?敢这么使唤老婆?

蓝若深偏过脸,嘴角勾起“坏心眼儿”的暗笑,红玛瑙珠般的小嘴咬着贝齿。

暗道:胡蕴川,你个狠心的坏蛋,叫你再离开我,非得让你吃点“苦头”!

“深深,你我是夫夫,从没有尊卑之分,不用伺候我,真的。”胡蕴川苦恼道。

蓝若深“无辜”的看着胡蕴川:“可是,你从前明明最喜欢的,连饭食都要我来喂,不喂你就不肯吃。”

胡蕴川抱头,羞愤抓狂:“啊啊啊……求求你深深别说了……我太傻叉了!我怎么能……”

他对蓝若深的话深信不疑,这会儿“撞墙”的想法都有了。

蓝若深“不安受伤”,垂下长睫:“你不喜欢了吗?是了,本来你也是被迫与我成亲的,孩儿也有了三个,你对我也厌了,我明白的。”

说完作势转身要走,“哗啦——”胡蕴川急的站起来一把拉住蓝美人。

“怎么说呢?根本没这回事!你和我说说,我都不记得了!我怎么会厌你,我最喜欢你了!哪怕失忆,我也知道自己最爱你!”胡蕴川真的急了,连腰上围着的毛巾都掉了。

自家的“小兄弟”就那么张牙舞爪的展现出来,胡蕴川脸红耳赤,跳出去捡起来围上,撒娇哀求:“你别走,以前那个我是个糊涂虫,现在这个新的我,才是本我!”

“哈哈哈……”

蓝若深只瞥了一眼就乐不可支,大笑的弯腰,扶着浴桶站不稳。

胡蕴川一手搂着美人细腰,防止他摔倒,一手狼狈的拉着围巾,避免画面不太美观伤了美人的眼睛,嘿嘿傻笑着挠了挠自己后脑勺。

“你进去,乖一些别闹腾,我给你洗头,还遮什么遮,你哪儿我没见过?”蓝若深揩去笑出来的眼尾泪珠,见他扭捏,忍笑板着俊脸儿催促。

“嘿嘿,别这么说,我会害羞的~”胡蕴川真的故作扭捏害臊的捂脸,以一个蛤蟆跳水的姿势跳进了大浴桶里,飞溅了不少热水。

逗得蓝若深大笑不止。

一边洗,二人一边说笑逗趣儿,胡蕴川是个藏不住事的,把月澜城虞凉龙的托付告诉了蓝若深,又讲了胡连城的狼子野心。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蓝若深听后沉思片刻,不置可否。

胡蕴川还想问问时,蓝美人就眉峰一挑:“怎地,怕我护不住你那亲亲干弟弟不成?”

“我绝无此意!”胡蕴川赶紧握住蓝若深的手赌咒发誓。

蓝若深含着小醋意,拧了他耳朵一下,接着他也告诉了胡蕴川一件事。

“你的漕江运使之职,一直都是我让人给东福易容,顶替你出面,我来处置公务的,现在你回来了,也要尽快接手。”

“你不要不安,更不要生气,我找不到你,病急乱投医,回禀了陛下你制造火器的功劳,若这个月你还不出现,便借助陛下的力量,张贴皇榜,寻找你。”

“对不起,我急疯了,快要活不下去了。”

蓝若深一边说,一边从后面抱住了胡蕴川的颈子,脆弱的贴进胡蕴川的颈窝。

胡蕴川心脏揪着生疼,握住蓝若深的手腕:“都是我的错。”

但他始终不觉得他是个能抛妻弃子的人,只因为夫夫吵架,他就不辞而别,但他现在也不敢说啥。

“你没错,都是那起子活腻歪了的害了你,幸而老天垂怜,贵人相救,否则失去你,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蓝若深后怕的说着,抱住胡蕴川的姿势更紧了。

胡蕴川憋的脸红,快要呼吸不上来,自家将军老婆的爱,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他真有福气:“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撵我我都不走,嘿嘿。”

胡蕴川顶着一头泡沫回身,目光炯炯有神,透着一股清澈的愚蠢:“深深,我想认认真真的追求你一次,和你正经谈个恋爱,表白我的心!”

蓝若深黑琉璃美眸顾盼撩人,手指抵着自己下巴尖儿,故作深思:“让我考虑一下~”

胡蕴川央求:“求你了~深深给我一个机会!否则我就只能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了!”

“你呀,真是我命中的天魔星,我都随你的意~”蓝若深忍笑,点了下胡蕴川的额头。

接着继续洗头,胡蕴川乖顺的蹲在浴桶里,享受着头皮酥酥麻麻的感觉,美人周到的伺候,一直嘿嘿傻乐,脑子里出现很多“浪漫唯美”的惊喜点子以及一些少儿不宜的“桃色画面”。

蓝若深几次在后面想笑都憋住了,感觉自己像在洗一只大狗狗一样。

隔着百宝阁等候传召的雨簟、小乔等人也都松口气,脸上喜气洋洋。

二位主子可算是重归于好了。

洗过澡,被蓝美人喂了一大碗鸭肉金丝燕窝粥,胡蕴川就很自来熟的滚上了拔步大床,在那满是蓝美人身上的香气的清冽馥浓的被窝里打了个滚,困意袭来,见蓝美人收拾他的行李,坐在床边凝视自己不睡,问道。

“不睡吗?”

“我还有些事,待会儿睡,三郎不要睡太久,否则用了晚膳,回头克化不好,睡不香甜。”蓝美人温柔贤惠的什么似的,亲了亲胡蕴川的额头,给胡蕴川掖了掖被子。

胡蕴川舍不得:“那你别走,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好~”蓝若深狡黠一笑。

胡蕴川握着蓝美人的手在脸上蹭蹭,脸上带着满足的傻笑,睡着了。

蓝若深看了他足足半个时辰,又亲了亲男人的鼻尖,把两个同样睡午觉的小团子抱来和男人一起睡,叫丫鬟婆子守在外面仔细伺候,叫侍卫把守,这才离开。

径直穿过后院,去了南边的流月坠霞阁。

这会儿虞慈也刚刚和卷碧安顿下来,阁子里很热闹,但又井然有序,虞慈带来的几人忙碌着,小声和阁子里原来留守和拨来伺候的嬷嬷、丫头交谈。

蓝若深走进院里,众人纷纷停下请安问好。

“都安排妥当了吗?”蓝若深看向窦管事。

“都妥了,后院也移栽了新花果树,设了小厨房,供虞公子使用。”

“那就好。”

丫鬟浮紫急急的看向寝室方向,对着蓝若深磕头赔罪:“将军,我家公子刚刚喝了药,昏睡过去了,并非有意无礼不来拜见的,奴婢这就去叫醒公子!”

蓝若深抬手,浮紫战战兢兢不敢起来,还是窦管事扶起她。

“叫赵尤来给虞公子瞧瞧身子,年纪轻轻别落下病根,”蓝若深一时也不知虞慈是不是故意装病,惹胡蕴川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