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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妹妹哭,柳楚墨的心都要碎了,她从小没有父母陪伴,眼下又没了侯府这个依靠,日后她该怎么办?

他将她揽进怀中,紧紧的抱住她,“离开侯府,你诸事小心,若有什么事,尽管让人来找我。”

“嗯,”柳未曦点点头,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我走后,你也万事小心。”

“放心吧,公孙家的手还伸不到那么长。”

柳楚墨在知道妹妹遇刺后,第一时间让人查了凶手,发现那个人是公孙家的人,他本想进宫面圣,可转念一想,陛下如今对晋王心存芥蒂,而公孙家风头正盛,自己又没有真凭实据,公孙家大可推脱是别人栽赃陷害,到时候只会惹自己一身骚,思来想去,他觉得只有让柳未曦离开京城去雁城最安全,毕竟那里有晋王,可以护得住她,可不曾想,这傻丫头却想靠自己离开京城,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别人。

“你身边的那个叫令易的,身份不简单,我派出去查他身份的人都无功而返,你小心点,尽快让他离开。”

听到哥哥的提醒,柳未曦脱离他的怀抱,盯着他说道:“放心吧,他不会害我的,他是我在雁城的一个朋友,曾经救过我。”

“你觉的好就行。”柳楚墨虽然嘴上不再说什么,可心里总觉得她隐瞒了一些事情,不过她既然说是旧相识,想来那个男人也不会害她。

最后,柳未曦恋恋不舍的离开平南侯府,她知道,从此之后,她能靠的只有自己了,她必须更坚强一些,更狠一点,才能保护好自己想保护的人。

回到晋王府,柳未曦是寸步不离的守着恒儿,令易也忍着伤痛陪在她边上。

夜里,南雪回来,看见令易在王妃房中,吓了一跳,“王妃,他怎么在这里?”

柳未曦抬头看了她一眼,冷若冰霜,就连说话也没有一点感情,“南雪,从现在起,我的事,你不许跟王爷说,尤其是他的事情,否则,你还是回王爷身边吧!”

南雪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觉得王妃变了,从今日早上遇刺之后就像换了个人,不过她觉得经历了这么大的事,这也算正常,只不过王妃一直护着这个男人,的确有些反常。

“南雪,你听明白了吗?”柳未曦见南雪走神,再次提醒她。

“南雪明白,王妃放心。”

尽管心中存疑,可她还是听话的答应了,毕竟她答应过王爷,要好好保护王妃,即便她不是王妃,她依然要保护好她。

这时,恒儿突然哭了起来,柳未曦急忙跑过去抱了起来,见他哭声洪亮,面色红润,她才放下心来,看来那冰蟾的效果真的很好,恒儿的毒已经完全清除了。

“南雪,恒儿饿了,你去把他抱去给奶娘。”

南雪接过孩子,不放心的看了令易一眼,柳未曦察觉到她的敌意,赶紧解释道:“你去吧,他是我以前的故人,不会伤害我的。”

王妃这样说,无奈之下,南雪只能带着孩子离开。

看着南雪离开的背影,令易幽幽的说道:“你这个丫鬟倒是忠心。”

“她不是我的丫鬟,她原本是晋王的暗卫。”

柳未曦一边解释,一边在柜子里拿出换药所需的东西,然后走到令易跟前,直接说道:“脱衣服。”

“啊?”令易有些震惊,这么直接的吗?一上来就让自己脱衣服。

柳未曦见他半天不动,又见他眼里闪过的犹疑,忍不住笑道:“你想什么呢!我让你脱衣服是因为你的伤口该换药了。”

令易这才发现她手里端着的盘子里全是换药需要的东西,当即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方才在胡思乱想什么,不过他还是镇定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坐在身后的床上,特别从容的脱掉上半身的衣物。

男子紧实的臂膀完全暴露在柳未曦眼前,她脸颊微红,心脏扑通扑通的一直跳,毕竟她当年想了他那么久,还想了许多与他在一起的画面,而现在他就活生生的出现在她眼前,还是近距离接触,她多多少少是有一些羞涩的。

令易的伤口用绑带固定,在胸前缠绕了几圈,因为他是坐在床上的,柳未曦想要解开,便要将胳膊伸到他背后将绑带绕过来。

柳未曦红着脸,微微弯腰,小心翼翼的将绑带的结解开,然后双手从令易腋下穿过,她能感觉到他紧绷着身体,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这下她的脸更红了,为了及早完成换药的任务,柳未曦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嘶,”因为绑带牵扯到伤口,令易忍不住叫出声来。

柳未曦手下一顿,急忙抬头关切问道:“怎么,弄疼你了?”

女子近在咫尺的红唇,让令易有些猝不及防,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她,心里如小鹿乱撞,慌的厉害,按理说,他在后宫宠幸过那些个女子,早就不是纯情的年纪,可一对上她,便忍不住生起年少时的那般冲动。

柳未曦也吓了一跳,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僵硬在原地,脸上更是涨的通红,如火烧一般。

然而从令易的角度看来,她却是妩媚的不行,他想了她那么多年,现在她就在他眼前,他不想在隐忍自己的真情,便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然而他刚尝到红唇的柔软,却吓的柳未曦推开他,忙向后退了几步。

“你……,”柳未曦张红着脸,憋了半天,才说出“可恶”两个字。

说完便打算出去找书云进来给他换药,可正要转身,就看到令易脸色苍白,突然吐起血来。

柳未曦大惊,急忙跑过去扶着他。

她快速的掰起他的手腕,号起脉来,很快她震惊的看向令易,“你……怎么会这样?”

她今早给他号脉时他的心脉虽然虚弱,可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弱的几乎摸不到,怎么会这样?难道她看错了。

不死心的她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可结果还是那样,心脉微弱的几乎不可闻。

怎么会这样,早上到现在,不过才一日的时间,怎么会虚弱的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