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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虽然躲在自己宫中养胎、并未亲自去观看弘历选福晋。但是高曦月与富察氏的一言一行、还是一字不落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她知道了高曦月是个愚笨的木头美人、富察氏则是担得起名门闺秀这几个字的。至于青樱、她本就是废后宜修的侄女。

无论她自身品格修养如何、安陵容对她始终都是无甚好感的。她可没忘记、自己上辈子跟着宜修、落得了一个吃苦杏仁而亡的下场。

这世若不是自己乖觉、提早扳倒了宜修、哪有她今日生下弘盼的好日子?反正自己是她们名义上的婆母、以后等她们都跟弘历成了亲、自然有见面的时候。

安陵容正出神的想着自己当婆母、给弘历的妻妾们训话的样子。自己的母亲也是父亲的正妻、可是父亲一昧地偏宠府中的小妾。

再加上母亲为人敦厚软弱、竟被几个小妾压制得喘不过气来、又何曾有过对她们训话的日子?

突然一阵熟悉的恶心感又从胃里翻涌上来、她当即又剧烈呕吐了起来:“呕……呕……”

素果连忙过来帮安陵容拍背顺气:“娘娘、奴婢瞧您这胎怀得实在辛苦。您当初怀七阿哥的时候、也没有这样不适过。”

安陵容吐完以后、有些虚脱地靠在枕头上:“素果、你去一趟太医院。把卫临请来给本宫把脉、就说是请平安脉。”

“是、奴婢这就去。”素果脚步匆匆往门外跑去。

卫临赶来储秀宫看到安陵容的脸色、他很是震惊:“娘娘、距离微臣上次给您请脉。不过才两三日的功夫、怎的您的脸色如此青白?”

安陵容虚弱地倚靠在枕头上:“本宫也不知道是为何、此番有孕也算是精心养着了。却还是吃什么吐什么、这几日就连站起来走动都没力气。”

卫临没有多说一句废话、打开药箱就开始给她诊脉:“娘娘、您之前生七阿哥的时候。身子的亏损并没有补回来、此次有孕又实属意外。实在不是有孕的好时机、再加上您素日操心宫务、从未好好修养过。微臣惶恐、即便微臣拼尽一身医术、也不过能保这个孩子、不过五个月。”

“五个月?那岂非本宫和这个孩子的母子情分、就只剩不到三个月了?”安陵容身子一颤、眼神黯淡下来。

卫临很想说一些话来安慰她、但是话到嘴边只变成了干巴巴的一句:“是、还请娘娘千万要保重身子、不可过分伤神啊。”

安陵容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又想到了祺贵人那张扬舞爪的样子、瞬间就计上心来:“这件事不许对任何人说、你只要尽力帮本宫保住这个孩子、能保多久是多久。你要提前备好一副送走这个孩子的汤药、或许有一天、这个孩子能帮我一个大忙。”

卫临走后、素果拿着他开的药方、亲自去后厨煎药了。安陵容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谋划着如何利用这个、将祺贵人彻底除掉。

她上次故意将弘盼推入水中、用心之毒可以想见。此人入宫继续留在宫中、难保哪天弘盼会再度出事。

安陵容身为一个母亲、怎么会容忍有这样的危险人物、一直存在于自己的孩子身边呢?

“皇上驾到。”外面传来了太监的通报声。

皇上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安陵容的床边、心疼地握住了她的手:“容儿、朕听说你这两日呕吐不止。连用膳也用不了、所以今日下了朝便赶来了。你此番有孕、实在是受苦了。”

安陵容轻笑着摇了摇头:“皇上这是说的哪里话?臣妾是您的嫔妃、为皇室开枝散叶是臣妾的本分。吃这些苦又算什么?只要腹中龙胎一切安好、哪怕要臣妾即刻去了、臣妾也绝无二话。”

皇上认真又笃定地开口:“容儿不要胡说、你和孩子都会平平安安的。琼州进贡了一株大珊瑚、很是罕见。藏教视红珊瑚为如来佛的化身、朕想着给你安胎最好。”

安陵容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这么好的珊瑚、若臣妾一人观赏也可惜了。倒不如、请合宫嫔妃一起来储秀宫观赏。正好、宝华殿的法师为臣妾腹中的孩子、做了平安福祈福。法师说了、要宫中属相为兔的嫔妃、亲手将平安福放入福袋。再系在臣妾床头、才算是功德圆满。”

皇上笑着点了点头:“属兔的嫔妃?朕依稀记得、敬妃是属兔的、还有叶答应也是属兔的、另外就是淳常在与祺贵人也是属兔的。你若喜欢、朕请她们来就是。”

安陵容突然有些担忧地开口:“只是皇上您也知道、祺贵人素来与臣妾不睦。她未必会愿意来臣妾宫中、替臣妾的孩子系福袋。”

皇上柔声安慰道:“能为皇嗣系福袋、是祺贵人的荣幸。朕亲自去和她说、她不敢不来。”

祺贵人自从前些日子、谋害七阿哥不成、反被罚俸三月。她心中就更加憎恨安陵容了、这不苏培盛刚刚来她宫里、宣读了皇上的旨意。要求她明晚去谦妃的宫里、替她腹中的孩子系福袋祈福。

后脚苏培盛还没走出她的宫门、祺贵人就在里面骂上了:“好个安陵容、就这样作贱我吗?凭什么要我去替她的孩子祈福?下贱之人生的下贱坯子、她也配?还敢用皇上来压我?我巴不得她的孩子一个个全都死绝了、这才痛快呢。”

祁湛如今在她宫里、只是一个说不上话的洒扫小太监。看着祺贵人这副、粗俗不堪的市井泼妇样、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小主、您还是别这样大声嚷嚷了。皇上仁厚、重视子嗣。您这样满口诅咒、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可就不止是罚俸这么简单了。”

祺贵人怒目圆睁地瞪着祁湛:“你给我滚、你也不瞧瞧你自己现在的模样。什么东西、不男不女的玩意、还以为自己是昔日的祁太医吗?我在自己的宫里、爱说什么便说什么。由不得你一个太监来教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