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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梵音作为飞行嘉宾参加的这几档综艺,每一个都有自己的显眼包。

个个把她往死里整。

以至于她开始怀疑是不是傅文清跟这几个导演商量好的想要置她于死地。

——

比如密室逃脱类。

陆梵音一个人背着三个挂件躲避拿着电锯进行“追杀”的Npc。

具体表现为,左手被一个男艺人抱住,右手被一个男艺人抱住,腰上被一个男艺人抱住。

艰难的往前缓步而行。

好不容易找到了房间可以进去躲避。

谁知三个挂件跑得比兔子还快,丢下了她,直接躲进房间,还把门锁了。

陆梵音无语至极,回头看了一眼Npc。

最终眼神落在电锯上。

哦,老朋友。

她抬起手,竖起食指,指了下电锯。

戴着魔鬼面罩的Npc突然懂了。

只见他放下电锯,默默的退后两步。

紧接着,由陆梵音接手那台电锯。

她熟练的拉了下绳子。

锯齿快速旋转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咚”的一声。

陆梵音一脚踹开了门。

最后因为门被踹坏了,被罚了五百块钱。

——

比如演技类综艺。

导演要求陆梵音配合着演个黑帮大佬,全程冷脸,两句台词。

学员们信誓旦旦的表示可以一条过。

结果其中显眼包,自己给枪配音一惊一乍的不说,看到她冲上来抱着大腿,哭着喊着叫“爸爸,我是你素未谋面的亲儿子”。

场面一度混乱。

逼得从小接受良好教育的公主大人当着镜头的面骂出一句“妈的,跟有病似的”。

——

比如户外竞技类综艺。

出场的时候被水泼。

第一个游戏掉进喷水池。

第二个游戏被撞进了钓鱼场。

第三个游戏被纸片打。

节目结束还要被水泼。

真正做到了干干净净出门,窝窝囊囊回家。

——

再比如恋爱类综艺。

收官是各位嘉宾进行告白。

节目组为了浪漫,特地将地点选在了一艘精心布置的邮轮上。

岂料其中两个男嘉宾晕船,踉踉跄跄的拽着陆梵音一起跌进了海里。

这还没完。

那两小子压根儿不会游泳,可怜的公主大人被当成了救命稻草,脑袋拼命的被人往水里头压。

要不是黎焰这具身体肺活量大,好好一档子恋综可能要变成案发现场。

——

总之,短短几天,陆梵音身心俱疲。

原本想着终于搞定了这几档子综艺可以好好休息一阵子,谁知道收工以后却接到了保镖的电话。

“大小姐”失踪了。

保镖请示。

“黎先生,现在怎么办?”

“……”

怎么办?

报警啊,这还用问?

然而,陆梵音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她咬咬牙,费劲的开了口。

“用酱油拌。”

“……”

——

再说回黎焰这边。

第四次翻车之后,他与绑匪A经过一番商量,决定放弃三轮车,用走的去所谓的老大家里。

出发之前,黎焰再三确认。

“哥们,你认识路对吧?”

绑匪A自信满满的拍着胸脯。

“大姐,从牢里出来之后我一直住这附近,每天来来去去的,闭着眼睛都认识。”

行。

有这句话,黎焰就放心了。

然而半个小时后。

套着湿漉漉衣服的黎焰开始打喷嚏了。

“哥们,你不说十分钟就到吗?”

绑匪A点开百度地图。

“诶?不对啊,这上面说往右拐再走十分钟就到的。”

闻言,黎焰震惊。

“你不说闭着眼睛都认识吗?”

绑匪A面不改色的。

“对啊,我从床上走到门口都是闭着眼睛的,但是出门就没闭着眼睛过。”

“……”

一个小时后。

黎焰气喘吁吁的。

“不是,哥们,你老大到底是不是说的留活口啊?”

他怀疑这老小子是为了报复刚才的摔车故意用走路来累死他。

可是也没道理啊。

之前摔了三次,他也没报复。

老小子不能这样不讲武德。

最后两人实在冻得受不了了,绑匪A打电话喊人来接,这才找到了地方。

目的地是一间废弃的厂房。

角落里还有两张破破烂烂的床铺。

地上杂乱无章的丢弃着被捏扁的易拉罐,盛着鸡骨头的饭盒与其他一些生活垃圾。

“……”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吗?

绑匪A进门就喊。

“老大,人质带来了。”

身形高大的男人闻言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

“你他妈的能不能小声点,你……”

老大刚一抬手,还没有动作,绑匪A吓得跟孙子似的躲到了黎焰身后。

“……”

两双眼睛就这么默契的对上了。

这老大看着脾气很暴躁。

估计很难搞。

想着,黎焰率先表示友好。

他挥了挥手,勉强挤出一抹笑。

“hi~how are you?”

——

一年前的黎焰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用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在一座要窗户没窗户,要门没门,说是密封实际到处透风的厂房里跟两绑匪边喝酒边吹牛逼。

具体是怎么开始的,他也说不清楚。

只记得问了一句“你真的是从牢里出来的吗”以后,凶神恶煞的老大突然红了眼眶哭了起来。

接着下去,氛围就变得十分祥和了。

老大见黎焰冷的发抖,主动送上了全场唯一一件干净的军大衣给他套上。

三人席地而坐,一人开了一瓶啤酒。

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

可能是那看起来跟沙雕似的绑匪A。

那老大就这么没心没肺的跟黎焰唠起监狱生活了。

甚至拿出了斥巨资购买的一袋怪味豆。

“大姐啊,我跟你说……”

“这几年在牢里,我过的真是……”

“不信你问我兄弟……”

“我俩同一个房的,还一起刷过马桶。”

“真的太苦了……”

“……”

讲到激动的时候,这位人高马大浑身肌肉甚至黎焰怀疑他胸肌会抖动的老大竟然“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大姐,你是不知道啊,在里头我一天起码要干十个小时的活,有时候产值跟产量完不成任务,周日还要去加班,吃的也不好,穿的也不好,脑袋被剃光了跟个卤蛋似的,真的,难受啊,失去自由的日子,每一秒都过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