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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宁沫还是拗不过他,点头同意了。

闻言罗战抱起了宁沫玩起了转圈圈。

“呀,吓我一跳,快放我下来!”宁沫惊呼了起来。

可罗战却像没听见般,直到宁沫晕头转向才把她放了下来。

不远处的钟倩一脸欣慰地看着两人的互动:“建邦,你要是真在底下,就保佑咱们的女儿一直这么幸福啊!”

晚上的时候安子墨回来了,就看到了罗战,他面露诧异。

钟倩这才发现自己的儿子还不知道呢,于是介绍了起来:“子墨,他是罗战,你的妹夫。”

就见安子墨怔愣地看着宁沫:“妹夫?沫儿你什么时候结婚了,而且这位不是当时深市看那一位?”

“呃……”宁沫支支吾吾地。

就在宁沫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罗战开口了:“是的,当时就是我!”

“那你们当时……”

“是的,当时就已经领证了!”就听到罗战镇定自若,面不改色道。

安子墨已经不知道说啥了,当时罗战怎么说来着,哦,他就住那附近,想必等他走后,他就登堂入室了,这个大骗子。

安子墨心里愤愤的,而后直接就出门了。

“哥,就要吃饭了,你还出门干啥?”宁沫对着出门的安子墨喊道。

见安子墨跑远,钟倩不禁嘟囔着,“这子墨向来都知道轻重,这次怎么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半个小时后,安子墨就回来了,一同前来的还有许子豪。

就听许子豪在那嚷嚷着:“子墨,你放心好了,我今天肯定把那人喝趴下,看他还敢不敢欺负我们泡沫。”

“你说你也真是的,怎么就一口酒都不喝呢,现在好了,关键时刻还是需要兄弟我帮忙吧。”

“我今天要是不把他喝得找不到北,我就不姓许。”

两人边说边进入了堂屋,只是看着堂屋的罗战,许子豪转身就往外跑。

“子豪,你这还没帮忙,怎么就走了。”安子墨拉着徐子豪的衣袖,纳闷着。

许子豪仔细瞅着堂屋的人,悄声说道:“兄弟,你说的欺负泡沫的人该不会就是里面坐着的那一位吧?”

见安子墨点头,许子豪留下一句:“兄弟,你太不地道了,这事我就不奉陪了。”许子豪说着就要往外跑。

其实他早应该想到的,宁沫可是罗教官的媳妇,要是有人欺负她,罗教官能干?

只怪他太单纯了,听到子墨说有人欺负泡沫,他就屁颠屁颠跑来了。

许子豪边想边往外走着,只是想不到还是被人发现了,就听到钟倩在里面招呼着:“是子豪吗?怎么还没进门就往外走,这是不待见你钟姨了呀。”

闻言许子豪往外走的步伐顿住了,转过身谄媚地看着钟倩:“哪里呀,我想钟姨都来不及,这不是突然想到了家里的门还没关嘛?”

“钟姨,我先回家关门去,改天再拜访哈!”许子豪说着再次迈开了步伐。

“那……是不待见我了!”罗战轻飘飘的嗓音从屋子里传来,声音里也听不出什么情绪,可许子豪感受到了危险。

就见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进了堂屋,而后在罗战面前站定,行了个军礼:“罗教官好!”

“我可一点都不好,刚刚我可是听到了有人说要把我干趴下呢,让我找不到北?”

许子豪嬉皮笑脸,佯装听不懂:“嘿嘿,罗教官,您听错了,谁敢给您干趴下,我第一个不同意,还让您找不到北,我看是他找不到北吧。”

看着睁眼说瞎话的孙子豪,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哑然失笑,不得不说有这个耍宝的在,饭桌上的气氛都好不少。

“哦……那你是说我耳朵有问题了?”

“……呃……我怎么敢,您是谁,谁的耳朵有问题,您的耳朵都不会有问题。”许子豪继续打着哈哈。

宁沫拿了一副碗筷放在罗战的另一边:“耗子哥,坐吧!罗战只是逗你的。”

“我……在家吃过了,真吃不下。”泡沫肯定是故意的,竟然把他的碗筷放在罗教官的旁边,他要是吃得下才怪呢。

“子豪,你刚刚可是答应我的,还是说你要我把当时你在深市的时候,车上说的有关于阎王教官的事情说一遍?”安子墨说着直接把许子豪按在了位置上。

闻言,宁沫想起了当时在深市,子豪可是没少抱怨他们那教官的恐怖,所以也就是说他口中的教官就是罗战咯。

宁沫瞅了下罗战,确实是像,难怪他那么怕他,她自己不也是。

“不用,我坐下总行了吧!”孙子豪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

吃饭的时候那是一派和谐,见罗战没有找他算账的意思,孙子豪这才放心了下来,甚至还轮流逗笑钟倩和安爷爷。

可是等他们两人一下桌,罗战直接给孙子豪满上了:“不是要把我干趴下吗?来吧!”

孙子豪还以为逃过一劫呢,闻言不禁哭丧了起来:“呃……教官……我错了!我也不知道子墨说的人是你呀!”

“你和安子墨一起!”

闻言,孙子豪这才放下了心:“好,教官,可是你说的哈,但是可别说我们以多欺少啊。”

孙子豪说着咧嘴笑了起来,他就不相信了,两个人还干不倒一个。

两兄弟交头接耳了一番。

而后安子墨也给自己满上了,首先和罗战喝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孙子豪也敬起了罗战。

三人你来我往着,宁沫就负责倒酒。

最终的结果当然是罗战一个人把安子墨和孙子豪干趴下了。

罗战把安子墨和孙子豪送回了房间,这才和宁沫回家了。

才打开门,灯都没打开,宁沫就被推了进去,而后靠在墙上,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已经被罗战用脚带上了。

接着就是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脸上,须臾后,她的嘴唇就被含住了。

他的嘴唇微凉,可却有浓郁的酒香味传来,让宁沫不禁沉溺其中,仿佛她也喝醉了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