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院士，剑20现在是用的什么发动机？俄制AL-31F还是涡扇-10c，还是……”
陈谦说一半闭嘴了，他差点说漏嘴，说出了涡扇-15发动机的事情。
哪怕他重生到现在，世界发展节奏比上一世快了不少，但换装涡扇-15发动机的消息外界还是一丁点都不清楚，也不确定换了没有。
方院士也并没有隐瞒，直接道：“俄制AL-31F发动机只是初期临时使用，现在我们已经摆脱了对俄制发动机的依赖，装配了涡扇-10c发动机并实现了量产。”
“不过嘛，这都是对外界公布的消息，严格来说装备涡扇-10c的剑20只能算作四代半战机，但私下里我们前不久已经完成了代号涡扇-15发动机的研发与批量生产，适配工作也已经完成，随时可以装配。”
“果然！”陈谦心中暗道：“果然是狡猾的兔子！”
但越是狡猾，他就越欣赏……
“所以现在应该也开始了比涡扇-15更强发动机的研发工作了吧。”陈谦笑道。
方院士多看了陈谦一眼，顿了顿还是笑着点了点头：“那当然，研发一代，公布一代，装配一代嘛，哈哈哈哈……”
“哎……”
一声不合时宜的叹息声，再次传来。
“杨老哥啊，你怎么还是愁眉苦脸的。”陈谦无语道：“有涡扇-15发动机加持的剑20那可是正儿八经的顶尖五代战机啊！”
“可是……”杨丰欲言又止，指了指远处的剑20：“可是它再强，也不完美啊！”
这话一出，方院士可不乐意了，什么叫不完美，剑20在他眼里就是最完美的！
“来来来，哪里不完美了你说说，你个大老粗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今天和你没完！”
“它不能潜水啊！”杨丰理直气壮道：“只能在天上飞，这不就是最致命的缺点吗？”
陈谦愣住了，杨丰的嗓门很大，路过的几个研究人员也愣住了。
什么叫只能在天上飞？
大哥，这他妈是灰机，大灰机啊！
飞机不在天上飞，还要在水里游吗？这是什么地府脑回路！
然而杨丰可不管这些：“哪怕它飞的再快又怎样，能轻易突破音障又怎样，有本事来个‘水爆’啊，音爆多没意思。”
看他这副无赖的模样，方院士着实被气的不行：“飞机不在天上飞，下什么水！能下水的话要航母有屁用啊！”
陈谦赶忙站出来做和事佬：“不至于不至于，方院士不至于，就算能下水航母也是有用的，毕竟战斗机作战半径有限，需要平台……”
他不说还好，一说方院士更气了。
“小陈你什么意思？你还真想着让剑20下水？发动机不得憋熄火吗！”
“还有什么叫作战半径有限？我们剑20可是有着足足2000公里的作战半径！直径4000公里！不是400公里！”
陈谦怔住了，他真不是这个意思啊，虽然他也觉得让剑20下水也不是不行……
不过他现在可不敢说出来，否则真怕方院士气出个好歹来。
然而杨丰可没有那么多顾忌，直接道：“4000公里还远啊，作战半径也才2000公里，能干嘛呀，绕地球一圈都做不到……”
方院士此时的表情可谓是黑到了极点，指着杨丰想说些什么，又觉得对方这个大老粗可能说不明白，急得都快跳起来了。
“好了好了，杨哥你就少说点吧。”陈谦站不住了，将杨丰往后拉了几步。
“方院士可是国家的财富，真要气出好歹来，你担得起责任嘛。”陈谦低声道。
杨丰一个机灵反应过来，对啊，别说气出个好歹了，哪怕是撂挑子不干，或者跳槽去别人那，也够他吃一壶的了。
一念至此，他赶忙换上一副笑脸开始赔罪：“方院士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一个大老粗哪懂技术啊，我也就随便说说，您别介意，别介意哈……”
伸手不打笑脸人，方院士见状心中也稍微好受了一点。
其实他平时还是一个非常好说话，脾气非常好的人，刚刚也是意外，主要是做了一辈子的科研，自己最骄傲自豪，乃至全国人民都引以为傲的作品，突然被质疑，还质疑的这么离谱，才一时间乱了阵脚，有些气急。
“不懂还在那乱指点。”方院士不贫道。
不过他虽然这么说，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出他语气中已经缓和了一些。
杨丰见状又是一连串马屁拍上去，最后终于安抚了方院士，抓机会的能力毋庸置疑……
“其实，让剑20下水也不是不行，甚至绕地球飞一圈也不是完全不能做到。”陈谦突然道。
此时已经冷静下来的方院士，也没有立马反驳，而是第一时间思索起来，毕竟科研工作嘛，就是化不可能为可能。
而且要是真能升级剑20，让它可以下水且增加作战半径的话，他当然不会拒绝。
杨丰一听陈谦这么说，眼睛瞪得老大，充满了名为“惊喜”的光芒。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弟你一定懂我！你一定有办法！”
“谁懂你啊，别说的这么暧昧……”陈谦心中腹诽。
“小陈你有什么想法吗？”方院士开口问道。
刚刚他也思考了一下，可却没有任何头绪。
简单来说，剑20通过发动机工作，涡扇喷射产生动力，与在水下工作的潜水艇等机器完全是两种工作状态与形式。
总不能将剑20的动力总成改为水下工作的吧，那样的话是不难，但也意味着再也不能起飞了啊！
陈谦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直接道：“绕地球一圈很难吗？两圈三圈都行啊，解决能源问题与发动机耐力问题不就行了？”
“耐力问题，一看设计，二看材料，三看制作工艺，至于能源问题……核能啊！”
“而既可以下水又可以上天的问题嘛……换一套动力系统不就行了？”
“我觉得离子推进器的相关动力总成就很不错嘛，还能轻松解决垂直起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