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苏家的日子,苏辰快速地成长起来,开始恨起苏家所有人。
苏家执意要求他们回来,却对他们一点也不好,禁止他们外出上学,让妈妈做牛做马。
曾经和蔼可亲的爸爸,像是变了一个人,没收掉电话手表,不准他们与外面联系。
喝多酒的时候,就回来责骂他们是扫把星,破坏了他原来幸福美满的家庭。
所谓的爷爷奶奶,三天两头训斥,指责他害死了苏家的宝贝金孙。
“哥哥,我们还需要待多久呢?”苏柔满是惶恐,“妈妈整天和老女人打架,好可怕啊。”
原来温柔可亲的妈妈再也不见了。
现在的妈妈,随时随地可能会大发脾气,看起来像是有病一样。
状态好的时候,就会抱着他们说爱你的话。
状态差的时候,就会上手掐他们的胳膊和腿部。
“不管她是什么样子,都是我们的妈妈。”苏辰拍了拍妹妹的后背,“她只是生病了而已。”
如果不是苏家的人,妈妈根本不会变成这样子。
“我们可以找医生给她看病吗?”苏柔很天真地问,“等她的病好了,就能恢复以前的样子吗?”
“会好的。”
苏辰心里满是难过。
他很清楚,苏家不会给他们机会离开这里。
想要离开,需要想一些其他办法。
等到晚上的时候,他要过去找妈妈好好商量,想办法逃离这里。
……
季锦棠看过陆轩御的资料,冲着老天爷再次骂了一句:你的眼真瞎。
古早里的霸总,早已过时了。
在这本书里面,还能好好地活着,活得有滋有味。
气人。
她要亲自出手来收拾这个男主。
从套麻袋揍人开始,哼!
根据资料里提供的信息,陆轩御只要是在h市出差,基本上每周五晚都会到一家夜总会里面,与几个友人聚会。
瞧了一下日历,马上要到周五,正好给霸总留下一段印象深刻的记忆。
周五晚,金香夜总会。
季锦棠戴上假发,戴着金丝框眼镜,穿着黑色西装和黑色皮鞋,打扮成男人的模样,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后面跟着几名乔装打扮过的保镖。
保镖们不知道雇主想做什么,默默地配合她的要求,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一进到夜总会,几名身材苗条的漂亮女服务员前来招呼:“先生,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我要到你们这里最尊贵的包厢体验一番。”季锦棠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现金,给每个人塞了几千块的小费,“哥哥玩得高兴的话,再给你们更多小费。”
女服务员拿着现金,个个笑得比鲜花灿烂,其中一人出来抢答:“先生,我们最尊贵的包厢在九楼,总共有九个包厢。你今天来得早,还剩两个包厢未被预订,其他包厢已有客人了。”
“带我上去吧。”季锦棠满意地点头,又往她的手里塞了两千块。
“好的,先生,我现在带你们上去。”服务员笑得合不拢嘴。
这个客人太大方了。
短短几分钟,就给五千块钱的小费。
季锦棠示意身后的保镖跟上,与服务员有说有笑地过去坐电梯。
几名保镖看得很是稀奇。
雇主现在的样子,好像是一个油嘴滑舌的大少爷,把女孩子迷得晕头转向。
来到九楼,服务员指着两间空包厢,笑语:“先生,这两间包厢,你可以随意选择。只是有最低消费,不能少于十八万八。”
“我看一下两间包厢,再做决定。”季锦棠不在意地摆摆手,“要挑我最喜欢的。”
服务员当然没有异议,过去帮忙打开包厢的门。
季锦棠分别进去瞧了一眼,就做了决定:“我要使用这间。”
这间包厢正好在男主陆轩御所在的包厢隔壁。
在包厢里面点好酒水食物等,季锦棠就让服务员离开了。
几名保镖坐得惴惴不安,屁股底下像是长针一样,老是想着站起来。
“你们不用太拘束,等会随便吃,随便喝。”季锦棠很好说话的样子,“我今天啊,就是带你们过来娱乐一下。今晚可没有其他客人。”
保镖们面面相觑,互相眼神示意。
两分钟后,一名叫李虎的保镖出头说话:“季小姐,我们有规定的,保护雇主的时候,必须保持警惕性,不能沾酒。”
“没事的。我现在是雇主,没那么多讲究。你们不想喝酒的话,就喝点饮料,吃点水果和其他东西。”季锦棠没有为难他们,“我可是花了十八万八的,多少要吃回一点本钱。”
“谢谢季小姐,我们吃点东西就行。”
如此有钱的千金,还在乎这十万八万的,挺少见的。
他们点的东西,很快就送过来了。
几名陪酒的服务员想坐下来,被季锦棠拦住:“暂时用不到你们。我们兄弟几个有重要事情商量。”
“先生,你们有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按铃叫我们。”
陪酒的服务员很知趣。
尊贵包厢里的客人,不能随便得罪。
这是包厢的规定。
“好啦,东西来了,你们随便吃,随便玩,不用考虑我的。”
季锦棠拿出改造过的折叠手机开始忙活。
保镖们又是一脸懵。
雇主这是要做什么?
花大价钱来到夜总会,就是为了换个地方玩手机吗?
季锦棠没做任何解释,用手机戳啊戳,很快把这层楼的监控调出来了,重点关注陆轩御所在包厢门口的动静。
弄好这一切,给自己倒了一杯饮料。
看到保镖们老老实实地坐着,笑着摇头要给他们倒饮料。
“季小姐,我来,我来。”
李虎赶紧站起来,接手给大家倒饮料。
他们可不敢让雇主帮忙端茶倒水。
季锦棠点头,停下动作,拿起平板,开始点歌:“你们会唱什么歌?”
“啊?”李虎差点把饮料倒出杯子外面。
“点几首你们喜欢听的歌,唱给我听听。”季锦棠把平板递给另一个保镖,“不喝酒,唱歌总行吧。”
“这个、这个……”
“怎么?你们都不会唱歌吗?”季锦棠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扶了扶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