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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娘,王赖做错了事,你不能这样。”

“滚,我不能这样,我要那样,我儿子都说了,和他没关系,你们就是不信,咋了,还想直接给我儿子定下罪名。”

“王大娘,王赖的脚印重合,这是大家伙都看得到的,不是王赖还有谁。”

“我管他是谁,反正不是我儿子,不是还有那么多人没试,你们怎么知道,会不会有人和鞋印重合。”

村长走到这里,听到王婆子的话,立即转身,开口说:“没试过的人,全都去试一遍,免得王婆子以为冤枉了王赖。”

于是剩下的村民,都排着队试了一遍。

结果自然如大家所料,只有王赖一个人的脚印重合。

这下弄得王婆子也有些拿不准了。

可她绝不相信,水车和竹管会和她儿子有关。

纵使她儿子再不成器,也知道水车和竹管的重要性。

有了水车和竹管,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这么没脑子搞破坏。

可鞋印测试结果告诉她,她儿子是最大的嫌疑人。

于是王婆子趴到王赖耳边,小声地问:“儿子,你告诉娘,是不是你弄的。”

王赖正心烦意乱,听到王婆子的话,不耐烦地说:“娘,你还是不是我娘,怎么连你都不相信我了。”

“没有没有,娘信,娘知道和你无关,你放心,娘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会让你没事。”

“那你还不去找村长,赶快放了我。”

“行行行,儿子你先忍一会儿,娘这就去,这就去找村长。”

王婆子迈着小碎步,很快走到了村长跟前,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而是好声好气地对村长说:“村长,这事和我儿子真没关系,你赶快叫人放了我儿子。”

村长实在不想和王婆子说话,侧身从旁边走了过去。

王婆子伸手拉住了村长的衣袖。

“刺啦!”

只见王婆子手上拿着一截衣袖,村长看着被撕烂的衣服,脸黑如锅贴。

这可是他为数不多几件完好衣服中的一件,竟然被王婆子撕烂了,还是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

可他作为村长,就算再心疼衣服,也不能和一个妇人计较,没管衣袖,直接走开了。

王婆子把村长的衣服拽烂,正心虚着,害怕村长让她赔。

看到村长没搭理她就走,顿时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这口气松的有点早,村长媳妇周娟可不想轻易放过她。

周娟一直都看王婆子不顺眼,前些年两人还因为刘氏绊过几句嘴。

周娟让王婆子对刘氏好一点,同是女人,不要故意蹉跎刘氏,好好照顾三个孙女。

王婆子哪里听得进去,还故意让刘氏不好过,对三个孙女也一样。

周娟看到刘氏和三个女孩,因为自己的原因,多受了不少罪,再也没管过王家的事了。

只是有时候,碰到刘氏女儿,塞点吃的过去。

这次王婆子把她老头子的衣拿服撕烂了,周娟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教训王婆子的机会。

“王赖娘,你手咋这么贱,撕我老头子的衣服干啥。”

王婆子自知理亏,害怕村长让她赔衣服。

现在村长走了,她还怕个球,就算村长媳妇也一样。

于是王婆子和周娟开始互撕。

村长让人带着王赖去了祠堂。

王赖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为何鞋印会和自己的重合。

可他知道,一旦被带到祠堂,肯定会有一番惩罚,就一直喊冤。

“村长,我真没弄坏水车竹管,不是我弄的。”

可不管村长还是其他村民,都已经认定凶手就是王赖。

对于王赖的喊冤,都没放在心上,只觉王赖怕被打,这才不承认。

“王赖,要我说,你就直接承认吧,村长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估计不会对你太狠。”

王赖扭头瞪着李年,语气不好地说:“李年,你在这说什么风凉话,不是我弄的,我为什么要承认。”

“行,你就当我瞎说,是我多管闲事了。”

李年本是好意提醒,没想到王赖不领情,说话口气还那么冲,活该他受罚。

一炷香后,村长、王赖等人到了祠堂门口。

村长拿出钥匙,打开了祠堂的门。

王赖看到祠堂的门被打开,这才慌了神。

在他的印象中,从小到大,除了逢年过节祭祀祖先,会开祠堂的门外,平日里若无大事发生,祠堂的门都紧闭着。

记忆里像这样开祠堂的门,一个手掌都能数的过来。

今天祠堂的门因他而开,估计村长不会轻易饶了他。

想到一会儿,自己会被打,王赖腿都疼了,路都走不起来。

“王赖,快点,磨磨唧唧干啥呢。”

“别以为你赖着不走,就能逃脱惩罚。”

很快村长让人请来了族老,按照族规,像王赖这种损害了全村人利益的大事,要打五十棍。

王赖跪在地上,听到五十棍,被吓得不轻,嚎啕大哭了起来。

“村长,真不是我做的,我有证人,能证明昨天晚上没来河边。”

听到这话,村民都觉得是王赖想逃脱惩罚。

不过一同跟着过来的李梦玥,玩味地说:“哦,你说谁能给你作证。”

王赖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看到李梦玥。

想到村长对李梦玥的态度,说不定他真能免去惩罚,于是迫不及待地说:“是陈牡丹,她能帮我作证。”

大部分村民听到陈牡丹这个名字,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过也有少部分人,不知道陈牡丹是谁。

这时人群中有人说:“陈牡丹就是村头的寡妇。”

“哇哦!”

“王赖什么时候和陈牡丹搞上了。”

“他们这样是伤风败俗,坏了村子的名声。”

“村长,不能轻饶了他们。”

“对,不能轻饶。”

“他们这对奸夫淫妇该死。”

……

王赖想着有了陈牡丹的作证,他就会安然无恙,哪里会想到,他和寡妇乱搞,会引起众怒。

估计和寡妇的事,比水车竹管的事更严重。

这会儿王赖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要是有后悔药,他绝对会毫不犹豫买回来吃。

村长让人去叫陈牡丹去了,李梦玥在寡妇没到来之前,就知道王赖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