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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激动情绪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想给恩人道谢,却没找到恩人的身影。

谢睿渊走了一段路,突然顿住,吐了一大口血。

“噗!”

“主子,你怎么了。”

青玄找过知府,没敢停留就回来,结果让他看到主子吐血这一幕。

“主子,你是不是动用内力了,走,我背您回去。”

谢睿渊用手帕擦净唇上的血迹,风轻云淡地说:“没事,走吧。”

“是。”

当天晚上,谢睿渊还是毒发了,青玄熬了压制寒毒的药,可这次毒发来势汹汹,喝药也不能压下去。

谢睿渊一晚上都在冰火两重天中度过,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整个人虚弱的不行,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青溪回来了没。”

“回主子,还没有,信鸽带来的消息,说是后天到。”

“嗯,退下。”

“是。”

等房内空无一人,谢睿渊又强撑着身子,处理公务,就这还时不时咳嗽几声。

想到他手下的二十万大军,每天消耗大量粮草,两三个月后,寒冬来临,又要棉衣,就有些头疼。

外人都觉得他作为中宫嫡子,又被封为宸王,有权有势,要什么有什么,不可能缺钱。

实际上大周朝多年来在走下坡路,他纵使受到父皇偏爱,可自从去了军营,一直过着紧巴巴的日子。

国库空虚,拨不下来军饷,他只能想办法贴补,奈何二十万大军所需粮草不是小数目。

就算他手上资产无数,赚了不少银钱,奈何国内农业、经济太落后,就算他有钱,也买不到多少东西,特别是粮食和棉衣这种紧俏物品。

这次南方发洪水,无数百姓流离失所,以他对父皇的了解,肯定不会下旨安顿。

他这才在得到消息后,不顾身上的寒毒,马不停蹄前往南方。不然一旦把百姓逼上绝路,内乱是不可避免的。

而他才把西凉打回老家,要是西凉得到消息,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在谢睿渊为军饷和棉衣头疼时,青溪正快马加鞭赶路。

“驭~”

跑了一天,马累的不行,就算他再心急想快点回到主子身边,也要给马休息的时间。

“好了,休息一会儿。”

青溪拍了拍马,让马找去吃青草喝水,他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迫不及待打开李梦玥给的包裹,拿了两张他准备好的大饼,打开装肉酱的瓶子,熟练地在大饼上摸好肉酱,大口吃了起来。

想到自己之前竟然有不要包裹的想法,他就想给自己两巴掌,这么好吃的肉酱,怎么能往外推,只是可惜少了点。

还有包裹里其他的吃食,被他吃完了,剩下两瓶肉酱,他打开了一瓶,就着大饼吃,觉得很幸福。

一想到以后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再次吃到肉酱,青溪就不敢多吃了,决定一次只吃一点。

吃饱喝足,休息了两个时辰,青溪再次骑马赶路。

李梦玥锁上门,准备去书院接弟弟下学。

只是刚走出一个胡同,就看到一个熟悉人影一闪而过。

【宿主,是祝四斤,你之前让我定位标记过的。】

【祝四斤是谁?】

【宿主,你忘了,之前有人在镇上诬陷炸蝗虫有毒,打了李大柱和李二柱。】

【想起来了,是他呀!】

想到有人在背后算计她,李梦玥快速跟了上去。

祝四斤自从狠心勒死老娘,日子很不好过,赌坊找他要赌债,身体又被人下了毒,不知道什么时候毒发身亡,最重要的是神秘人交给他的任务没完成,还不知会受到什么惩罚。

每次想到这些,他就有上吊投井的想法。

可每当他把绳子扔到房梁上,就胆怯的不行。

昨天神秘人让他过来,他本不想来,可又害怕。

到了指定地点,按照三长一短暗号,敲响了门。

“进来吧!”

祝四斤舔着脸一边道谢,一边从小厮那边套话。

“小哥,你知道主人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小厮斜看了祝四斤一眼,不屑地说:“不知道。”

祝四斤看清了小厮眼中的鄙夷,可他不能发火,毕竟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未知数。

不一会儿,两人停在了一个房间外。

小厮上去敲响了房门,恭敬地说:“柳爷,人带过来了。”

没人回应,只听房内传来了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柳爷,这杯是香香我亲自倒的酒。”

“哦,是吗,爷来品尝品尝,香不香。”

“讨厌。”

接着男女喘息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厮淡定地站在门外,好似对屋内发生的事情见怪不怪了。

等了约有一盏茶时间,才有男人说话的声音。

“让他进来。”

“是。”

小厮这才正眼看祝四斤,开口说:“柳爷让你进去。”

说完就离开了,徒留祝四斤站在门外。

想到欠的赌债,身上中了不知名毒,祝四斤害怕不已的心,竟奇异般地平复了下来,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

到了房内,看到里面的景象,让祝四斤的身下某处快速变得火热了起来。

四个貌美的女人,每个女人都穿着纱衣,颜色各异,纱衣包裹着曼妙身材,雪白的肌肤在纱衣下若隐若现,特别是胸前的两个小白兔,异常饱满,像是刚成熟的桃子,等着人采撷。

再加上粉色的窗幔,墙壁上各式各样春宫图,刻意营造出来的暧昧氛围,本来意志就不坚定的祝四斤,一下子迷失在了女人堆里。

依靠在女人身上的柳全,看到祝四斤的神色,给叫香香的女人使了眼色。

纵使香香再不情愿,想到柳爷的手段,当即站起身来,扭着腰肢,风情万种地来到了祝四斤面前。

“哟,这是哪里来的俊俏小哥。”

说着手抹上了祝四斤的脸,呵气如兰,把祝四斤迷的晕晕乎乎,根本不知道此次来这里的目的。

“奴家能有幸伺候你吗?”

祝四斤已经被香香身上的香味,迷的找不到东南西北,只知道跟着香香的脚步往内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