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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项东脑袋宕机,半天没缓过神。

按理说他的酒量千杯不倒,和兄弟们畅饮时,从来没醉过。今日后脑勺却疼得厉害,沉重得难以思考。难道闭关修炼太久,酒量退步了?

“喂,你是不是想赖账?呵,醒酒汤自己喝吧。”

白漓将东西一股脑塞进木项东手里,正准备拍拍裤子离开,却被木项东拽住衣袖。他压低声音:“怎敢辜负美人盛情相邀,夜色正浓,不妨就让本少主亲自补偿?”

甩开碍事的醒酒汤,木项东将白漓拉至身前,急不可耐的扯下外衣。

白漓噙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就这身横肉还想拿来补偿炫耀,也不怕倒人胃口?

正要赏他个大逼兜冷静冷静,忽然听见屋外传来匆匆疾行的脚步。

她瞬间改变主意。

佯作脚底打滑,自然而然跌坐在床边,发出勾人遐想的喘息。

木项东被迷得春心荡漾,正准备对美人下手时,房门突然被踹开,飕飕冷风穿堂而过,冻得他浑身哆嗦。

木项东当即骂出来:“哪个混蛋敢打扰老子的好事!”

“少主,家主传你即刻过去。”

“家主算个屁——等下,你刚刚说,父亲喊我?”

虽然反应慢半拍,但听闻父亲的名号,木项东的气焰瞬间灭了,“这么晚了,什么事?”

侍卫面无表情:“属下不知道,家主正在书房等您,希望少主动作快点。”

“……行,知道了。”

木项东神情颇为不爽,可嘴上却不敢多说半个字。郎情妾意、情到浓时,本应水到渠成,此刻只能含恨看着榻上小脸红扑扑的美人。能看不能吃,心里越发痒痒,丢下句“我去去就回”便匆匆离开。

白漓目送他远去,笑容逐渐讽刺。

木项东既然存了心思要收服她,自然特意空出整晚的时间。如今突然被叫走,事发突然,恐怕家主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前脚刚从水牢入口撤退,后脚侍卫就来精准查房,怎会这样巧合?

恐怕叫儿子问话是假,差人查探她的下落才是真。

如果自己没能及时回到原地,或者没有及时唤醒木项东,创造出两人相处正欢的假象,就失去了最完美的目击证人。

看来她猜对了,水牢是个陷阱。

筱筱依旧很困惑:“姐姐你从哪里看出来的?那个姓木的坏家伙明明已经被催眠了,说得都是实话呀。”

这话提醒了鹿仔:“难道木项东消息有误?”

白漓点点头,一点就通,孺子可教。

“当初木项东找上本尊的时候,用的是效力木家的名义。调查本尊身世、背景,需要动用大量人力,木家家主肯定知道内情。后来木项东却以纳妾的规格把我接来,这般胡闹,家主竟也纵容,说明他有十足的把握能让我有来无回。”

筱筱依旧不理解:“可是为什么偏偏选水牢当做伏击地点呢?”

刚问完,就被鹿仔敲了个爆栗:“傻老虎,你忘了姐姐为什么会屈尊来这?他们手里有牧野,只要不放人,姐姐就一定会想法设法营救牧野。”

简直坏透了。

就应该释放死气,把这群黑心肝的东西统统杀掉!

正热血沸腾着,头顶忽然发凉。

原来是筱筱不服气,大爪子拍回去,脑门瞬间被薅秃。

头可断、血可流,帅气发型不可丢!

鹿仔当即炸毛:“本座的命根子断了!!筱筱你必须赔!”

鹿仔越生气,筱筱就越开心,她在神识里蹦蹦跳跳逃跑:“谁让你骂本座是傻老虎的?活该!傻鹿!”

“本座再傻也是你哥!懂不懂尊老爱幼?”

到底是幼崽,年轻气盛火气重,两三句话就能吵吵着打起来。白漓无奈扶额,任由他们在神识内追逐打闹,相较而言小蛋蛋就稳重多了。

还是小狐狸省心。

澹禹舟立刻竖起大尾巴疯狂蹭她的裤脚:“唧唧!”

白漓打发丫鬟离开,刚转头,却发现房间里多了个人。看着眼前这个扔掉床上用品,再不动声色从储物戒内取出冰蚕丝四件套的男人,白漓扯扯嘴角:“澹哥你干嘛?”

澹禹舟:“床垫很脏,换新的。”

脏吗?丫鬟今早上刚换的,她都没睡过咧,只有木项东躺了一会——等等,他该不会是嫌弃木项东脏吧?

白漓讪讪问:“你都看见什么了?”

方才为演戏,她假意被木项东调戏,这厮不会全看见了吧?

澹禹舟挑眉:“小漓儿觉得呢?”

“……”

澹禹舟没有再接话。

等白漓再抬头的时候,眼睛瞬间瞪直,舌头也开始打结:“你……”

昏暗的烛影下,黑色衣衫半解,露出沟壑分明的锁骨,让人视线不由自主下滑,想窥探更深更诱人的地方。即便万年以来阅人无数,却从来没见过这般绝色的……哎,不是!

谁能告诉她这厮为什么一言不合脱衣服呀?

这饱满的双开门冰箱,斯哈。

正两眼冒星星,忽然感觉鼻子温温热热的,有液体在缓缓流动。

“小漓儿你流血了!”澹禹舟连忙上前替她擦拭。可他越晃动,衣裳敞开得越多,若隐若现的曲线越香艳馋人。

“哗啦——”

两只鼻孔全线失守,直接血崩。

澹禹舟手忙脚乱的想帮忙,被白漓无情推开,她赶忙背过身去。

奶奶滴,太丢人了!

以后传出去还得了,堂堂魔尊看小帅哥后鼻血血流不止,肯定会被上清九域那群狗东西笑死。

澹禹舟委屈道:“难道不好看吗?”

刚刚木项东就是这么做的,也没见小漓儿反应这么激烈,快要死掉了。

白漓咬牙切齿:“好看,但是现在把衣服穿好!”

澹禹舟困惑:“为什么鸭?”

白漓瞎编:“……因为,天凉容易感冒!”

澹禹舟试图讨价还价:“可是本座不冷,可以不穿吗?”

白漓:“不行!”

“真的不行吗?”

“不行!!”

“唔……好叭。”其实他觉得问题不大,但小漓儿坚持,澹禹舟还是乖乖照做。

兵荒马乱之后,好歹止住了鼻血。白漓钻进杯子假装睡着,只要她没醒,丢脸的就不是她。

刚合上眼,被褥就被悄悄掀开。

一只大毛毛虫拱进被窝,颇不自觉的伸手将她环在臂弯里。

白漓猛然睁眼:“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