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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韩步青触法认罪 马兰朵梦碎心悲

韩步青饱满激情的演讲,赢得了大家热烈的掌声,就连凌子风也心有所动,该不该毁掉他俩这所谓的“美好爱情”。

这时,马兰朵被感动得眼泛泪花,含情脉脉的望着韩步青,动情道:“亲爱的,在我家突遭变故,我个人也几欲崩溃的时候,是你伸出了无私的大爱之手,不光拯救了我的家庭,还鼓励我,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

今日,我想让我们的订婚仪式变得浪漫又温馨,借此机会,我想分别用法语、德语和英语朗诵他们国度最真挚的爱情诗篇,以表达我的爱慕之情。

不知在场诸位,可否有人愿为我做及时翻译?”

在场嘉宾虽不乏大学生和文化名流,但若想临时翻译完整,恐无一人做到,何况是多国语言。

故而人人相视,并无一人言语。

马兰朵见状,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失望之情。就这一瞬,深深的触动了凌子风的心灵之弦,他好想上前对其安抚一番,于是慨然道:“任某不才,愿为姑娘代为试译。”

话音一落,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射了过来,均想:乖乖,看来此人知识渊博,竟会多国语言。

李若冰和令笑虹都吃惊的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马兰朵表示了感谢,然后脸绽笑意,首先激情朗诵了一首法国着名诗人艾吕雅的诗。凌子风略加思索,跟着译道:

除了爱你我没有别的愿望

一场风暴占满了河谷

一条鱼占满了河

我把你造得像我的孤独一样伟大

整个世界好让我们躲藏

日日夜夜好让我们互相了解

为了在你的眼睛里不再看到别的

只看到我对你的想象

只看到你形象中的世界

还有你眼帘控制的日日夜夜

大家听了,瞬间沉浸在幸福而美妙的诗情画意里。

马兰朵更是露出了惊讶之色,她被凌子风深厚的文学功底和超强的记忆所折服。

整篇非但没有漏句,而且表达精准,通篇合韵。

接着他又背诵了德国一无名诗人〈修道女〉的短情诗:

du bist mein, ich bin dein

dessen sollst du gewiss sein

du bist verschlossen

in meinem herzen

verloren ist das Schlusselein

du musst fur immer drinnen sein.

凌子风稍加思忖,已朗声道:

君身属我兮,我身属君,

此情君应知之深!

我今将君兮,

心头锁;

钥匙失落兮,

君只得永在我心头存!

虽短短数语,却道出了浓浓爱意,其文学地位相当于中国的《关睢》。

这下马兰朵彻底服了,为了证实凌子风的真实功力,她临时变动,另吟诵了一首英文诗,因篇幅长,原文略去。

谁知凌子风听了,从容笑道:“这首诗的确很美,而且中文译有多个版本,我就给你背两个吧!”

普通翻译版:

你说你喜欢雨,

但是下雨的时候你却撑开了伞;

你说你喜欢阳光,

但当阳光播撒的时候,

你却躲在了阴凉之地;

你说你喜欢风,

当清风扑面的时候,

你却关上了窗户。

我害怕你对爱我也是如此之爱。

七律版:

江南三月雨微茫,罗伞轻启细细香。

目送微醺如梦寐,身依浓翠趁荫凉。

忽闻风籁传朱阁,轻蹙峨眉锁碧窗。

一片相思君莫解,锦池只恐散鸳鸯。

英语的原意大家并不怎么懂,但汉语译后,拥有如此美的韵律,丰富的表现形式,欣赏之余,对中国的语言艺术也产生了不一样的感动,完全都陶醉于美好的意境之中。

马兰朵赞赏的看了凌子风一眼,又瞅了瞅韩步青,她内心里多么希望以上译话能出自韩步青之口,该多好啊!

韩步青没想到自己做为主角,今天却让凌子风出尽了风头,感到甚是懊悔和嫉妒。

他生怕马兰朵再玩出新花样,自己应付不了,反而让别人风光。于是忙不迭从侍者手中接过一束红玫瑰,单膝着地,对马兰朵道:“亲爱的,我愿照顾你一生一世,嫁给我好吗?”

马兰朵面露微笑,充满了娇羞和幸福,双手捧过鲜花,柔声道:“我愿意!”

这时,侍者又送过来一精致的饰品盒,韩步青打开,取出一昂贵的钻石戒指,就要往马兰朵左手的中指戴去。

就在此时,突听凌子风一声喝道:“且慢!”

韩步青猛然一惊,怒道:“你想干吗?”

凌子风煞有介事,戏谑道:“先生勿急,本人是学易经的,现在吉时未到,若固执行事,提前会有牢狱之灾。”

韩步青是半信半疑,但见凌子风一脸坏笑,明显不怀好意,在这关键时刻,还没见有停下来的。

但其危言耸听,极近荒唐,实在让人恼火。

于是大声呵斥道:“任先生,你早不说晚不说,偏选在重要环节妄语,且出言不逊,分明是办韩某难堪,来搅局不成?今日若不是看在马局份上,我早令人将你叉出去了!”

马兰朵见状,怕两人弄僵,也不无责怪道:“任先生,你出言不吉,确实有点过分,何不成人之美,说点溢美之词?”

凌子风知道事急,急忙用法语言道:“马小姐,本人是对你好,一旦戴上,你会懊悔一生。真主赐给你一睿智的双眼,你却让虚伪的谎言和假象所蒙蔽,你有一颗仁静之心,却被龌龊卑鄙的小人所玷污。

你家中失火,父母惨遭车祸,你不觉得很离奇吗?你就不想听听有关此事的真实故事吗?”

马兰朵是极其聪慧,遇事沉着冷静之人,闻言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忙抽回手,冷冷道:“任先生说的对,还是听他的吩咐和安排吧!”

弄得韩步青一时尴尬之极,半跪着一时无措。

只听凌子风嬉笑道:“韩步青,接下来有人会讲一段精彩的故事,你是想跪着听,还是站着听?”

至此,韩步青已完全明白,凌子风就是来搅局闹事的。于是不再客气,恼羞成怒道:“听你妈的狗屁故事,来人把他给拖出去废了!”

马西伟正要出言阻止,却被凌子风示意别动。

韩小旺和马拉丁见马局长并未吭声,立时有了胆量,即刻率领七、八个强壮手下,呼啦一下上前围住了凌子风。

他们刚要动手,只听一阵“嗤嗤”声响过,众喽啰已雕像般伫立当场,一动不动。

韩步青大骂道:“他妈的!你们都是死人呀,干嘛站住还不动手?”

众喽啰都哭丧住脸,难看到了极点,纷纷道:“老大,真邪门!我浑身麻木僵硬,动不了分毫!”

韩步青惊恐万分,瞪视凌子风,颤声道:“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凌子风冷鸷的目光,逼视着韩步青,寒声道:“你这个道貌岸然,狼心狗肺的冷酷家伙,还是跪下听吧!”

说着硬生生将其摁跪在地上,并出手如风,封闭了他的委中、阴陵泉、膻中等穴道,使其木偶般动弹不得。

一众嘉宾虽说都是韩步青邀请来的朋友,也不过是捧场而已。

现在慑于凌子风的骇人武功,又有马局长为其撑腰,于是各怀鬼胎、静观其变,不敢直言。

这时,凌子风朝肉孜和吐尔迪招了招手:“该你俩出场了!’人们这才打消心中的疑虑,怪不得刚才做为四大金刚的二人,并未参与围攻凌子风的行动。

这时,肉孜二人眼观周遭形势,又有凌子风和马局长为其撑腰壮胆,知道韩步青已经完了,于是不再有任何顾虑,鼓足勇气径直来到马兰朵跟前同时深鞠一躬。

接着吐尔迪开腔道:“马小姐,对不起!两年前,韩步青垂涎你的美貌,为了达到让你心甘情愿嫁给他的目的,他丧心病狂,制定了一系列阴谋计划,并付诸行动。

我俩也成为具体实施计划的执行者,当时我兄弟二人慑于韩步青的淫威,也是猪油蒙了心,受其指派对您家做出了伤天害理的纵火事件。”

吐尔迪一五一十述说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在场众人一片哗然,没想到韩步青心如蛇蝎,无耻至极!韩步青却跪住咆哮道:“你们两个小人竟敢背叛我,别听他的话,完全是诬陷!诬陷!”

再看马兰朵已气的脸色发青,浑身打颤,逼视住韩步青,恨声道:“可恶!为啥要这样?难道吐尔迪他俩甘愿把自己送入牢房不成?”

再说韩小旺和马拉丁见吐尔迪供出了自己,都恼羞成怒,大骂吐尔迪二人混蛋,诬陷好人。

凌子风知道他二人不会轻易承认,于是上前毫不客气的点了二人的哑穴,随之又封闭了他们的气海、膻中和期门穴,跟着将一股真气分送入二人的鸠尾穴内。这才冷冷道:“给你们一会儿反省时间,想通了再点头告诉我。”

众人不知道凌子风对他俩做了什么,更不会想象到它的厉害之处。均暗想:凌子风是在故弄玄虚,马拉丁二人可是出了名的硬汉,现在是没有确凿证据,凭你的三言两语岂肯就范?

再说马拉丁二人,起初只觉腹部以上有一股强烈的气息在冲撞一气,继而化作了千万只蚂蚁,开始在心包内啃噬,那种滋味真是又疼又痒,钻心难忍,胜过世间一切酷刑。

霎时间两人是满头冷汗淋漓,面色苍白,呲牙咧嘴,状极恐怖,古怪之极。

众人愈看愈奇,心头都泛起了一层寒意。尽管如此,二人还是强咬嘴唇,苦苦的坚持。

稍顷,二人的嘴唇尽破,浸出了缕缕血迹,像噬血的魔鬼,狰狞可怕。众人皆紧蹙眉头,感到不可思议,为何二人竟不发一声。

就在这时,二人终于坚持不住,相继拼命的点起头来。凌子风却孰视无睹,只顾悠闲的吐着烟圈。

后来,还是在众人的反复提醒下,凌子风才替他们解开了哑穴。

二人刚能说话,就迫不及待求饶道:“任英雄,任大爷!快饶过我吧,我投降!我说!我说!”

凌子风替他俩解开其它被封穴道,嘲讽道:“既然如此,何必当初?不过我若发现有不实之言,定当加倍罚之!”

二人闻之,胆颤心惊,忙不迭道:“不敢!不敢!”

接着马拉丁大口大口喘了一会儿粗气,言道:“还是我来说吧!”

他首先看了韩步青一眼,正式道:“老大,对不住了!当初你就不该为了一个女人,出此下策,让兄弟们做出这丧尽天良的事来。

唉,这两年来,我和小旺兄弟愧疚不安,备受煎熬。可怜马氏夫妇二位老人,一个被我们撞的高位截肢,一个严重残废,丧失了劳动能力。”

接着他不无隐瞒的详述了作案的经过。

此时的韩步青彻底崩溃,想起两年的精心付出,竟功亏一篑,弄的四大金刚背叛,最爱的女人也要离己而去,不由悲从中来,又哭又笑!真是其声凄厉,其行可憎。

马兰朵听完又目睹此景,没“吱”一声,一下子昏厥了过去。

凌子风见状,飞步上前,将其扶住,不致跌倒。

这时,马西伟按凌子风的吩咐,招呼众警察进来,将一众犯人戴上手铐押了下去。〈当然还需凌子风为其解开被封穴道〉。

而一众嘉宾目睹了整个过程,都唏嘘再三,摇头不止,愤然离去。

且说凌子风和马局长道别后,对马兰朵试掐了人中和合谷穴,又做了心肺复苏推拿,马兰朵才悠悠的醒了过来。

她像做了一场噩梦,不断呓语道:“怎会是这样?怎会是这样?”

李若冰和令笑虹上来不断对其进行劝慰,好久她的情绪才安定下来。

原来是马兰朵一时激动和刺激过甚,才导致晕厥。

这时,马兰朵的亲戚朋友一二十人都围了过来,纷纷指责韩步青的卑鄙行径。

马兰朵毕竟是个坚强的女子,她当即吩咐大堂经理在大厅安排三桌,招待亲戚朋友,马兰朵的父母因身体问题,没有参加,另开一雅间要和凌子风三人共进午餐。

进得雅间,马兰朵整了整衣服,脸色凝重,开始对凌子风盈盈下拜,道:“先生侠举,恩同再造,小女子结草衔环,难以为报!”

凌子风见其行如此大礼,忙伸手将其拉起,笑道:“马姑娘不可如此,只要不怪我坏你们的好事,任某就心安了。”

马兰朵羞愧满面,恨声道:“今日若非凌先生出面,亲自让人揭露韩步青的丑恶嘴脸,马某就会委身仇人,懊悔终生。

只是本人不明,你们到底来自何方,又是何等的身份?”

李若冰喟然叹道:“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于是并无隐瞒详述了三人的来历及目的,以及在酒楼误听到吐尔迪二人的对话并想法诱出二人,最终逼使二人心理崩溃,道出了实情。

直至今天上午九点,任大哥才和马局长沟通,巧妙的设计了今日的一幕,当众揭露韩步青的卑鄙伎俩和罪恶行径,使其遗臭万年!

马兰朵听了,自是感到惊奇,自家的悲惨遭遇一直被当做悬案搁置,没想到却被凌子风给轻松破解,释去了多年的心中疑惑。不由好奇道:“任大哥,你对他们使用了什么手段,竟让他们倍受折磨,痛不欲生?而乖乖的俯首听命?”

令笑虹戏笑道:“他和凌大哥的手段一样,先是封闭人的穴道,然后将真气化作千万只蚂蚁在人的心里啃咬一气,你说人能好受吗?”

马兰朵听了,不觉毛骨悚然,的确让人无法抗拒,可这不是小说中的虚幻情节吗?难道当今世上真的有此武功,而且还不止一人会。于是追问道:“你们俩心仪中的凌大哥也会此武功,是吗?”

李若冰二人不假思索,几乎异口同声道:“那当然,比之任大哥不知还要高明多少倍!”

马兰朵怕凌子风生气难看,忙打圆场道:“我看二位对凌大哥是过度迷恋和崇拜,以致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再说他俩又没比试,焉知高低?”

令笑虹想了想,不服道:“一定是任大哥偷学了凌大哥的武功,据他讲,即使李连杰和成龙之辈倾其一生也难达此境界。

若没凌大哥亲授,凡夫俗子又怎能学会?”

凌子风听了哈哈笑道:“你们两个女娃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完全迷失了自我判断能力,别把凌子风想象的那么好,也许他爱自吹自擂,故意耸人听闻,什么骇人武功,要靠异禀和奇遇,毕其一生难学,任某数年前就已学会,这有啥值得夸耀的?”

李若冰和令笑虹二人面面相觑,竟无力反驳。

就这样四人边谈边聊,李若冰二人虽不时用语言挤怼凌子风,但马兰朵却敢仗义执言,处处维护凌子风。

李若冰见状,不由打趣道:“马姑娘,听说你们这盛产美女,你又那么般欣赏和崇拜任大哥,而任大哥已经离异,现在是孤寡一人,可怜的很。

你何不把当地的漂亮姑娘给介绍一个,也算知恩图报吧!”

谁知未等凌子风开口,马兰朵已羞的满面通红,垂首弄衣,腼腆道:“似任大哥这般才华出众的风流雅士,又岂会看上我们这小地方的撒拉族姑娘?”

凌子风显得极是尴尬,训斥道:“李小姐休得胡言乱语,真是大城市的姑娘一点也不懂得矜持。

再说老夫已近半百,早已心如止水,不再贪恋红尘。”

令笑虹听了“咯咯”笑道:“任大哥别装了,你这分明是在掩饰内心的渴望,你难道忘了在龙潭寺的抽签卦语吗?桃花情劫,你生命中注定会有很多女人,这是躲也躲不掉的。

不然你也不会和我们同行,踏上寻求真爱之路。

再说,你把那些爱情诗能背的滚瓜烂熟,说明你凡心未了,或者正情炽如火,盼求挚爱的出现。”

凌子风狠狠的瞪了令笑虹一眼,心中虽不满,但她之言似乎也说中了自己的心事,于是怔然无语,显得心事重重,十分伤感。

李若冰看了,心有感触,诗兴大发道:“异乡他客,谁悲失恋之人?”

令笑虹也趁机调侃道:“马姐姐,你和任大哥都是同病相怜的失恋者,而任大哥又是武功盖世,才华横溢的不世奇人,你是否给考虑一下?设若我之前不曾遇到凌子风大哥,我就会毫不犹豫的爱上他。”

谁知马兰朵听了并未生气,反显得风情万种,娇羞无限道:“令妹子莫要说笑,我……我……任大哥丰神俊逸,又岂会看上我这撒拉姑娘?”

原来,马兰朵正不知该如何报答任士信,突听他正单身,不由高兴万分,心中荡漾,芳心暗许。

她唯恐任土信匆匆离去,失去表达的机会,却偏偏李若冰二人有玉成她和任土信之意,索性勇敢面对,透露了自己的心事。

令笑虹见马兰朵已松口同意,不禁大喜过望,忙催促道:“任大哥,快表态同意啊!人家可是西部地区第一美女啊!”

凌子风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故意打扮成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但还能取得妙龄美女的青睐。

让他一时茫然无措,但还是随即断然予以拒绝。

这下弄得马兰朵尴尬万分,凭自己的天使面孔和聪明智慧,曾使多少痴汉意乱情迷,仰慕而不可得,若不然韩步青也不会在自己的身上花费如此的代价。

可现在却遭任土信当面的无情拒绝,这让她十分恼怒和生气。

于是冷冷的质问道:“任大哥是不是把我当成了行为不堪的残花败柳?老实告诉你,我们撒拉族人的传统意识很强,把贞操看的比生命还贵。

至今为止,韩步青也不过只轻轻的吻了我一次……”

言罢,双目含泪,凄楚动人。

这时,马兰朵的亲友用过饭早已散去,唯剩下她们几人。

凌子风自是心乱如麻,无法应对,于是忙岔开话题道:“马姑娘饭已用过,难道就不想邀请我们到贵府一坐吗?其实,他是想借机好把马兰朵安全送回家中。”

马兰朵闻言,果然抹去泪水,欣喜的到吧台结过账,然后同大家一起步出酒楼。

不大一会,车子驶到了城区一院落前停下。

这是一明显的仿北京四合院建筑,外观设计合理,看上去精致无比。一行人进入厅堂,一中年男子忙站起,颤巍巍的迎了上来。

不待马兰朵开口,中年人已抓住凌子风的手,动情道:“您想必就是任先生吧?刚才亲戚们已和我打过招呼,今日全赖您出手帮忙,才揪出了罪魁祸手,揭穿了韩步青的巨大阴谋,使其受到国法的严厉制裁!为我们家报仇雪恨!”

言罢,泪水纵横,就要跪下向凌子风行大礼,最终被凌子风用手托住未能如愿。

接着凌子风又拜见了马夫人,果见右腿截肢,靠单拐行走。

大家坐下畅谈,喝过一阵茶后,凌子风突然站起,一本正经道:“马叔叔,听你言语清晰,思维敏捷,说明大脑未曾受到损伤。只是可能当时流血过多,造成下肢部分微经络受损或阻断,以致气息不畅、内力不足,走起路来摇摆无力。”

中年人听了吃惊道:“任先生所言不差,几个名医专家都是这么说的,平常我总感到气虚乏力,走起路来难以为继。”

凌子风听了,微微笑道:“叔叔若信得过我,不妨让我给你试治一番,成与不成,立竿见影。”

中年人知其好意,岂有拒绝之理?爽快道:“但治无妨。”

凌子风心中已有计较,此症状无需它治,只需加强内力即可。

于是也不再客气,只是让中年人躺在沙发上,将一股纯阳之气缓缓送入他的丹田。

然后推拿过宫,助其融会贯通,直达四肢百骸。

半小时后,凌子风收功站起,缓声道:“叔叔可以了,你下地试走看看。”

中年人依言站起,顿觉神清气爽,力量爆表,浑身舒坦。

他在厅中来回走了百余步,竟身正步稳,比正常人更甚,哪里还有一点病态?不由欢喜道:“奇了!奇了!凌先生真乃天下第一神手!”

说罢,再次泪流满面,紧紧的抱住了凌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