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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交涉玩家们得知年轻男人叫巴松·扎仑,和帕拉卡结婚有三年了。

扎仑之前是帕拉卡的忠实粉丝,线下活动都会去参加,是帕拉卡的大粉头,一来二去帕拉卡也认识了扎仑。

当然,扎仑本身也挺富有,加上周围人都对扎仑的人品有目共睹,帕拉卡和扎仑经过相处后互相喜欢便在一起结婚了。

结婚后的帕拉卡慢慢淡出了演艺圈,婚后不到一个月就怀孕了。

不过可惜的是,她怀孕六个月时,踩到女佣拖地残留的水滑倒导致流产,然后整个人就抑郁了。

这些年来丈夫扎仑都在安慰帕拉卡,说可以再要一个宝宝。

不过帕拉卡似乎有了阴影一直不肯,因为抑郁的原因最终还是在今天凌晨自杀去世了。

告诉玩家们这些信息的人是同为女明星的莫伦·蒂尼,她自称自己是帕拉卡最好的好朋友。

但是,她的穿着打扮却花枝招展,看起来不像是参加好朋友葬礼的样子。

有些古怪。

骆禹明仔细观察着蒂尼,她那副漂亮精致的脸上挑不出什么差错来。

也许……泰国这边的习俗是这样的?

骆禹明小小地怀疑了一下自己的判断,因为人生地不熟的,他不应该用这么大的恶意揣测别人。

这样也太不礼貌了。

虽然这里是副本,但的确给了他很真实的感觉,更何况上个副本就是真实的演变。

原先就在这间房间的除了蒂尼还有一个中年男人,自称是扎仑的父亲叫阿替尼。

那个中年男人的面相看起来不是很舒服,三白眼让他看起来很凶甚至有些怪异。

不过,他还是很友好地双手合十表达友善。

在泰国似乎都用这样的方式问好。

扎仑离开了很久,温若深觉得有些奇怪,便拉着骆禹明借口说要去趟洗手间。

路过黑斗篷男人身边时,对方突然开口:“不要拒绝它的要求。”

声音很轻,带着些病态的虚弱,骆禹明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这个张群生真的很奇怪,他知道些什么么?

和温若深牵着手出去后,一个东西撞上了他的腿。

骆禹明低下头一看,是一个大概两、三岁的小孩。

小孩子眨巴着大眼睛,看起来精致又漂亮还有些无辜。

“小朋友,没撞疼你吧?”

骆禹明完全没有料到会遇到小孩子,还撞到了对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小孩子看起来很乖,不哭不闹的,也没有喊疼,只是奶声奶气地问:“你可以帮我找玩具吗?”

【不要拒绝ta的要求。】

刚刚那人的话突兀地响起,虽然不知道对方指代的“ta”是不是这个孩子,但这孩子的确是在那句话之后出现的。

无论真实度可不可靠,出于谨慎都该听一听。

骆禹明给了温若深一个“放心”的眼神,便蹲下身拉住了这个小孩的手,轻声说话:“你先告诉哥哥是什么玩具。”

手上有温度,身体是软的。

仔细一看,小孩的眼睛是很纯粹的黑色,眼白部分很少,显得很诡异。

“是一个小瓶子。”

不等骆禹明反应,小孩说完便摇摇晃晃地离开了骆禹明身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往楼上走去了。

目前暂时不知道这个小孩子是原本就住在这的,还是外面来宾带来的,只能对他人类身份存疑。

之所以存疑,是因为骆禹明没有在这个小孩身上发现鬼气,对方的身体也是有温度的,和鬼魂不一样。

泰国的住宅和中式住宅还是有很大的差别,楼下鼓乐声依旧没停,两人在二楼逛了一圈。

二楼的门窗也都是关得死死的,有点像是在防止什么东西闯入。

“喵——”

一声猫叫在窗边响起,很快骆禹明两人就看到了一只通体漆黑、翠绿色眼眸的黑猫。

它舒展着身体,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窗户,似乎想要进来。

这只猫看起来很通人性。

骆禹明刚想要打开窗户,身后传来一声大喝把他吓得一激灵。

“住手!”

那只黑猫“喵呜”一声被吓跑了,转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骆禹明和温若深回头看去,扎仑那张阴柔的脸显得有些愤怒,他说:“在葬礼期间,门窗是不可以随意打开的!”

这或许是泰国的习俗。

骆禹明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是不懂习俗才犯了错。

因为做错事只能低着头任由扎仑喋喋不休,脸被说得臊得慌。

温若深牵着骆禹明的手,神色比骆禹明坦荡得多,他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任何笑意,只是陈述事实:

“我们很抱歉冒犯到了您,这是因为我们不了解习俗,如果您不嫌麻烦,希望能够为我们说明原因。”

扎仑原本还在生气,但看到温若深说话态度很诚恳,又想到他们是自己过世妻子的朋友,于是长舒一口气,便消了火。

“在我们的国家,办丧事时要防止猫进入房间跨过遗体,我们称之为——看鬼。

因为我们认为,猫跨过遗体会惊扰逝者导致闹鬼,因此,我们还会派专门的人看护遗体,防止猫靠近。”

本以为对方会用“黑猫不详”这一说法来回答,但现在来看他们只是忌讳在下葬之前出乱子。

骆禹明倒是想到了关于华国民间的故事。

据说猫有九条命,当猫经过尸体旁边的时候,死去的人能够感受到猫的召唤,会跟猫借一条命,然后跳起来。

只不过,这是“诈尸”而不是闹鬼,但既然泰国习俗有这一说法一定有他们的道理。

骆禹明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看着扎仑,觉得对方应该不会再继续揪着他刚刚差点开窗放猫的事情说他,才敢把视线放在对方腰间。

对方腰间别了一块差不多小孩子拳头大小的半圆牌子,里面装了一些黄色液体,还有一个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里面。

那个东西看起来很奇怪。

扎仑注意到骆禹明的视线,体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上的东西,心直口快地问:“你在看我的佛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