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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不知道的是,事实上,主神的确有自己的考虑。

世界上有很多人渣,但这些人渣“渣”的程度也不一样,有的已经无可救药,有的却能再拯救一下。

001所在的部门,就是改造这些还能再拯救一下的渣女们。

长期当系统的经验,让001注意到了傅云开话语里的某处细节。

“宿主,您和秦明月以前就认识吗?听你的意思,像是觉得秦明月不应该被改造一样。”

傅云开不知道想到什么,瞥了一眼001,目光让001感到怪怪的,表面波澜不惊,却像是埋藏着什么惊涛巨浪一样。

过了很久,久到001觉得傅云开不会回答了,他收回了自己淡漠的目光,冷冷开口:“这不关你的事。”

或许是因为刚才与001的对话,又或许是傅云开本身说话就带刺,他话语里隐隐带了些疏离。

001讪讪的闭了嘴,不再说话,扇着翅膀保持沉默。

它总觉得这个宿主脾气怪怪的,虽然说不上坏,但也没有多好,而且跟谁都保持着距离,孤僻的很。

哦,不对,好像在秦明月面前还会变得乖一点。

001陷入沉思,难不成是因为秦明月帮了他两次,他才会跟秦明月说话的时候态度好一点的。

这样看来,自己这位宿主也不算太难相处嘛。

001哄好了自己,扇着翅膀屁颠屁颠跟着傅云开回了家。

傅云开家不算偏远,而且住的小区虽然没有多豪华,但也不算破旧,就是有点小,一个小区,里面只有七八栋楼,连停车位都少的可怜,车子随意摆放着,只留几个很窄的路,顶多只能过一辆车子,要是有两辆车迎面碰上,只有一辆车能顺利通过。

楼房最高层只有六楼,没有电梯,楼梯是水泥糊的,扶梯也是钢铁材质的,涂着油漆,有的地方漆掉了,漏出来的地方也都生了锈。

墙上都是小广告,不过大部分都有些年头了,有的甚至都发了黄。墙皮也脏,有小孩的涂鸦,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的灰尘。

001跟着傅云开上了楼,看着他拖着伤体,气喘吁吁的慢慢爬到了顶层。

“宿主,你家住六楼呀。”001没话找话。

“嗯。”傅云开大概是累了,没说太多话。

“因为想锻炼身体吗?”

傅云开开门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才继续自己的动作:“因为六楼便宜。”

这个回答让001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自己真是不会聊天还硬聊,硬着头皮跟在傅云开屁股后面。

傅云开家很小,一室一厅,也就四五十平米的样子,家里装饰简单,可以说,除了家具和家电,什么都没有。

他把自己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来,放在阳台上的盆子里,倒上洗衣液泡着,又给自己找了一身新的衣服。

新衣服和脱下来的那件一样,都是白的,连款式都一样。

“宿主,您是不是很喜欢这个款式的衣服呀?”它看傅云开衣柜里有很多这种衣服来着。

傅云开把盆子放到洗手池上,低头搓着盆子里的衣服,额头上的头发随着洗衣服的动作,发丝不停的晃动着:“不是,因为这种白t恤款式简单,很便宜,买很多件会更便宜。”

001有点尴尬,干脆闭了嘴。

它安静的看傅云开洗完衣服,简单洗漱了一下,连身上的伤口都没处理,就关了卧室灯,径直坐到了自己的书桌前,打开台灯和书本,低头开始学习。

此时时针已经指到十二和一之间。

001没敢问傅云开为什么不处理伤口,它怕自己又听到什么“药太贵所以不用处理伤口”之类的话,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一边隔着衣服摸着脖子上的项链,一边低头认真做题。

一直到半夜三点,傅云开才终于舍得放下笔,躺下休息。

001不禁松了一口气。

还好,它宿主好歹还知道休息,不然自己怕是会成为第一个在完成任务期间,宿主因为睡眠不足猝死的系统了。

………………

秦明月夜里没怎么休息好,满脑子都是该怎么除掉秦宁远这个威胁,第二天早上起来头昏脑胀的换好衣服,简单画了个妆,看着镜子里睡眼惺忪的自己,在胳膊上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直到自己因为疼痛清醒过来,才离开了房间。

夏知从来都是在秦明月之前起床,准备好洗漱用品,之后再下楼做早饭。

秦明月不知道夏知是怎么做到的,每次自己起床,自己要穿的衣服都整齐的叠好放在床头,洗漱台上的洗面奶、牙膏、毛巾也都放在秦明月伸手就够得到的地方。

就连早餐也是,夏知总能算好自己吃早饭的时间,每次自己一下楼,还冒着热气的早饭就已经放在餐桌上了。

尽管秦明月说过,这些小事可以让家里的阿姨去做,但夏知却不愿意,每次都主动把这些杂货揽了过来。

他想长久的留在秦明月身边,就要让自己逐渐渗透到秦明月的生活当中,让秦明月适应并且习惯自己的存在,这样,万一她那天玩腻自己了,兴许会因为不习惯自己离开的生活,犹豫上片刻……

秦明月当然不知道夏知心里那些心思,看他固执的要求要做这些事情,也就答应了。

不过往常夏知都是坐在座位上给自己夹菜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但没有坐在餐桌旁,反而还站在楼梯口,绞着手,看着楼上,大概是在等自己。

秦明月见状,加快脚步下了楼。

“怎么了?”她问夏知。

夏知侧着耳朵轻声回答:“秦先生在。”

秦明月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夏知口中的秦先生是秦宁远,她有点嘲讽的想,就凭秦宁远那个只有脾气没有脑子的蠢货,竟然还配被人称一句先生。

她拍了拍夏知的肩膀,就当安抚他紧张的情绪:“怕他干什么?”

夏知摇摇头:“我不怕他,只是餐厅里只有秦先生一个人,我和他两个人一起吃饭,不太好。”

这就是避嫌的意思,怕秦明月看到自己的枕边人和别的人一起吃饭,心里会有一丝的不悦。

哪怕秦明月对自己的负面情绪只有一点点,夏知也不会允许。

秦明月很喜欢夏知为自己用心思,拉着夏知的手,径直走到了餐厅,看见秦宁远挺直腰板端坐在桌前。

她对秦宁远笑笑,然后挑了个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