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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因为我吗?昨天我真不是故意对你那样的。”他惊讶又惭愧。

“与你无关,我本身也不想去了。当初是想的结交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现在看来那些人根本不配我跟他们做朋友。现在店开起来,也挺忙的。我就专注搞事业好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不知道他听懂没有,还是一脸内疚的表情看着我,我也不想揣摩他的心思。

说 罢,我两个一起回了书院,我想跟李院长和薄伯谦告个别。

刚进到书院门口,就看到学生们对我指指点点:

“就是他?”

“看着就像是。”

“长得倒是一副好皮囊。”

“怪不得还能迷倒五王。”

李悠然听了要过去找他们理论,被我拦下了,在这里吵吵,只会越抹越黑。流言止于智者,再说我也并非男儿身。他们怎么说五王,也都是被人恶意抹黑的,只不过都是朝堂的争斗。

其实止住流言蜚语,只要曝光我是女子就好,但是这样我的名声毁了,作为皇家是更不可能让我和王五在一起了,不能让他一直以来的运作泡汤,忍着就好了。

说着来到了李院长的书房,正好薄伯谦也在。:“学生三郎见过李院长,见过薄先生。”

李院长正气的吹胡子瞪眼:“你来的正好,收拾一下东西离开书院,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书院百年的声誉都让你给毁了。”

李悠然气愤的准备要吵架,我赶紧拉住了他。我是要走了,可是李悠然还得在这里继续读书。

我深深地鞠了一躬,非常诚恳地说道:“学生愿意为这件事情负责,只是还请容学生讲明事情的始末。这件事情是由李时宇引起的,他作为书院的学生,竟然对同窗使用肮脏的药物,致使我和李悠然在众人面前出丑。当时,我们被一位男子所救,他把我们带了出去。我们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维护了书院的名声。现在,受害者反而成为了众矢之的,而那位助人为乐的人却承受了无妄之灾。堂堂崇央书院百年的声誉,就这样被不分青红皂白的李院长给毁了。学生认为,这样的书院不读书也罢。”

“你,你....”李院长气的连续说了几个你:“强词夺理。”

薄伯谦或许是被我的不卑不亢惊艳了,一脸赞许的看着我。

“作为院长,你有没有主动找过我,让我给你解释一下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呢?你只是凭自己的主观臆断,认为我就是那个不知廉耻的人,又何曾去调查过事情的真相呢?”我一顿输出,李院长哑口无言。

说罢,我朝着两位老师深深鞠了一躬:“还是感谢两位先生虚心教导,学生便走了。”

我刚踏出门口,薄先生追出来:“如果愿意,随时可以来我府上找我习琴,探讨文章。”

“是。学生知道了。”我双手作揖回敬道。

等我走到书院门口,看见马大壮和七王还有一个眼熟的小孩在门口。

我定睛一看,惊讶道:“是你啊。”

那个小孩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你是谁啊?”

我突然想到我今日是一身男子装扮,他肯定是没认出来我。这时马大壮看见我,就一阵脸红:“林公子好。”

七王来了兴致:“林公子真是爱结交朋友,连马都尉都认识,马都尉可不是常来城里的。但是这姚家小世子,你也是在相城认识的?”

我有些慌乱,但也强装镇定的说:“我只是认错人了而已。七王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

原来在相城我碰瓷的那个小孩,是姚家军的小世子。

看样子也是马大壮送他过来书院读书。

说完回了马大壮的礼,也和李悠然告了别,起身就要离开。就听马大壮说:“小世子我就在城中的南门大街的老宅,事情,小世子可去那里寻我。”

说罢便追着我一起来到街上。

“好久不见。”他姗姗的开口。

“是啊,马都尉,你娘他们还好吗?”我礼貌的回。

“挺好的,就是还念叨起你来。只是···”他有些疑虑是不是要开口问。

“只是什么?”我大概猜出他想问什么。

“没什么,我们一起吃个饭吧。”他随即改口。

“好,走吧,去如意楼。”我邀请他到如意楼坐坐。

我们找了一个二楼拐角的位置,这里看台位置很不错。门口的店小二都是培训过的,都会装作不认识我,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客人。

我点了几道小吃还有两壶自己酿的米酒。

“你经常来?”他看着我如此娴熟。

“是啊,这里刚刚开业,环境也挺清幽的,就习惯性的来这里了。”说罢,前菜已经上来了,酒也随即上来。今天心情有些闷,正好遇见马大壮,有个人一起喝酒解闷也不错。“来,大壮兄,今儿个也真是缘分,在这里遇见,三郎敬你一杯。”说完就喝了一杯。

几杯下肚,他退却了腼腆,爽快的气魄已经归来,话匣子也打开了:“林公子也在崇央书院读书?”

我摇摇头感慨道:“今天以前是,今天以后不是了。”

“为什么?”他继续问。

“崇阳书院也不过如此,不配。”我借着酒劲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木姑娘是受了什么委屈吗?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看看我有没有可以帮上忙的。”他真诚的说着。

“那倒是没有,还不至于有人让我委屈的,只是懒的跟他们计较而已。你怎么不把大爷大娘接过来?”我还是转移了话题。

“他们两人在家呆习惯了,来了这边我经常在军营里,他们也没有人照应。”说完他便挠挠了头,面颊绯红的低下了头。

“是没媳妇儿照顾吧?哈哈哈。”我开始打趣他。

“木姑娘,我听我娘说,在我们家养伤有你的丈夫...”他还是问出了口。

“当时养伤的那个男人是我在城外的破庙捡的,在外面有时候迫不得已而已。”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哦,原来如此,上次你到军营里跟着你的那个护卫后来我问过了,他当时出示的可是五王府的牌子,你?”他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