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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长相思,与君长相守 > 第108章 辞旧迎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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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的第八日,回春堂重新开业来了不少人祝贺,甚至连九命相柳、轩辕王子和涂山族长都送来了厚礼惊呆众人。

这大喜的日子,回春堂的人个个面带微笑心里却伤感不已,因为回春堂的堂主玟小六,再也不会回来了。

回春堂重新开业后的第二日,趁着喜气,苗圃和左耳举行了简单的婚礼,没有通知任何人,只有回春堂的几个人还有宝柱。

苗圃用宝柱送的大红锦缎做了一身特别美的嫁衣,桑甜儿给苗圃化了妆,娇艳动人,左耳的脸涨得通红,不敢去看她。

还是苗圃牵起的左耳的手,说:“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要生死与共,有福同享。”

大妞、二妞、狗蛋和虎子围绕着两人欢呼雀跃,嚷嚷着:“生个娃娃!生个娃娃!”

这下却换了苗圃害羞,捂着脸不吱声。

宝柱坐在席上傻笑,喝着小六留下的桃花酒。

串子拍了拍宝柱的胳膊,低声道:“一会儿我带你出去找乐子。”

宝柱抬头看了看桑甜儿,小声问:“什么乐子?”

串子笑得猥琐,“先吃饭!”

月上幕帘,老木喝醉了早早回房睡下了,麻子和春桃明日要早起宰猪带着二妞和狗蛋也走了,桑甜儿搂着安乐回房喂奶,左耳拉着苗圃也回了房。

串子悄悄回房看了一眼,桑甜儿搂着安乐也睡下了,他朝宝柱挥挥手,“走!”

两人从后门出来,串子娴熟的带着宝柱往东槐街走去。

妓馆前,宝柱拉住串子,“你怎么来这种地方?”

串子挑挑眉,问:“哥们儿,你不会没来过妓馆吧?”

宝柱摇摇头,“这么脏的地方,我没来过。”

串子咂舌,说:“你可真够呆的,女人的滋味你要试过才懂。”

“女人的滋味?”

串子眯着眼回味着,“又软又香,还很润……”

“润?”宝柱一脸黑脸。

串子凑到宝柱眼前,一副看透的表情,“你是不是没碰过女人?”

宝柱跳脚,吼道:“谁说我没碰过!”

串子忙捂了他的嘴,说:“你可小点儿声,大晚上的你狼嚎什么。”

宝柱瞪着他,说:“要去你自己去,我回家睡觉去了,小心桑甜儿知道要了你的命!”

串子指着宝柱道:“你个没良心的,我带你开开荤,你还不领情。”

“我没兴趣。”

串子上下扫了宝柱一眼,“你不会是不行吧?”

宝柱涨红了脸,“开、开什么玩笑!”

串子哧哧笑着,拉着宝柱走进妓馆,“那就走吧,我请客!”

妓馆果然是妓馆,里面的姑娘一个比一个穿得暴露。

串子丢给老鸨几枚钱,说:“给我兄弟找个嫩的,我先进去了。”

串子钻进二楼的某处房间,老鸨拉着宝柱也上了二楼,说:“看你面生的很,可是第一次来?”

宝柱黑着脸一句话不说,老鸨唤来一红衣姑娘,酥胸尽露,满身脂粉香,笑着将两人推进另一个房间。

红衣女子拉着宝柱往床榻上走去,宝柱听到隔壁串子进去的房间响起娇媚的叫声,脸色红里透着黑。

红衣女子偷笑着去解宝柱的裤腰带,“大爷是第一次来?”

宝柱冷目瞪着她,红衣女子从来没见过如此骇人的眼神,一时僵在那里不敢动。

宝柱道:“拿开你的脏手,滚出去。”

红衣女子收回手慌忙逃窜。

宝柱离开了妓馆,径直回了回春堂。

在桑甜儿门前站了半晌,宝柱还是决定先去找老木。

老木披衣起来,见月光下的宝柱阴沉着脸,问:“这大晚上是怎么了?”

宝柱道:“串子去妓馆了。”

老木抬脚往外走去,边走边骂,宝柱跟在老木身后一副看热闹的嘴脸,一路引着老木到了二楼的那处房间。

房间里不可言说的动静让老木都不禁脸红,他清了清嗓子吼道:“串子!你给我滚出来!”

里面瞬间变得静悄悄,老木拍着门,“赶紧给我出来!你真是疯了,跑到这种地方来。”

许久,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串子的脸出现在门口,脸上还印着唇红。

“木叔,你别嚷嚷,我这是第一次来。”

老木冷哼一声,“穿好衣服赶紧跟我回去!”

串子打开门,整理着衣服,见门外还站着宝柱瞬间明白了一切。

“你小子告我黑状?”

宝柱说:“放着好日子不过来嫖娼,你还是想想怎么让桑甜儿原谅吧!”

“甜儿知道了?!”

串子对桑甜儿还是有些惧怕的,桑甜儿这人别看温柔似水,真要发起火来谁都劝不了。

串子一路忐忑不已,低声对宝柱说:“我当你是兄弟,你却背后给我下绊子。”

宝柱瞥他一眼,“就因为当你是兄弟,才要让你迷途知返,不要越走越远,越陷越深。”

那个夏天,桑甜儿和串子闹得很僵,桑甜儿铁了心要与串子和离,甚至搬出了两人的房间,谁劝都不好使。

仲夏的最后几日,小炎灷府热闹非凡,又迎来了赤水丰隆与神农馨悦的小生辰。

防风邶提着贺礼从天马背上翻身而下,将贺礼递给小奴后自己往园子里走去。

园子依旧假山皑皑,流水潺潺,并不怎么感觉到酷夏的炎热。

防风邶背着手走进花厅,见花厅一角,馨悦正在与曋淑慧低声说着什么,曋淑慧眼角隐约留有余泪,另一群女子在斑竹帘子隔开的侧厅嘻嘻着。

防风邶与馨悦打过招呼,挑起另一边的帘子走了进去。

屋里坐了四个人,玱玹和丰隆坐在榻前面对着棋盘,防风峥和涂山璟坐在窗前喝着酒沉默不语。

防风峥见邶进来,笑道:“自从离戎昶的婚礼后我就没见过我这不成器的弟弟,今日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防风邶也不恼,兀自在另一侧坐下,懒洋洋地倚着椅背,说:“我与知己去高辛游历去了。”

玱玹执子的手一顿,一脸探究地看向说话的防风邶。

防风峥讥笑,“你敢把她当成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