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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

催更满66答应你们的追加一章。

赶紧夸我,凌晨爬起来加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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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又羞又恼,捂着脖子上防风邶咬出的痕迹,说:“他是你亲弟弟!”

防风峥笑得更大声,“亲妹妹我都可以舍弃,你该知道防风家对血缘关系看得不是太重。”

小六真恨不得让防风峥赶紧消失。

防风峥看出小六已经恼怒,弯腰道:

“何必呢,早晚你会知道,选择我更好。”

小六将牙咬得咯吱作响,“请你离开这里!”

防风峥捡起小六身旁的酒瓶一饮而尽,大声道:“真是好酒!”

看着防风峥大笑着出了大门翻身上了黑马,消失在长街,小六气得浑身发颤。

半夜下起了雨,小六左等右等防风邶也没有回来,便知防风峥没有骗她,自己去睡了。

睡梦中觉得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脸颊,小六睁开眼睛,黑夜中看见防风邶坐在榻前,眼神柔和地望着自己。

小六问:“刚回来?”

防风邶点点头,“回来晚了。”

小六往床榻里挪了挪,“上来。”

防风邶脱了外袍躺上去,小六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腕,问:

“又去打打杀杀了?”

“唔”,黑夜里防风邶答应了一声。

气息虽有些紊乱,但没有新伤,小六松了口气,翻身趴上防风邶胸膛,

“再吸几口血,你的伤还需要养。”

防风邶便扶着小六的头,伸出獠牙刺破肌肤吸起血来。

小六在防风邶耳边道:“防风峥来过。”

防风邶安静吸着血没有说话。

小六又道:“他来威胁我,要我嫁给他,他帮玱玹打天下。”

防风邶顿了顿,依旧没有说话。

小六觉得今日的防风邶有些古怪,狐疑地问:“你好像一点儿不惊讶。”

防风邶松开小六,轻轻将她推开,说:“玱玹身边有赤水丰隆就足够,防风氏这样做没有半点儿好处。”

“所以你和防风意映都投靠了德岩?”

防风邶歪头看着小六,“那不是投靠,是立场。”

“如今防风意映不会再掺合这些事,你呢?你还要掺合吗?”

防风邶合上了眼睛,“我掺合是因为别的事,睡吧,我一夜没睡。”

小六有许多问题想问,又心疼防风邶,侧身在他身边躺下,给他盖了盖被子,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还在下着,小六手里把玩着防风邶的黑发,防风邶睡得很熟,呼吸轻柔又均匀,浓密细长的睫毛覆盖住那双让人心动的眼睛。

小六掏出狌狌镜对准躺在一起的两人,将防风邶的睡颜尽收其内。

防风邶醒来的时候小六已经不见了,他起身穿了外袍,推开门走了出去,雨过天晴,天边挂起一道彩虹,五彩缤纷,小六正坐在檐下欣赏。

见防风邶负手出来,小六指着彩虹,满眼含笑道:“彩虹桥。”

防风邶朝小六伸出手,“带你去彩虹尽头看看可好?”

小六蹦跳着起身,两人翻身上马,防风邶驾驭着天马追随彩虹而去。

铺满赤红枫叶的炽枫山,防风邶抱住小六的腰从天马上一跃而下,一紫一青两道身影飘然而至,落在一株枫树下。

小六认得这座山,那邪佞狂傲的公子防风峥曾将自己丢在这里。

防风邶眉眼含笑,“我觉得如此美景,不该留有不好的记忆。”

小六笑眯眯,“那日你来,我的欣喜便大过了愤怒。”

防风邶牵了小六的手在枫林中漫步,遥遥看去,那七色的虹仿佛真的从炽枫山上生出。

“你的箭术练的如何了?”

小六笑,“回春堂忙碌,没时间练习。”

防风邶从天马背上拿下弓箭,“这套弓箭是我之前所用的,你试一下。”

小六弯弓、搭箭、拉弦,眯着一只眼睛凝神静气,射出,射中一片飘飞中的枫叶。

防风邶伸手,箭插着枫叶飞回他的手中,防风邶赞道:“还不错,但许久未练,后余力有些不足。”

小六再次举箭,瞄准,射出,箭狠狠插入一棵枫树之上,箭头尽没。

防风邶挑了挑眉,“看得出来你有些底子,我真的很想知道教你的师父是谁。”

小六但笑不语,防风邶将箭递给小六,“再来几次。”

随着小六一次一次拉弓,箭头没入树干的程度越来越深,防风邶眼中有欣喜有探究。

射了一会儿,小六身上已出了一层薄汗,防风邶按下她的手,“今天就到这里,往后有时间要勤加练习,这副弓箭你先用着。”

小六握着弓,问:“什么时候回清水镇?”

防风邶漫不经心地说:“今晚。”

防风邶翻身上了天马,拉了小六上去,两人策着天马慢慢下山。

夜幕来临之际,圆月高悬,小六从毛球后背跃下,朝相柳挥了挥手,走上已丰收完的药草坡地,踩着青石台阶往后院走去。

大家围着加长的食桌在吃中秋晚饭,饭菜很是丰盛。

见小六从门外进来,除了苗圃惊呼一声,众人都没有反应。

左耳给小六添了碗筷倒上酒,苗圃低声问:“你经常悄无声息离去吗?”

小六拱手道歉,“一时匆忙。”

老木喝着碗中的酒,语气沉重地说:“屠户高也就这几天了,你暂时别离开回春堂了。”

小六一怔,“这么快?”

老木夹着菜,“人都有一死,或早或晚。”

众人都沉默着,小六环顾一圈,问串子道:“虎子呢?”

串子说:“白日干活儿累着了,早早睡下了。”

小六轻叹,“最近我哪儿也不去了,甜儿这胎到了足月的时候,以后我来坐诊。”

串子哼哼两声,“你整天一睁眼就不见了,像个鬼魂儿似的。”

老木一筷子敲过去,“闭上你的狗嘴。”

小六心有内疚,说:“串子说得没错,我是回春堂的掌柜,确实该好好经营堂上的生意。”

串子昂起头,仿佛在说,看吧!六哥夸我说的对。

桑甜儿瞪他一眼,笑着对小六说:“如今前堂有苗圃帮衬,后院又有左耳,不需六哥费心。”

小六放下碗,道:“从明天开始你好好待产,前堂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