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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地奇球场上各种声音不断,一些一年级新生站在看台上激动地大呼小叫,虽然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但在选拔人员名单出来后,他们简直比选中的球员还要兴奋。

“那不是雷古勒斯吗?”詹姆斯用肩膀撞了撞靠在围栏上背对球场的西里斯,西里斯眼睛都没抬一下,根本不想看一眼。

“真有闲工夫。”他阴阳怪气地说,“我还以为像他这种少爷忙得根本没有时间亲自来打魁地奇。”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梅林看了他一眼,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其实一开始我看到你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西里斯少爷就算屈尊纡贵地与大家打成一片,每次上下扫帚都还要整理袍子维持风范小心翼翼,你为了詹姆斯真的牺牲太多。”

他的表情变得不太好看,向旁边两个朋友寻求确认:“我真的有这样吗?”

“真的。”詹姆斯和莱姆斯一起点头。

“好吧,这说明我注重外貌细节。”他耸耸肩,“当校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梅林觉得他在瞎扯。这人到底什么时候把自己当过校草了?

“我倒是有些意外他为什么六年级才来参与选拔?”莱姆斯有些好奇,“如果对魁地奇感兴趣的话,一般来说二年级就会去选了。”

西里斯本来就不想看到雷古勒斯,但因为詹姆斯不得不过来,现在他的心情可不算好,连带着语气也很不耐烦。

“大概是他孱弱的四肢终于成长完成了吧,就他前几年那个样子,说不定上场就会被打进圣芒戈。”

成功选拔上的雷古勒斯坐在扫帚上与队员们互相击掌,他很开心,这让他看上去比以往要亲近几分。

“失算了。”詹姆斯长长地叹气,“要是我还是找球手,绝对能让他在我毕业之前都拿不到一个金色飞贼。”

换成平常恐怕这个时候西里斯早就和他一起开始抨击斯莱特林和雷古勒斯,但今天这话他说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应,有些好奇地看去时,就发现西里斯不太愉快,情绪也有些低沉。

“我曾经有想过。”西里斯看着远方,语气缓慢。

“雷古勒斯要是哪一天加入魁地奇,我说不定会退出。”

回去的路上詹姆斯一直想着这句话,他搂住梅林的肩膀,小声咬耳朵。

“你说西里斯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很困惑,“为什么雷古勒斯加入魁地奇他会想退出?”

“虽然他们很不对付,但不管是谁,都不希望真的和对方站在对立面。”梅林摇了摇头,“哪怕在魁地奇球场上。”

詹姆斯想了想,觉得有道理:“确实,西里斯经常抱怨雷古勒斯软弱,不过从没说过他恶毒。到底是兄弟,一起看着长大逐渐变成不同立场,就算是斯莱特林,也很难真的反目成仇吧。”

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让梅林很意外:“我一定是脑子坏了,不然为什么突然觉得你还挺可靠的?”

“我一直都很可靠。”詹姆斯将她搂紧了几分,亲昵地靠在她肩膀上,“而且马上我就要成为更可靠的成年人了。”

梅林想了一会,然后将他的脑袋搬了起来。

“抱歉。”她说,“在我们国家成年是18岁。你还早着呢。”

在他们离开的时候,斯莱特林看台上也有人在聊天。

“没想到雷古勒斯真的能成为斯莱特林的找球手,哈哈!这下11月的比赛有好戏看了。”穆尔塞伯笑了起来,“我敢打赌那天来看比赛的人一定比任何时候都要多。”

罗齐尔兴致缺缺:“又不能出人命,没什么好玩的。”

“我们可以做点手脚。”穆尔塞伯提议。

“算了吧。”埃弗里摇头,“想这么做你最好提前在禁林里找块好地——不过我觉得没什么必要,一旦被发现,或许连全尸都留不下来。”

穆尔塞伯本来想反驳,但仔细想想之前斯莱特林有人故意把球往詹姆斯肩膀上打,这还没打中呢,之后那个人就被詹姆斯和西里斯一起扔进湖里反复好几次,差点给溺死。

或许是因为霍格沃茨没有实战课,几乎所有学生都很热衷于真人快打,各种打架斗殴使用恶咒的现象层出不穷,整个学校都充满了热烈的氛围。

一计不成,穆尔塞伯有些郁闷,他重新看向球场,然后聊起了另一件事。

“西弗勒斯那事,你们觉得他是怎么想的?”

一直以来,斯内普都表现出了对食死徒的强烈向往,并且非常喜欢研究黑魔法。这种人在斯莱特林里不少见,他们也没太当回事。

可自从五年级后,斯内普就一直在寻求加入食死徒的渠道,不止一次地和他们提起这件事。

“感觉他是认真的,可他一个——”罗齐尔几乎条件反射地要说出什么不礼貌的词汇,不过想到他们是朋友,硬生生地换了个词,“混血,简直比很多纯血更狂热。现在魔法部到处抓捕食死徒,他这种混血要是参与集会,会很不安全。”

“西弗勒斯还用怀疑吗?他从一年级开始就想接触黑魔法了。”埃弗里听出了罗齐尔的言外之意,“他不可能出卖我们。”

“我觉得他很怪异。”罗齐尔坚持自己的想法,“而且他喜欢的人还是泥巴种,想想吧,要是某天把他喜欢的人和黑魔王摆在面前,他会选哪一边?就算我们是朋友也得说,他如果加入食死徒就是个定时炸弹。”

“他不是已经和那个泥巴种决裂了吗?”

穆尔塞伯觉得斯内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就凭斯内普对黑魔法的精通与掌控,他觉得这样一个人不拉入伙简直天理不容,“已经分道扬镳了,有什么可担心的?”

三个人凑在一起讨论了很久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穆尔塞伯认为斯内普皈依者狂热绝对能帮上大忙,罗齐尔则觉得斯内普不值得特别信任。

当两个人一起看向埃弗里的时候,他感觉冷汗都要下来了。

“你们别看我啊。”他摇头,本来还想再看一眼魁地奇选拔赛,结果发现在谈话中选拔都结束了,他骂了一句,正在焦头烂额时,突然灵光一闪。

“之前上魔药课的时候,斯拉格霍恩教授不是给了他一瓶吐真剂吗?”他意有所指,“既然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让他喝下这个再问不就行了?”

“这不太好吧?”罗齐尔说这话的时候把穆尔塞伯吓了一跳,他刚想问你什么时候长出的良心,就听罗齐尔继续说。

“教授也说了,很多巫师可以用魔法保护自己不说出真话,而且西弗勒斯魔药课成绩那么好,他说不定还有可以解除的药剂。这不靠谱。”

这倒是个问题,他们魔药课成绩差点不能及格,多亏考试前斯内普天天给他们补习才勉强过关。对这样一个人用吐真剂,谁知道有没有用?

“我记得书上写过,虚弱受伤时期、意想不到情况下服药、以及魔法技艺不足的人会很轻易中招。”埃弗里努力回忆。

“我们完全可以找他借吐真剂,然后趁他不注意下在杯子里——当然,为了避免他警觉,我们可以过很长一段时间再给他喝,他一定想不到。”

“可以啊埃弗里。”罗齐尔终于点头赞同,“我觉得没问题。”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办。”穆尔塞伯拍了拍手。

“他应该在休息室里,我们现在就去问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