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武者爬着进来,对焦阳王道:“王爷替我做主!王爷替我做主!”焦阳王看着狼狈的武者道:“勾二,我不是,让你去办事吗?你这是怎么回事?”

只听勾二道:“王爷,我本将那林家母女,捆绑着牵来,没想到半路遇到一个外乡武者,他说我欺负普通人,上来就踢断了我的腿,我不是他的对手,让他抢去了林家母女俩,放走逃生去了,他也跑了。我用断腿爬了回来,特向王爷报信。”

“真是可恶,坏我好事。圣医,这林家母女跑了,有没有别的办法?”焦阳王看着令狐九黎问道。不过回头看到爬着的勾二,怒吼道:“你还不快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勾二连忙爬了出去。

就听令狐九黎道:“那对母女最适合孕育从别的武者身上剥离的武魂。可惜人跑了,这可对怀远郡主种植武魂不利啊。”焦阳王听到这里,对门口武者道:“传令城府,给我通缉林默娘母女。哦,对了,刚才坏我好事的武者什么样子?让勾二描绘画像,同样通缉!”

陈登此刻却来到了离敢当城百里的荒郊野外。看着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陈登就不想赶路。在官道的一棵垂柳大树后面歇了脚。陈登自责自己莽撞,可自己心中,总有那股怒火,需要倾泻。

陈登靠在垂柳树身上,嚼着灵兽肉干,取出一壶水,喝了起来。自从有了上次的挨饿事件。陈登平时在储物戒指中,都会储存半年左右的干粮和水。陈登喝水的时候,就听远处传来角马的声音。

有一伙人,还在举着火把,趁着夜色赶路。不过他们在陈登歇脚的不远处,也停下了脚步,就听其中一人道:“看来,今晚我们是赶不到敢当城了,不如在这里歇脚。”就听众人附和道:“全听席将军的。”

这伙人落脚后,根本没有睡意,就在那里闲聊起来。“我可听说,焦阳王这次请了神医,来为怀远郡主看病,却被这外乡人放走了药引子。焦阳王这次怒了,要把那外乡人杀而后快。”

“那外乡人,是我们武者的体面。我们何必要捉拿他呢?放他走了,不行吗?”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道。就听有人回道:“小武,你真傻!我们谁去捉那外乡人?那外乡人,没怎么使用武力,就把百国武者预选大会上的第六十八名勾二,打断了一条腿。我们这些人去了,更是送死。我们就是往皇城报个信。去去就回!”

“你说那外乡人是武者,我们追不上正常,可去追那母女俩的人,我们晚上出来时,一个个空手而归,似乎就有点不正常了。”又一个人道。这时就听那席将军道:“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还要把这份王爷指令送到敢当城。”

随后,就听得一阵悉悉嗦嗦睡觉之声。陈登听到那席将军送的指令,可能和自己有关,就先假寐起来。等到后半夜,看那几个人围着火堆,睡得东倒西歪,一点戒心也没有,陈登不由得摇摇头。

陈登取出好久不用的魂幻草,来到几个人的上风头,点燃了它。陈登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来到那个席将军身边,开始搜身。终于在席将军身上搜到一张,借着火光看,神似自己的画像。不过,那张画像似乎又故意有点夸张,把自己画成一个浑身都是毛的人,只留下了一双眼睛。

陈登放回画像,回到了垂柳后面,那几个人最起码会睡到午时。陈登想着对策,自己这胡子是不能再留了,反正也不回青牛城了,也不去大夏国。这胡子留着有点显眼了。陈登说干就干,拿出小弯刀,把自己脸上的须发刮个干净。

陈登用火石烧了一地的须发,天也就亮了。陈登用水洗了脸。看看不远处,还在呼呼大睡的焦阳王的义兵,动身就往敢当城中赶去。陈登要在敢当城补充物资,然后往大赵国赶。

陈登知道,只有去了大赵国,魏月霜可能会看在往日情分上,保护自己。而且大赵国远离那魔云宗武帝骆玉奇所在的西海国。只要魏月霜能帮他,他就可能躲过魔云宗的追查。

当然陈登还不知道,黑水宗对他的兴趣,一点不亚于魔云宗。只不过,黑水宗暂时斗不过魔云宗,才选择了偃旗息鼓。一旦让黑水宗知道陈登逃了出来,黑水宗肯定会不遗余力的捕捉他。

此刻,令狐九黎就看着勾二描述出来的画像,在那里发呆。“这画像怎么有点像陈登呢?难道陈登逃了出来?从一个武帝境界的武者手中?”令狐九黎很快就否定了自己,这只是一个长得很像的人。陈登是不可能逃出骆玉奇魔爪的。

不愧是齐国都城,敢当城的繁华,是齐国任何一个大城都比不了。陈登只有在大周朝舞城,看到过如此情景。陈登先找到驿馆,住了下来。陈登准备在敢当城,购买已经不多的干粮,还有干净水源。

睡了一天的陈登,精神饱满起来。陈登出了驿馆大门,就开始在敢当城搜寻自己想要的东西,看着很多人围在一起,陈登挤过去一看,正是很多人在围观自己的通缉令,旁边还有他放走的那对母女的通缉令。

陈登也知道了焦阳王在这齐国的势力之大,要不然不可能在齐国都城都能发出通缉令来。陈登看着通缉令下的签章,装作不懂的样子,问旁边的人道:“这焦阳王是齐国的什么人?是当今皇上?”

旁边的人,不满的看他一眼:“焦阳王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谁要是惹了他,不死也得扒层皮。你以后说话小心点!”“是,是,是,我也是从大汉国刚到大齐国,什么都不懂,你见谅。”陈登回道。

陈登出了人群,在那里想道:“看大齐国的皇弟如此跋扈,那大齐皇帝也好不到哪里,我还是早早采购了物资,离开这里。”想到这,陈登就打听着大齐国最大的酒楼,准备在那里给自己买够足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