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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严松青就是一个侧翻,又连着打了好几个滚,力求离那个恐怖的白眼狼远一点,再远一点……

千万不要落在他手里,成为要挟表姐的筹码。

秦阳一听到严松青的喊声,就知道要坏菜。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也由不得他仁慈了。

他快跑几步,手中的菜刀,对着离自己两丈远的傅怜雪甩了出去……

菜刀飞速旋转着,朝傅怜雪的头飞了过来。

早有准备的傅怜雪一弯腰,轻松躲过了。

见此,他一脸灰败。

完了。

傅怜雪借着米粮的布袋做掩护,抽出一根电击棒,甩一下,“嗖”地一声,本就小臂长的电棍,又伸出一截。

手中的米粮袋子一扔,她双手握着那根长长的电击棒,朝秦阳便冲了过来,对准那个让她恨得牙痒痒的人,就招呼了上去。

“滋……”

秦阳“砰”地一声,栽倒在地,半天都是懵的。

严松青已经滚出去老远了,听到那声巨响,赶紧定住身子朝身后看去……

还好,表姐赢了。

趁着秦阳还没反应过来,傅怜雪直接把电击棒怼在他身上,手按着开关一直不松手。

随着“滋滋滋”一阵响,他就像是中风偏瘫的病人,手指摆出一个高难度的动作,不停地抖动着,头发跟刺猬一般,全都立了起来,接着一阵烟雾和焦味冒出,又全枯萎了下去,烧焦了。

他翻着白眼,口吐黑烟,就像岸上的小河虾,勾着腰瘫在地上,在那蹦跶着……

“松青,你没事吧?”

严松青刚才那声大喊,再加上连续的翻滚,已经用完了他所有的力气。

听了表姐的话,半天才挤出含糊不清的两个字:“没……没事。”

接着,就晕了过去。

【管家,我表弟他是怎么了?】

【饥饿所致,加上严重脱水,四肢严重供血不足,现在又即将面临失温……】

【……】

除了饥饿,其他几个她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

饿的?

傅怜雪不可思议地抬头朝表弟看去,只见确实很是虚弱,脸色很白,白得连嘴唇都几乎看不到血色,仿佛呼吸这么简单的事,都让他格外吃力。

“松青!”

她想冲过去扶起表弟,又怕自己这一过去,再让秦阳这个混蛋恢复过来。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知道,电只会让人短暂失去力气和意识,过一会儿,被电晕的人还是能恢复到活蹦乱跳。

她直接从空间取出一根粗麻绳,关了电击棒,将昏迷的秦阳五花大绑。

绑的时候,她挨到他身体的手,都还被电的噼啪作响,酥酥麻麻……

确定他跑不了,这才朝远处的表弟跑了过去。

他罩在身上的外裳,早就掉落在了地上,里面穿着单薄的里衣,已经全被积雪浸湿,整个人都在不正常地打着摆子,仿佛下一刻就得咽气。

“松青?”

“醒醒……”

她弯下腰,吃力地将他抱回山洞,满是积雪的地上,实在太冷,身体强壮的大活人,在这地上躺一会儿,都得脱层皮,更何况本就虚弱的严松青。

【管家,现在怎么办?】

【先帮他把湿掉的衣服换了,再多用几个温水袋,放在他的脖颈,腋下和腹股沟这些地方……】

【还有,尽量将他唤醒,少量多次进一些易消化的吃食。】

【冻僵加上供血不足的四肢,也要尽快揉搓开,帮助他恢复血液流畅……】

【还要少量多次喂糖盐水,补充电解质……】

傅怜雪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可除了自己,也没人能救。

只得按照管家说过的步骤一步步来,可第一步就难住了她。

男女有别,表弟不是一两岁,而是十一二岁,自己一个未出嫁的女子,帮他换衣裳实在太过为难。

可看着昏迷不醒的表弟,她又别无他法,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咽气吧?

只得忍着羞意,将棉被盖在他身上,凭着感觉将他的湿衣裳褪下,又给他换上干燥清爽的干净衣裳……

换完以后,她已经羞得满脸通红,耳朵发烫。

她揉了一把滚烫的脸,让自己恢复一下正常,又将温水袋放在管家说过的几个地方,期间叫了他好几声,可他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用巴掌,在他脸上由轻到重地拍了好几下,严松青一点反应也没给她……

“松青!松青!!”

【管家,他死了吗?】

傅怜雪又气又急。

【没有,只是深度昏迷,宿主可以用棉条浸湿,将盐糖水滴在他嘴唇上。】

她一一照做。

滴几滴水,又给他揉搓四肢,反反复复好几次,表弟的身上,终于开始有了些温度,脸色虽然还是很难看,却不会像刚才那般能吓死个人。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体温一升,就一发不可收拾,蹭蹭蹭地往上涨,不过一个多时辰,摸上去就已经烫手了。

用管家出品的体温计一测,已经四十度了,管家说,过了四十二度,就有烧傻的可能。

勉强灌进了几口退烧药,其他的全都顺着脖子流了出来,还好她有先见之明,一开始就在他脖子上垫了一条帕子,不然这件刚换的衣裳,又糟蹋完了。

就这,体温也还是一直居高不下,半个时辰过去,依然还是没有退下来。

【管家,还有什么法子吗?】

【不要捂汗,先将他身上的棉被掀开,换上外套盖着……】

【退烧有一个过程,急不来……】

傅怜雪一点法子也没有,只得坐在那里干瞪眼。

手上忙个不停,不是喂水,就是揉搓四肢,时不时呼唤几声,在他脸上或轻或重地拍几巴掌。

想起秦阳那个鳖孙还躺在外面,不想让他那么轻易死掉,傅怜雪抽着空档,又出去了一趟,拖死狗一般地将他拖进了山洞。

秦阳早就醒了,冻得瑟瑟发抖,上牙不停地敲打着下牙……

一见到她,他就抖得更起劲了,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松青,松青兄弟怎么样了?”

“小莲,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就原谅了我这次,我当牛做马报答你。”

揉了揉自己扇表弟扇得微麻的手掌,傅怜雪拿上电击棒,在秦阳惊恐的眼神中,又给了他好几下,眼看要晕了,她就停下,过去照顾一下表弟,等空出手来,又去电他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