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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好些天,傅怜雪又回到了心心念念的家。

在外面的日子,固然再好,再自由,再无拘无束,还是抵不过,这个家给她带来的底气和安全感。

离家还有几个山岗远,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山谷缓缓升起的炊烟,应和着天边那轮落日最后的一丝余晖,显得如此的宁静,祥和……

才离开短短十来天,她竟然觉得像是离开了几十年之久,倦鸟投林般的脚步,是那么的急切。

路过之前砍过的山林,清理过的悬崖边,还有那仿佛又茂盛了不少的竹林,终于来到了,那扇结实的铁门外……

她把这次带回来的东西,除了棕熊和几棵小树苗外,和之前一样,一股脑儿清理出来,然后大力地拍着铁门。

棕熊太过庞大,拿出来三个人可抬不回去,还不如就让它静静地待在空间里,还能保鲜。

只望管家早点回来,希望这只棕熊,能再从管家那里,换些好东西。

几棵小树苗也没拿出来,打算等明年开了春再拿出来种,再过一两个月就入冬了,冻死了可惜。

“松青,荷花!”

“我回来了!”

“表姐……”

“哥!表姐回来了!表姐回来了……

一打开铁门,山谷里面就传来了表妹惊喜的声音。

“荷花!”

“表姐!”

严荷花正在牵黄金回牛棚,她把手中的牛绳一丢,飞快地朝表姐跑去,两姊妹抱了个满怀。

傅怜雪还抱着她,狠狠地转了几个圈。

“哇!表姐,又带了这么多东西回来。”

“这是板栗……”

“这是皂珠……”

“还有这么多野兔子!”

“呀!竟然还有一头小牛!表姐,好可惜呀,这头小牛带回来养着多好……”

严松青两兄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扒拉着地上的那堆东西,你一句我一句嚷嚷道。

傅怜雪顺着表妹的手指一看,一脸自豪说道:“这可不是小牛,这叫麂子,你们看,它的前脚更短,牛的四只脚是一样长的,我跟你们说,这东西跑得可快了……”

“我打的!”

“麂子?这就是那种,叫声像叹气一般的麂子啊?”

严松青不可思议,以前时不时就能听见山上传来一声声的叹息声,有人说是山神打嗝,有人说是山里的孤魂野鬼饿了,想吃人呢!

直到长大一些才知道,这是一种名叫麂子的叫声。

他听了好些年麂子叫声,真主却还是头一回见。

傅怜雪很是耐心地为他们解答,这是榛子,那是八月瓜,八月瓜旁边的那些,是猫儿屎。

都是可以吃的!

还献宝似的,捡起插在一旁地上的几串梅梅沙,接着又捧了两包,用梧桐叶包裹着的野蓝莓。

“这些都是吃的……”

“哇!表姐,你也太厉害了!”

严松青两人双手不停,张嘴就往嘴里塞。

严荷花还时不时往表姐嘴里塞上一颗,三人在谷口笑闹了好一会儿。

傅怜雪在他们头上揉了一把,说道:“天快黑了,赶紧把东西搬回去。”

三人跑了七八趟,总算把这一地的东西搬回去了。

把院门反锁好,傅怜雪回到久违的家,率先洗了个痛痛快快的澡,这些天出门在外,一个澡都没洗过,每次都是用条毛巾擦擦身子,就这么应付着过。

严荷花把手中的零嘴儿放下,像只勤劳的蜜蜂,淘米洗菜,忙进忙出。

严松青用手电筒照着,开始处理那十几只兔子,七八只野鸡和一头麂子。

“表姐,你去床上歇一会儿,晚食我来做就行……”

傅怜雪洗完澡,正要进灶房帮忙,便被表妹不由分说推进了房间。

她也没客气,这段时间确实辛苦,仰头躺在床上,放空思维,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表姐……”

“表姐!吃晚食了……”

睡梦中听到表妹的声音,傅怜雪茫然地睁开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正做梦,梦见嫁给了秦阳,在他一无所有的家里,被他娘磋磨得不像样,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干活,嫁过去半年不到,他娘就怪自己还没生出孩子,说她是只不下蛋的鸡!

她正跟婆婆据理力争,秦阳一个大嘴巴子就过来了,打得她眼冒金星,半天都还是头晕脑胀。

正想要和对方拼命之际,就被表妹摇醒了。

傅怜雪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看来这辈子还是老老实实做个老姑娘吧,一辈子不嫁最好。

省得去别人家受这鸟气!

“表姐!表姐!”

“啊?怎么了?”

严荷花伸出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知道表姐睡蒙圈了,再次说道:“吃晚食了。”

“哦!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她慢悠悠地起身,跟着表妹来到堂屋,饭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表弟正给三个饭碗盛饭,叫了声表姐,便坐回了自己位置上。

“荷花做了什么菜啊?”

傅怜雪也坐在了自己位置上,抬眼朝桌上看去……

一个素炒冬瓜,里面放了点红辣椒和葱花,配色看着就有食欲。

一个水蒸蛋,嫩黄嫩黄的,也不错。

还有一个凉拌鱼腥草,看得她口水都分泌了不少,夹了一筷子就送进嘴里。

还有一个辣椒炒鸡蛋,是个下饭菜。

“好吃!”

她边吃边点头:“好长时间没吃荷花做的菜,感觉又进步了不少!”

“好吃多吃点,表姐,你看着瘦了不少,这段时间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的,受苦了!”

严松青抿了抿筷子,说道。

上次他和表姐上山,抬着一个轻飘飘的包裹,就差点把他累趴,表姐一个女子,一出门,就是十天半个月,换做他一个男子,恐怕都早就吃不消了。

“我们一起吃。”

傅怜雪端起饭碗,大口大口地吃着热气腾腾的大米饭,这段时间,她大多数都是吃的油炸果子,一顿两顿吃着还好,连着吃了那么久,实在是腻得慌。

今晚的菜色都是清淡的,她吃着正好。

“这段时间,你们在家里还好吧?”

“有没有什么事儿发生?”

严松青和妹妹对视了一眼,说道:“山谷外面来了一伙人,还敲了我们的铁门……”

“我们见他们人多,便没有搭理,他们敲了半盏茶的时间,又朝院里丢了几块石头,就骂骂咧咧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