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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姨娘赶紧跑来,侯爷最近看她不顺眼,她都夹着尾巴做人,小心翼翼,怕引来侯爷的不满。顾博延这么惊天动地的哭,这不是得要了她的命吗?

“你哭什么哭,闭嘴,给我闭嘴!”春姨娘厉声道。

“好多蝎子,蝎子……”哭着喊。

哪儿有什么蝎子,这孩子神经错乱了吗?春姨娘赶紧捂着她的嘴回了迎春居,她都快要吓死了。

而此时,顾博川在书房读书,他也听见了顾博延的叫声,他只觉得吵闹。

顾博川本就薄凉,出事后更加的薄凉,不近人情的冷漠。

顾博川眼底露出厌恶的神色,他捂住耳朵,继续认真读书。

舅舅给的诗集是如虎添翼,但是如虎添翼的前提是,他得成为那只虎。他一定要功成名就,然后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入夜,顾景安从书房出来,他忽然不知要去哪里,乔氏?或者春姨娘?

最终还是去了清韵居,大概是入了夜,清韵居已经落了锁,顾景安敲了好一会,里面才传来低低的应,“谁呀?我们夫人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吧。”

“是我。”顾景安应说。

碧螺隔着门问,“侯爷可有事,夫人已经睡下了。”

顾景安总不能说是来找乔氏睡觉吧,说了句“没什么事,”便转身去了迎春居。

春姨娘也刚刚准备歇下,谁知听丫鬟说侯爷来了,春姨娘脑子里飞速想过各种可能……是她?还是博延哪里又惹侯爷生气了。

春姨娘的心恍恍的,待顾景安一进来,她便‘扑通’一声给顾景安跪下,“侯爷,我又做错了什么了吗?还求侯爷宽恕啊。”

顾景安:“……”老子来找你睡觉的。

“你给我起来。”顾景安说。

春姨娘却不肯,“春蕊不敢,若春蕊和博延哪里做错了,还请侯爷宽恕啊,侯爷……”春姨娘竟哭起来。

顾景安都不知该怎么描述他的心情了,又从迎春居里走了出来,樱姨娘还关在柴房里,难道他还要去柴房!

顾景安摇了摇头,他怎么都沦落到这地步了。话说回来,他似乎很久都没有碰女人了。

第二天清晨,顾景安还在用早膳,就听丫鬟来禀说是李沁沁的堂妹来了,想讨些李沁沁的遗物,带回老家做个念想。

顾景安想起李沁沁不免有些伤怀,“让她去吧。”

自李沁沁走了,沁水居还保留着原样,没怎么变动。

李沁沁的堂妹叫李栀栀,这是她第一次进侯府,李栀栀都看迷了眼,真是好生气派啊,沁沁有那个命进来,却没那个命享受。

李栀栀知道姐夫府中空缺,想纳新姨娘,她故意来勾引,她和李沁沁长的极像。

李栀栀今儿还特地穿上了李沁沁的旧衣,就是想勾起姐夫情思。结果只有一个婆子带她来了,顾景安没露面。

李栀栀假意哭的伤心,哭着哭着就晕了过去。她是豁上去了,见不到姐夫绝不离府。

最终还是将顾景安勾去了,李栀栀假装被梦魇住了,她忽然惊坐起投到顾景安的怀里。

美人美目盼兮,里面还漾着盈盈春水,就这样眼巴巴的瞅着你,似要看到你心里去。

顾景安许久未碰女人,都快到了看条狗都眉清目秀的地步,并且这李栀栀和李沁沁还极为相似。

“侯,侯爷……”李栀栀娇软的喊一声,温软又灼热的香气扑面而来,还有那近在咫尺的蜜桃樱唇,微微撅着,似在等待着什么。

怀里的香软更盛,诱着顾景安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顾景安再也把持不住,若这都能把持得住,他就不是男人了,他吻上去。

李栀栀也马上承接住她的吻。

又是一番激烈云雨,李栀栀头发凌乱的倚靠在顾景安怀里。

她的额间出了汗,声音也带着哽咽,顾景安只觉得胸口潮湿一片,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栀栀身世可怜,父母双亡,膝下只有一个弟弟相依为命。栀栀也不敢求什么,只求能在侯爷身边做个丫鬟,一辈子伺候侯爷,栀栀就心满意足,死而无憾了。”

她说的话低微到尘埃里,但是心却似天高。

顾景安紧握李栀栀的手,“我不许你这样说。”

李栀栀抬头,泪眼婆娑,“侯爷。”她眸里深情,心里却在想着:爽歪歪!终于睡到姐夫啦。

顾景安伸手去抚她的泪眸,李栀栀却咬住他的指尖,用舌尖轻轻研磨着。

似有一股酥麻电流忽然激荡起顾景安的身心,他看着怀里的李栀栀,真是个妖精,又忍不住要了她一次。

几番云雨,顾景安对李栀栀更加的欲罢不能,“你留在顾府,当个姨娘。”

“栀栀不敢,栀栀还有一年幼弟弟,和栀栀相依为命,栀栀不能弃了他去了。”

“也一起留在顾府吧。”

“栀栀谢侯爷,也替元恺谢侯爷,侯爷如此待栀栀,栀栀愿为侯爷生,为侯爷死。”

李栀栀的弟弟名叫李元恺,今年13岁,和顾博川同岁。

李栀栀和李沁沁长的极像,但是两人最大的不同是,李沁沁爱顾景安,李栀栀没有爱。

李栀栀就住在沁水居,由顾景安亲笔题名:南栀居。

取意‘南栀倾寒’中的南栀,他希望她的余生都能向暖而生。但是李栀栀不配,她从地狱来,怎配向暖而生。

隔日,李栀栀揉着酸疼的肩膀,李元恺问她,“姐,他上钩了吗?”

“当然上钩了,你不看看你老姐是谁,你就等着跟着你姐享清福吧。”

李元恺也开心,他看着偌大顾府,他以后就可以住在这里了。

李栀栀晚上还去仁寿居给老夫人端水洗脚,“老夫人,妾身服侍您洗脚。”

老夫人也倍感欣慰,又想到乔氏,若能有李栀栀半分好,她也不会想让顾景安休了她。

“你是个好孩子,好好伺候侯爷,顾家定不会亏了你。”老夫人说。

李栀栀还是那一套,“栀栀身份低贱,本不配伺候侯爷,是侯爷和老夫人疼栀栀。”小嘴似摸了蜜,老夫人别说多可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