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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嗓子嚎的,声声大概是被她吓着了,就全当是吓的吧,没站稳,竟一下子摔到了摊位上。

那摊子上卖的可全是玉器,稀里哗啦掉了一地,碎的碎,烂的烂。

大胡子老板一看,得,大生意来了。马上雄赳赳气昂昂的站起来,“赔钱。”

他看见声声从那个轿子里下来的。

老婆子想溜,这个孩子她不卖了还不行吗?谁料声声,“奶……”又看向男人,“爹爹……”

老婆子:“……”

男人:“……”

不知从哪里又来了几个大汉,齐刷刷的站在老婆子面前,“你家孩子闯的祸,赔钱!”

“奶,对不起。”声声可怜唧唧拉老婆子的衣袖。

老婆子气的都要吐血,“谁是你奶啊,你认错人了。”

声声嗷一嗓子,哭的是惊天动地,“哇呜呜呜,奶不要我了,哇呜呜呜……”

胡子老板气愤道,“你这个恶毒的老婆子,竟然想抛弃孙女赖账,信不信我马上拉你去见官。”

眼见人越来越多,老婆子和男人真的慌了,若真的闹去衙门,他们可就完了。只能硬着头皮,那就赔吧,还能怎么样。

男人和老婆子差点将裤衩都赔进去了,才好不容易了了,老婆子想哭,她这是抓了个什么冤家。

声声开心的在轿子啃大鸭腿,她还揪下一个鸭腿给女孩,“姐姐次肉肉。”

女孩也饿坏了,她也吃一点。

“哇……好香哇,肉肉香香,香!”声声在轿子里大口吃肉。

婆子和男人在吹着东北风,喝着西北风,好不凄凉,两人对视一眼,弱弱咽了口口水。

很快就到了,声声被女孩抱下了马车,两人带到老鸨面前。

老鸨倒是颇为满意,特别是这个小的,虽然还奶胖,但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东龙,带下去结账。”老鸨吩咐。

老婆子千恩万谢后刚准备走,这时,她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她惨叫一声摔倒在地,直接摔晕了过去。

老鸨摇摇头,“银子你先拿着,抬下去等她醒了,再给她结账吧。”

老婆子被抬出去,老鸨见声声笑的开心,主要是这小孩笑起来真好看。

老鸨摇摇头,果然是个孩子,她又喊来两个男人,“你们两个带下去给我好好调教下,让这个小的在旁边看着,也让她学个乖。”

男人带两人往阁楼上去的时候,自然要经过大厅,这可是声声第一次来青楼,哇,人好多呀。

好多姐姐像花儿一样漂亮,好多男人像猪头一样奇形怪状,哇,开眼见啊,开眼见……

哇,足足有五层那么高哇,楼上大概也有很多人吧,声声想看看。

声声从小兜兜里摸出一张符纸,烟雾符,嗯,就这个吧。符纸如一缕青烟化为烟尘,所有人都看不见。

然后瞬间,整座青楼就忽然烟雾弥漫,好像是哪里着火了。

“不好啦……走水啦……”有人大喊。

眼见烟雾越来越大,老鸨急了,忙派人去找哪里走水了?这么大的烟雾却不见火势,这也太奇怪了。

整个青楼瞬间乱了,一时间跑的跑,叫的叫,还有人光着屁股从五楼跳下去的,大家都疯了般往外逃。

看管女孩和声声的两个男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扔下两人就逃命去。

老鸨是干着急啊,她想救火,但是她不知道火是从哪里起的,连个火苗都没看见。

“苍天啊大地啊,这……这究竟是怎么了?”老鸨仰天长啸。

抱着声声的那个女孩名字叫夏宁,今年15岁。而此时夏宁也瞅准了机会,她跟声声说,“我们也趁乱逃出去吧,怎么会忽然着了火呢。”

声声却不着急,“不走不走,声声要在这儿多玩会。”还有好戏没有看呢。

夏宁干着急,她又不能丢下声声。

就在刚刚夏宁抱着声声上楼的时候,声声遇到了一个猪头男,那男人肚大如鼓,一脸横肉,30岁上下的样子。

声声在他身上贴了一张符纸。

哈哈,她想看的就是这出好戏啦。

而此时,那个姓孙的婆子也醒了过来,一醒来她就被呛的咳嗽起来,又见浓烟弥漫,心里大惊,怎么走水了。

孙婆子想赶紧逃命,但是又想起老鸨钱还没给她呢。孙婆子一咬牙一跺脚,天大地大银子最大,还是往二楼去,准备找老鸨要回银子。

就在前往二楼的楼梯上,一个肚大如鼓,肥头大耳的胖子老爷忽然和孙婆子撞了个满怀。

这一撞,‘砰’的一声,似乎是爱情火花的声音。

老爷:“是你,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孙婆子:“……”

老爷的眼睛里满是爱意,“在梦里,在梦里我就爱上了你。”

孙婆子:“……”想不到我孙婆子这一把年纪了,竟还遇到爱情了。

那老爷身旁的小厮都懵逼了,“哎呀老爷,老爷走水了,我们快逃命吧。”

那老爷眼睛直直的看着孙婆子,饱含爱意,又跟小厮说道,“你懂什么,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小厮更急了,这牡丹花下死做鬼风不风流的,他不知道。

他倒是知道老帮菜下死,做鬼肯定风流不起来呀。

他家老爷家里五房姨太太呀,哪一房不是貌美如花,连来青楼寻欢,都是找最嫩最俏的那朵花儿采,老爷偏喜欢年龄小些的,俏丽些的,怎么如今……

“哎呀老爷,您这今儿也没喝酒啊,怎么就醉了呢,您可睁大眼看看吧……”小厮真急了。

老爷眼里全是孙婆子,连眼睛都不舍得眨,“看什么,看她的貌美如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国色天香吗?”

“啊?”小厮死的心都有了,他揉了揉眼又看孙婆子一眼,这明明是一脸麻子,皱纹横生的一棵老帮菜呀。

“你叫什么名字?”老爷问孙婆子。

孙婆子一脸娇羞,她汉子死的早,她年轻时就貌丑,所以她汉子也不喜她,从未有人用这么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自己,也从未有人这么柔声细语的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