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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赶到招生办,铁路中学的报考信息都已经录入系统。

“唐校长,没有叫宋盼儿的报考信息啊!你是不是记错了?”招生办的老师认识唐志强,搜索了两遍‘宋盼儿’,都没有查到报考信息,不得不开口询问。

“没记错!胡老师,你再帮我找一下,我非常确定我交了宋盼儿的志愿表。”

“没有,电脑不可能出错。”再次搜索了一次,招生办的老师非常肯定的摇了摇头。

唐志强活了三十五年,从来没有今天这么怀疑人生过,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得了老年痴呆,“不能啊!”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焦急的又开口:

“胡老师,麻烦你帮我查一下报考志愿原表吧!”

胡老师有些为难,录完系统后,原表都拿去档案室了,想要找出来的话还得去申请。

唐志强看出了她的犹豫,示意她到一边说话。

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就见这个胡老师的表情从满脸为难,瞬间就转变为惊喜,然后就异常积极的出去找原表去了。

宋盼儿虽没听到唐志强说了什么,但是能让别人受你驱使为你去办事,左不过就是‘利益’二字罢了。

很快,一张空白的志愿表就拿到了二人的面前。

看到这张志愿表的那一刻,大夏天的唐志强被吓出一身白毛汗。

“不对,我没有交过空白的志愿表。”唐志强有些僵硬的翻到志愿表的背面,好像那字能长腿跑到后面了似的。

“就这一份是空表,其他的都有名字,没有叫宋盼儿的。”胡老师说的非常肯定。

宋盼儿僵着手脚重新填写了一份,交给了胡老师,亲眼看到她把信息录到电脑里,身上这才逐渐回温。

惊吓过后就是狂怒,宋盼儿拿过唐志强手里那份志愿表,眼里怒火像是要把这张纸点着。

“唐叔,我要报警!”宋盼儿盯着唐志强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你......”唐志强说了一个字后就没再说话,但宋盼儿明白了他的意思。

“唐校长,我一定要将这个人绳之以法。”

称呼的转变,表明了宋盼儿的立场有多坚定。

被丁敏陷害偷钱那次,她对唐志强妥协了,没有报警,但是这次,她一定要让害自己的人付出代价。

唐志强着实有些为难,身为铁路中学的校长,学校里出了这种事情,传扬出去肯定会影响学校的声誉,但是出于私交,她又不能阻止宋盼儿报警。

权衡再三,唐志强艰难的开口了,“好,报警吧!”

这个案件查起来其实很简单,警*察直接传唤了第一嫌疑人周治平,来警局配合调查。

一番审问下来,在坐牢和名誉扫地之间,周治平选择了后者,直接供出了任梅。

任梅肯定是咬死不承认,她确保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能证明是她篡改了宋盼儿的高考志愿。

周治平怎么能甘心?她要是脱了罪,那负刑事责任的人就变成了自己了。

狗咬狗一嘴毛,两人直接攀咬起来,互相抖落出对方不少丑闻。

最后,此案也只能像郑大强买凶伤人案一样,被立案调查,进入证据收集阶段。

但如果四十八小时内没有进展的话,任梅只能无罪释放。

宋盼儿得知事情的原委后,陷入了沉思。

她万万没想到周治平和任梅是这种关系,难怪这个周治平看自己不顺眼,原来是在替小情人报仇。

俩人都不是好东西,但要说幕后真凶是谁,宋盼儿很肯定不是周治平。

他连讨厌自己都不敢明着承认,怕落人话柄,这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任梅去犯罪?

所以凶手只能是任梅,宋盼儿非常确定。

再次拿出那张恐怖的照片,宋盼儿和照片里的任梅对视良久,然后一笔尖扎穿了她的脸。

狗东西,你给我等着!

羁押的四十八小时很快过去,任梅得意洋洋的离开了警局。刚出警局大门没两步,就看到宋盼儿蹲在绿化带旁,直勾勾盯着她看。

“任老师,我是来跟你道歉的。”宋盼儿站了起来,率先开口。

这突如其来的道歉,打了任梅一个措手不及,她眼里的恨意都聚集好了,正准备都射向宋盼儿,这一下子剧情大转弯,她眼皮都有点抽筋了。

“什么意思?”任梅眉心紧蹙,眼里满是疑惑。

“我知道是我曾经的不懂事,害的你没了工作,家庭也不幸福,现在我诚挚的向你道歉。”宋盼儿满脸真挚,缓慢的向前凑近了两步,斜挎着的布兜也放到了身前。

听到宋盼儿提起了工作和家庭,任梅眼里的疑惑不见了,只剩下滔天怒火。“都是你这个该死的贱崽子害了我的人生,我本该有大好的前途!”

宋盼儿再次低头认错,但是语气里满是迟疑。“是我不对,但是你也—有错—吧?不该这么报复我。”

任梅愤怒的冲上前两步,大喊:“我有什么错?你身为学生不敬师长,我惩罚你有什么错?”

宋盼儿:“没错,而且,虽然你失败了,但是不得不夸赞你一句:你的手段真挺高明!”

“哼,乡巴佬,你没见识的手段多了去了,你就等着慢慢尝试吧。”宋盼儿的道歉降低了任梅的厌恶之感,思绪不自觉的就跟着宋盼儿的话走。

“一想到有你这么个毒蛇一样的仇人,我就晚上睡不着觉。”宋盼儿捂耳朵后退两步,看起来窝囊又胆小。

任梅嗤笑出声,她就是要让宋盼儿夜不能寐,“我盯了你五年,消失墨水笔听过么?我托人去国外买回来的,专门用来对付你的!”

宋盼儿放下虚捂着耳朵的手,站直身体,“消失墨水笔?”

“哈哈哈!就是写完一天后,墨迹会慢慢挥发。可惜我棋差一步,算你这次运气好,不过下一次你就没这么好运了,我会一直盯着你的,我的好学生。”任梅手指向宋盼儿的额头,眼神阴冷。

宋盼儿不怒反笑,她笑任梅的自大狂妄,笑她的落入陷阱而不自知。

“亡于嘴贱,死于话多,今天我也给你上一课。”宋盼儿说完,手伸进了身前的布兜里,‘咔哒’按了一下,然后大步向警局走去。

任梅花大价钱买了消失墨水笔,而宋盼儿也花了大价钱,她买了一个录音笔。

任梅还没走到家就又被带回了警察局,这次是证据确凿了。侵犯通信自由罪和侵犯公民个人信息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

宋盼儿犹嫌不足,忙活了小半天,一封打印版的告密信新鲜出炉,写上任梅家的地址,邮了出去。

任梅的那个家暴丈夫看到这封信后,愤怒的冲到了监狱,拍着玻璃大喊,他要杀了任梅。

给一个家暴男戴了绿帽子,想想都知道任梅出狱后的生活该有多么凄惨。

周治平倒是没有被判刑,但是名誉没了、工作丢了,媳妇也和他离婚了,听白媛媛说,他最后应该是回老家务农去了。

宋盼儿冷哼一声,这些都是他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