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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每个到班级的同学都异常兴奋,满怀期盼的打听着昨晚‘彬哥’的战绩。

面对同学们的殷切期盼,黑子趴到桌子上装睡。

他实在不好意思抬头,昨天吹嘘的太狠,本以为自己会跟着彬哥大杀四方,谁知道这个彬仔来这一手。

虽然兵不血刃,但是也太……卑鄙了些。黑子决定以后不叫彬哥了,就叫他彬仔。

黑板上的倒计时又少了一天。

数学老师从裤兜里拿出叠的四四方方的卷纸,展开铺到讲桌上。

“都把昨天发的卷纸拿出来,今天讲卷子。”

老师揪下一小段粉笔头,目标明确的扔向还在睡着的严彬,但是距离太远,没命中。

又拿起黑板擦‘铛铛’的敲讲桌,粉笔灰四起,呛的讲桌边的黑子双手胡乱的呼扇。

严彬最终是被他同桌叫醒的,眼睛半睁不睁的,像没骨头似的堆在椅子上。

数学老师看他这样子更来气了,把卷纸拍的啪啪作响。

“剩下不到一个月就高考了,咋还不努力拼一把呢?”

“那话怎么说来着?不苦不累,高三无味,不拼不搏,等于白活。”

“别仗着自己的小聪明,不努力,投机取巧是最要不得的。那怎么说来着?学不可以已,语文老师没教过你们么?”

……

最后结束语:

“考上大学随便你睡,都没人管你。现在给我坐好!听课。”

“来,先对一下答案……”

数学老师的这一通训下来,同学们只记住了‘上大学可以随便睡觉’。

但就这一句就给大家鼓劲不少。

进入高三开始,晚自习延后,早自习提前,绝大数的同学睡眠时间严重不足,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能好好睡上一觉。

再坚持二十九天,就彻底自由了,同学们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对答案。

李蕊也收起在班里疯传良久、撕开的半本《坏人是怎样炼成的》,开始认真听课。

但是大学真的如此自由么?没上过大学的宋盼儿不得而知。

天气越来越热了,课间操回来后,同学们拿起本子哗哗的扇着风。

班主任带着一个没穿校服的同学走了进来。

“李蕊你搬到讲桌旁边坐着去,郑宏博你坐这里。”

正在喝水的李蕊,急的把嘴里水又吐回水杯里,开口问道:

“为啥换座位?老师我都和宋盼儿坐六年同桌了,你不能把我们分开!”

周治平被她吐水的行为,恶心的一皱眉,“什么分开不分开的,哪里来那么多话?让你搬就赶紧搬。”

这时,宋盼儿上厕所回来了,刚进门就被李蕊一把拉住。

“快,老师要我换座位,把我们拆开了,咋办啊?”

宋盼儿一愣,看向周治平,想要个说法。

却见周治平看都没看她一眼,不死心的问了句:“老师,我俩同桌坐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换座位?”

周治平不耐烦的一挥手,“你是班主任还是我是班主任?我需要和你解释?”

说完,不再搭理宋盼儿,让那个新同学坐到李蕊的座位上。

“来,都给我安静,我说一下!”

“这个郑宏博同学是河东省转过来的,高考大省,连着出了两年高考状元了,你们要和新同学多交流一下学习资料,石磊你是班长,要多照顾一下新同学。”

周治平说完,没再搭理还想要和他理论的李蕊,直接走了。

宋盼儿看了眼坐在李蕊位置上不动地方的新同学,叹了口气,开始帮李蕊收拾东西。

河东省是个人口大省,出生率久居全国第一,这就导致每年参加高考的考生人数众多。

高考录取分数线高居不下,超出其他省二十多分。

同样考了五百分,在锦市可以报考个不错的一本,但是在河东省那边却连一本线都没到。

这也就导致了近几年出现了高考迁*移现象。

郑宏博家境非常不错,父亲是做服装生意的,生了三个女儿才得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金钱开路,把儿子转来了锦市铁路中学。

得了郑父大红包的周治平,当然要按照他嘱托,把郑宏博安排到学习第一的宋盼儿旁边。

郑宏博其实无所谓坐哪里,但是当他看见自己同桌是个唇红齿白的妮儿,瞬间就决定听从周治平的安排。

刚分开的两个人都不是很习惯,李蕊一个劲儿的回头瞅宋盼儿,朝宋盼儿这边伸手喊“盼儿~”

宋盼儿也不舒服,这个郑宏博长的人高马大的,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胳膊肘老是伸到自己这边来。

“哎~你叫盼儿?我这道题不会,你帮我讲讲呗!”

郑宏博把卷纸往宋盼儿桌子上一放,一只腿伸到了宋盼儿这边,单手拄着头,直勾勾盯着宋盼儿的脸。

宋盼儿着实不喜欢这个屌了啷当的男生,严彬虽然也痞里痞气的,但是他眼神很正,不讨人厌。

这个新同桌就不一样了,看人的眼神和村里吴老二瞅寡妇一模一样,让人很不舒服。

“我也不会,你找别人去讲吧!”

宋盼儿往墙上靠了靠,离他远了一些。

但没想到这郑宏博又往前凑了凑,“你都没看一下,咋就知道不会呢?你不友爱新同学哦!”

宋盼儿无语,刚想起身翻脸,李蕊突然拍了下桌子。“干啥呢?人家烦你看不出来啊?”

说完拉开桌子,把宋盼儿拽了出来,两人离开了教室。

郑宏博满不在意,邪气一笑。锦市是个好地方,水土养人啊!

离开教室的两人都是冷着个脸。

李蕊:“盼儿,那个白头翁咋这么讨厌,干啥非得把咱俩拆开?”

宋盼儿手拄在窗台上,呼出口气,说道:“估计内分泌失调。”

李蕊:“我看也是,死变态。”

“你也是倒霉,人家别人班主任都拿好同学当个宝,

他却拿你当根儿草。”

宋盼儿:“我不需要他把我当宝,拿我当个屁放了也行。”

李蕊:“噗,你这追求,真清新脱俗。”

伸了个懒腰,李蕊又接着问道:“那个耐克男,你打算咋办?忍他一个月?”

宋盼儿看了眼路过的别班同学,漫不经心的说道:

“不忍能咋整,我要是提换座位,那个白头翁不会同意的。”

“哎~你忍我也忍。”

李蕊长叹一声,趴到宋盼儿肩膀上,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