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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少校!”

“西蒙少校!”

霞姐是社会人不假,社会大姐大,手下养着一帮狗,双手也沾满着鲜血,威风八面的很;但是这不代表她就不怕死。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出来混,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生死看淡,不服就干;但是这话也就是说说,可不是真让人这么做的;谁面对死亡能够淡定。

霞姐叫不出声来了。

一个小黑手持ak,枪柄重重的砸在霞姐的嘴巴上,这娘们嘴巴一下子就肿了不说,牙都给揍掉了两排。

蚂蚁上树。

这四个字出自布雷克之口。

一开始,我还以为这家伙跟我耍嘴炮呢。

毕竟,胖子就经常什么蚂蚁上树啊、爷们扛枪挂在嘴边;但是随着布雷克跟我解释,我才明白他并不是在给我开火车,而是给我提供一个消气的方法。

所谓蚂蚁上树,指的是非洲的一种酷刑;具体是讲,将一个人的脑袋用小刀划开,然后将这个人给扔到食人蚁的蚁巢附近,那帮小东西闻着腥味就会从巢穴之中跑出来,然后顺着人的身体向着人脑袋的伤口处爬去。

再然后,这群食人蚁会毫不留情的往人的脑子里钻,先吃人脑,最后整个人将会被成千上万的食人蚁吃的渣都不剩。

曾几何时,我听说过这种蚁刑;这种刑罚极为恐怖,因为过于血腥,网上也搜不到图片,故此有多可怕全凭人的想象。

可我不知道,这种利用食人蚁惩罚别人的方式,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好听的名字——蚂蚁上树。

我自认为自己对小胡子他们的恨已经到了连绵江水滔滔不绝,不将其挫骨扬灰,就无法消我心头之恨;可是如今,我发现我错了。

当看到人已经被带到草原上,被带到食人蚁巢旁,看到那火红的蚂蚁成堆成堆向着小胡子他们爬去,听着那惨绝人寰的惨叫声;我却并没有从中找到快感,反而有一丝恐惧。

那一幕,那声音,给我心中留下很深的阴影。

说实在的。

在那一刻,我甚至早就忘却了仇恨,仇恨的种子也被一种惊悚所代替。

相对于我被那一幕刺激的毛骨悚然,布雷克他们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马勒戈壁的,这辈子我也不吃蚂蚁上树了。

曾几何时,蚂蚁上树这种雪糕是我的最爱,便宜夹心还带巧克力,最开始是五毛,后来涨到一块;可是现在,一想到蚂蚁上树,我只觉得喉咙发痒,头皮发麻,似乎成千上万只蚂蚁在我脑海之中啃食。

我终究不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刽子手,说实在的,我都有点佩服古时候那些折磨人的衙役了,这得是何等过硬的心肠才能够承受住这种可怕的视觉冲击。

回来了。

望着熟悉的阿尔法镇。

对我来讲,似乎纳迪丹古市之行就是一场噩梦。

不,比噩梦还可怕!

至少噩梦做完以后,惊出一身冷汗,也就不会给人留下太深的印象;但是我这场噩梦却在我脑海之中扎了根。

直到今天,我才真正明白国外不是天堂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死亡与我擦肩而过。

要不是我运气不错,要不是我身后有支撑,要不是我没离开贝宁,没离开纳迪丹古;那么我可能真的已经死了,不,甚至我现在的经历可能比死还要可怕。

虽然这段噩梦持续时间也没多久,我跟塔隆将军是周六去的纳迪丹古市,现在回到阿尔法镇也就是周日下午;但是在这算不上长的时间内,我的人生经历了大起大落。

见证恶魔的消亡,并没有让我找到快感,也没得到发泄;回来以后,我没着急回公司,而是去了周老板的红浪漫。

战争暂时远去。

这老小子的生意也开始红火了起来。

像前段时间,整个纳迪丹古烽火狼烟,而周老板这些生意人的生意也受到了影响。

“哥!”

老周一如既往的对我热情的不得了。

别管这是不是虚情假意,说实在的,这种做作还是挺让人享受的。

这会,我心情差到今天,也没空跟他扯皮,连带着我对他的语气也冷了不少。

我用着命令的口吻道了一声:“去,给我找几个姑娘。”

说完,我拳头一握:“我要打十个!”

我现在这副样子,有没有吓到周老板,我不知道。

不过,那家伙却跟个木头似的,愣在当场。

也就是周围没有镜子,要不然,我要是看到现在的自己,只怕都认不出来我自己了。

“你还愣在这干什么?”

我冷眼扫了周老板一眼,冷冰冰的问道。

“哥,我这就安排,这就安排。”

周老板说完之后就下去安排了。

总统包房内。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顺势往后一躺,望着天花板,一个人发呆。

明明我刚刚洗完澡,但是这会不知道是咋滴,只觉得浑身难受,浑身发痒;好像无数蚂蚁在我身上爬啊爬,我的脖子、肚子,都被我给抓破了。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哥,是我。”

门外传来周老板的声音。

“进来吧!”

我回了这么一句。

房门被推开,却见得周老板亲自带着十个姿色各异的姑娘走了进来。

黑丝波浪大长腿。

什么金毛狮王。

什么黑珍珠。

什么樱花小妹。

什么出口转内销。

那是种类多样。

“哥,我先走了。有事的话,您让人叫我。”

周老板是个很有眼力劲的人,搓着手,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便转身离开。

不过。

在离开之前,他吩咐了那十个小妹:“一定要照顾好我哥。”

有人问我,快乐吗?舒服吗?

如果我要说不快乐,不舒服,那就有点装犊子了。

可实际上,我真的没有找到那种飘飘欲仙的满足感。

我以为我还行,可终究不是十七八正值当打之年的小年轻了。

这种事情,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嘴硬也没用。

当年迎风尿三丈,如今顺风湿了鞋。

虽说我还没有沦落到这种地步,但是这句玩笑话也恰恰反应一个人老去的过程,这种事情是不可逆的。

别提啥锻炼,健身房的猛男多的是,但也架不住属于样子货;再牛逼的三十老汉,也比不得稚嫩的十八小伙。

我记得有个姓萧的女明星,那是广施雨露,男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全是二十出头的小鲜肉;为啥要换,还不就是水泵到了一定年限开始老化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