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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胖子,这小子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四个壮劳力正将他按在地上摩擦,拳打脚踢,那是下了死手啊。

“打,给我狠狠地打!”

“往死里打!”

房间内。

除了帮胖子做按摩的四个壮劳力,还有一个小头目,那家伙卷着袖子在一旁遥控指挥。

我跟周老板来到这闹出的动静,引起了房间内几人的注意。

这也让死活不知的胖子,暂时得到了喘息。

“周哥!”

望着周老板。

那遥控指挥的小头目叫了这么一声。

就在那家伙刚想邀功,准备说些什么。

周老板这个人精,开启了表演。

他快步往前走了两步,推开刚刚帮胖子做按摩的其中一人,看了胖子一眼,随后略带浮夸的道了一句:“人怎么打成这样了?”

说完。

周老板来到那小头目面前,啪啪,反手正手便给了那家伙两巴掌。

当时。

那个汉子就被揍懵逼了。

这可不是说,周老板下手有多重。

主要是。

或许对他来讲,这嘴巴子,挨的有点莫名其妙。

“谁让你们下这么重的手的?”

“我是怎么说的?”

“给他一点教训!”

“可是,你们怎么做的。”

“看看,看看!”

“现在人都打成什么样了?”

之后。

表现出气不过的周老板,又给了那小头目两巴掌。

而这会。

我根本没心情欣赏周老板的表演,快步来到胖子身边。

望着嘴角挂着鲜血,鼻青脸肿的胖子,我晃了晃他,叫了两声。

胖子并没有回应我。

我将手指放在胖子的人中处,试了试他的鼻息。

确定胖子还有气。

我这才松了口气。

人被打成什么样都不要紧。

小命还在,这就比什么都强。

幸好这一路上,我紧赶慢赶,还算及时。

要是再晚一会,后果不堪设想。

“哥,你看这事闹的。”

说这话的时候,周老板继续他的表演,他自己轻轻的给了他自己两巴掌:“该打,该打!”

见我依旧没有理会他。

周老板自认为这事不能善了,他吩咐原本揍胖子的那四个汉子将刚刚遥控指挥的家伙揪过来。

“周哥!”

那老兄还没意识到出了什么事。

“棒槌,出来混,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丢下这么一句之后,周老板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那四个打手,出来混的都是人精,怎么可能不懂得察言观色呢。

故此,也不用周老板在具体吩咐什么了,那四个打手很识趣的开启了下半场的拳拳到肉,依旧对人下着死手。

不过,这一次,他们动手的对象可不是胖子,而是周老板口中外号叫棒槌的家伙。

“周哥!饶命啊,周哥!”

“周哥!”

这会,棒槌已经被逼到墙角,被揍得蜷缩成一团。

“哥,事情既然发生在我的地盘上,我也不解释了,我的责任是有的,这点也推脱不了。您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我都接着。不过,小弟我说句甩责任的话,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您看,咱是不是先将这位兄弟送到医院去,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在慢慢解决,您觉得怎么样?”

周老板来到我身后说道。

这会。

我的心都放在胖子身上。

所谓担心则乱。

见到胖子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是心乱如麻,没了分寸。

我很自责。

在我看来。

胖子变成现在这样,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也怪我这张嘴,胡咧咧。

说什么不好。

非得跟胖子扯吴芳芳那点事。

说到底,我是真没想到,胖子对那娘们用情如此之深。

仁爱医院。

在周老板的帮衬下,我们来到了这里。

这里是国家援助贝宁的重点项目之一,团队都是国内派过来经验丰富的医疗队。

固然条件方面跟国内三甲没法比,但是相对于贝宁本土的医院,无论是医疗设备上,还是医疗队的技术水平都要好太多了。

周老板忙前忙后,又是交钱,又是去这科那科的办手续,递材料,殷勤得不得了。

我想。

他可能是想要弥补自己的过失,改变我对他的印象吧。

毕竟。

胖子变成现在这样,归根结底就是因为他,人是在他的地盘上出的事,人也是他的人打的。哪怕,这老小子话说得好听,一副下面人瞒着他,自作主张,此事跟他无关;但是没有他的默许,下面人怎么可能会如此猖狂。

一番检查下来。

我这才松了口气。

按照主治医生的说法,胖子也就是断了几根肋骨,人没大碍,受的伤也都是皮外伤,想要恢复,只需要静养。

“周老板,真是辛苦你了。”

坐在病床前。

我望着满脸大汗,累的头顶都往上冒烟周大山,道了这么一句。

“哥,您看您这话说得。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嘛。”

周大山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

“胖子没事,我也就放心了。你看…………”

我话还没说完。

周大山很识趣的道了一句:“我那边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哥,那我就先走了。您要是有什么吩咐,直接打我电话,我随叫随到。”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

躺在病床上的胖子,可算是醒了。

估摸着。

我将他从红浪漫救出来的事情,他还不知道。

这会,应该还是因为吴芳芳的事情,在跟我赌气来着。

见到他醒了。

我很高兴,叫了一声胖子。

这家伙也没理我,眨巴了两下眼,翻了个身。

“你要干什么?是不是要方便?”

我问。

之后。

我已经摸过来夜壶。

就胖子现在这情况,搀扶他上厕所都费劲,也只能拉开帘布,就地方便。

我可从来没给什么人端过夜壶,哪怕是我老爸,我也从来没端过。

我即将为胖子付出这样的第一次,可胖子偏偏不领情。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误会错了。

胖子仅仅只是想要翻个身。

见此情形。

我心里空荡荡的。

有点气,又有点失落。

得知某人可能小命不保,我着急上火,从公司直接杀到阿尔法镇,找上只有一面之缘的周大山,也不知我这张脸能不能够用;不够的话,搞不好我自己都得搭进去。

不是我夸大其词,我也是冒着生命危险。

付出这么多,才将胖子救出来。

结果,换来的就是胖子现在这个态度。

我只是个普通的正常人,做不到处处风轻云淡。

这也是为啥胖子这般对我,我心里有点上火的原因。

可是看到胖子现在这模样,我心里的火来得快,去得也快。

至于失落,主要是作为老铁,这小子也不理解我,甚至对我还用出了冷暴力;二十多年接近三十年的兄弟情义,从没跟我红过脸,一直以来我俩好的跟一个人似的,突然就出现了隔阂,我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的心也是肉长得,不是石头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