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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很快就得到岳父岳母来京都的消息,第二天便带着国公爷亲自登门拜访。

林父林母自然是倍感惊讶。

梁玉祁当时来家里提亲时,除了最开始量媒的时候与他们见过一面,之后便再也没有露过面。

包括娶亲,也是派了管家过去的。

两相对比,可见顾家对这件婚事的重视。

林妙芙不知道顾昭是用什么样的手段让国公爷愿意出面的。

担心场面会变得难看,带了小莲,等在了守在花厅附近。派了小丫鬟去打探消息,一旦那边出了什么事儿,立刻回来告诉自己,她好过去补救。

只是,出林妙芙意料之外。

国公爷异常的配合。

虽然表情有些僵硬,但还是和林父林母寒暄了几句,将婚期上的具体细节定了下来,之后,便可以静待佳期,等着完成婚仪。

林妙芙松了一口气,晚间吃饭的时候。双亲便说起了这件事情。

“没想到国公爷这么的平易近人。”

父母议论着,林妙芙听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顾希城和顾昭两人面和心不和,这件事情林妙芙不能直接跟父母说。

但又不想让他们觉得国公爷是个好人,便道:“母亲,看人不能只看表面,那国公爷看上去面上好,可是当初蒋夫人病逝,他却放着国公府的烂摊子不管不顾,任凭仆妇携款私逃,还有不明人士混入国公府之中……要不是世子爷回去主持大局,只怕家里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

“子不言父过,你一个未过门的媳妇,正好议论尊长的是非。”

林父冷言说道:“你这样别人只会说是我们林家没有把女儿教好。”

“好了,你少说两句。”林母却道:“不过是自家人闲话,哪里来的这么严肃?”

“你就惯着吧。”林父气呼呼的说道:“她都敢自己做主,和别人和离了!再议论一下父母兄长的是非,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是啊,那你还有什么意见!”

林父顿时哑口无言,只能兀自生着闷气。

“好了,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林母看着是个柔和的性子,却是最疼女儿。

林父则是疼爱妻子,见不得妻子受委屈,哪怕是妻子的无理取闹,他都默默的沉受着。

“今日见了顾世子,我心里算是安定了不少。”林父试图缓解一下场上的气氛,生硬的换了个话题:“外面传闻他冷血弑杀,找了什么由头把自家的护卫杀了,还整整齐齐的码在门口,供来往行人观看?”

“当时我便觉得这姑爷不行。”

“但今日从他的言谈举止来看那些谣言也是不尽不实。”

“这是自然。”林妙芙立刻帮腔:“我不是说了吗?蒋夫人死了之后,国公爷偏听偏信,把整个国工服搞得乌烟瘴气,便有贼人趁乱混入了国公府中。”

“或是假扮家中的护卫,或是仆妇,还有些则是逃奴……若是故事,则不用雷霆手段,将他们震慑住,只怕整个国公府都要沦为众人的笑柄了。”

林启源默默的吃着饭,觉得这个话特没意思。

妹妹这么维护顾昭,不惜说谎骗父母,真的只是因为担心父母吗?

他觉得不见得。

只怕还有别的什么原因,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听着怪吓人的。”林母称怪的看着林妙芙道:“怎么来了一趟京都,你的胆子倒是变大了,这打打杀杀的你说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是用的打趣的语气,可眼里却还有星星点点的泪光。

林妙芙慢慢的垂着眼睑,道:“也许,是看惯了吧……这京都就像是一个大染缸,洁白如丝的布,放入其中,谁还能看得出来她原本是什么颜色?”

林母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的又流了下来,他慌忙的用手擦了擦,强挤出笑脸说道:“这些都过去了,以后母亲在你不是一个人!”

被忽视的父子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有些发酸。

下午,顾昭差人送了些东西给林妙芙这边,说是给林妙芙添在嫁妆里。

林家欢天喜地的准备着这场婚事。

林母励志要把婚礼办的比上一次更加热闹。

梁玉祁却是被弄得焦头烂额,整个人都有些憔悴了。

他颓然的坐在书房,眼前是他的幕僚谭先生,他们两个人合计了一天也没能找出来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谁?

梁玉祁倒是觉得可以往顾昭和林妙芙身上查。

可那死的人就是自己家的老仆。

依照着谭先生的意思,是一动不如一静。

若只是让梁玉祁安分守己的待着,倒也无可厚非。

可眼看着年关将近,酒坊若是还不能开,之前接的那些订单,就全废了。

“不如,我找些关系去拜访一下府尹大人,看看他那边到底是得了谁的指示,要针对咱们。”

“他会说吗?”

“依照着现在的形势,应当会露个口风。”谭先生目光灼灼的说道:“毕竟这件事情若是咬死了,是咱们府里面的事情,对于您的名声不利。可他们这眼模棱两可,反而是让我觉得,他们就是在等我们去找他们要口信。”

“只要知道他们所图为何,便有解。”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梁玉祁点了点头,让谭先生去账房支银子,自己则在家里等着消息。

谭先生也没有推脱,立刻便去办了。

婉娘拎着食盒,正巧和谭先生在门口碰到了。谭先生恭敬地向婉娘行了礼,然后匆匆而去。

婉娘是来给梁玉祁认罪的。

思来想去,她还是打算将金嬷嬷的事情告诉梁玉祁。

“侯爷,是我。”

婉娘恭敬的立在门口,一副没得到梁玉祁的吩咐,不敢进入的模样。

梁玉祁亲自在门口迎接,道:“你直接进来就是怎么还要我来接你?”

“妾自觉有罪,不敢进来。”

说着面露哀容,一副凄苦哀怨的模样。

梁玉祁最见不得她这个样子,将她揽在了怀里,柔声说道:“你怎么就有罪了?那老妇人心存不满,栽赃嫁祸而已,你切不可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