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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景抱着怀里的盛夏,不愿意松开她的唇,最终还是在她的脖子上留下来一道属于他的印记。

“咳咳。”

听到咳嗽的声音,江淮景松开吻着盛夏脖子的唇。

“那个……那个哥。”沐映风似笑非笑的看着江淮景。

“赶快进来看看。”

“得嘞。”

沐映风拿着自己的东西进去。

走到床边沐映风伸手想要摸一摸盛夏的额头。

“干什么?”江淮景抓住沐映风的手,黑眸看向沐映风,把沐映风吓了一跳。

“淮……淮哥,你吓死我了,我就是想要摸一下嫂子额头,看看嫂子烧到多少度了。”

“有温度计,你上手干什么?”

“我……”沐映风一时之间无话可说,不是他说让他快一点的吗?怎么到头来还要挨骂。

“用温度计。”

“好好好,用温度计。”沐映风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体温枪。

对着盛夏量了量她的体温。

“妈呀,40度了,这人都要烧傻了吧。”沐映风看到体温枪显示40度,震惊的喊了一声。

“别废话,快点治。”

“好好,现在烧这么高就只能输液了,要不然就真要烧傻了。”沐映风虽然嘴巴那么碎,但手上的活却干的很快。

“哥,你让开一下。”沐映风将药水配好,想要给盛夏扎针。

江淮景走到一边。

沐映风拿着配好的药水走过去,掀开盖着盛夏身上的被子。

沐映风手刚掀开被子的一角,江淮景就又抓紧住沐映风的手,“干什么?”

“我给嫂嫂扎针啊!”

沐映风无语了。

大大的无语。

他能干什么?

他不就是掀开被子扎针吗?

怎么又做错了。

江淮景走过去,将盛夏被子里的手拿出来,“给。”

沐映风帮盛夏消了消毒,拍了拍盛夏的血管,想要扎盛夏的血管时,发现有一个人的眼神一直死死的盯着他,让他很不自在。。

“哥,你……你能不要一直盯着吗?”这么盯着他,他真的有点下不了手。

“怎么?医术不行?怕我盯着?”

“我……”沐映风忍了,谁让他是自己的淮哥呢。

仔细看着盛夏的手上的血管,奈何盛夏的血管太细了。

害怕扎错的沐映风只能用手摸血管的走向。

这一举动又惹的自己淮哥的不满。

“快点。”

“我知道,你别急嘛,我的哥,这嫂子的血管太细了,我不得好好的看清楚,等会要是扎错了,你不得灭了我。”

沐映风看清血管走向,拿起针准确无误的扎进了血管里面。

贴好胶布,固定好盛夏的手。

“好了,药水有三瓶,快没了的时候记得换。”

“我先回家了。”他累死了,现在只想回家睡觉。

“等会,你先在这待一会儿。”

“为什么?我不是帮嫂子打上针了吗?”

“万一没退下来怎么办?”以防万一江淮景让沐映风晚点走。

“你还不相信我的医术?”

“走吧。”

虽然沐映风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是医术却没得挑剔的地方。

“走了。”

“沐少爷,我送你。”

“不用孙妈,我自己走就行。”

沐映风一边打哈欠一边下楼。

“少爷,我守着少奶奶吧,你去忙吧。”

江淮景看着睡着的盛夏拒绝了,“不用,你去休息吧。”

“这……”

“没事,下去吧。”

“好吧,少爷,那您有事叫我。”

“嗯。”

孙妈出去将卧室的门关上。

盛夏睡着了却不老实,手一直不停的动。

江淮景怕弄到打针的手,于是握住了盛夏的手。

握住她手的那一刻,发现她虽然发烧了,但是手确是冰凉的。

冰冷的药水输入她的体内,最先进入的就是她纤细白嫩的手。

江淮景坐在床头,一手握住盛夏的手一手握着吊针的管子。

睡着了的盛夏以为自己在妈妈的怀里,渐渐地平静下来。

江淮景怕药水没了,时不时看看头顶的吊瓶。

一瓶接着一瓶药水输进盛夏的体内,可盛夏的体温却没有退下来。

江淮景立马给沐映风打去了电话沐映风回到家睡的正香就被电话吵醒了。

拿起电话也不管是谁,直接开骂,“有病是不是?大晚上的不睡觉打什么电话?你很闲吗?不知道别人要睡觉,打扰别人宝贵的睡觉时间是很可耻的。”

“骂完了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沐映风的瞌睡渐渐地醒了。

“哥……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烧到现在都还没有退。”

“我的哥哥啊,退烧没有这么快的,这是药又不是仙丹,那里会这么快起作用。”

“那怎么办?总不能这么一直烧下去吧。”

“那……那你拿酒精给嫂嫂擦擦,让烧快点退下来。”

江淮景问:“擦哪里?”

“腋下,颈部,手掌……”

得知方法后,江淮景找来酒精开始按照沐映风的说的地方帮盛夏擦拭。

掀开被子,解开盛夏穿的睡衣。

盛夏美好的身躯裸露出来。

白皙的肤色,宛若顶级的羊脂玉。

睡着的容颜,宛若童话里的睡美人。

因为发烧,精致的小脸带着微红,更显艳丽。

曾被誉为海城第一名媛的盛夏绝不是媒体的空穴来风。

而此时的江淮景没有任何想法,唯一的念想就是想让盛夏的体温早一点退下来。

江淮景细心的帮盛夏擦着,擦了很久盛夏的烧终于慢慢的退了下来。

见盛夏的烧退了下来,江淮景将盛夏的衣服扣好,帮她盖好被子转身去了书房。

一个晚上下来,江淮景一直都在照顾盛夏。

回到书房时,江淮景也倦了。

但公司的事情还没有处理,下楼冲了一杯咖啡,回到书房继续处理工作。

一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处理完公司的事情。

回到隔壁的卧室,打开卧室的门门走进去。

走到床边摸了摸盛夏的额头已经不烧了。

江淮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睡着的盛夏,眸光深邃。

终是帮她盖了盖被子离开。

就在江淮景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盛夏似乎睁开了眼睛,但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