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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秦琛幽深的眼眸又射向夏鹿,“那要不今晚我们回去做一次破坏性试验?”

夏鹿原本低落的心情被秦琛的建议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她扭头问,“你不会告诉我说,你原本就嗜酒如命,今晚没找到机会喝酒吧?我看你跟程局长喝茶喝得很开心啊。”

秦琛突然向夏鹿挤了挤眼,“他跟我爸关系不错,我要是在他面前放开了喝,我爸立马就会知道。”

夏鹿无语地想翻他一个白眼,他都多大了?喝个酒还需要向他爸报备吗?开什么玩笑?

“幼稚。”夏鹿轻哼一声,好笑地死死抿住嘴唇,转头望向窗外。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娇嗔妩媚会给别人带来多大的冲击,那种不自知的风情最要人命。

秦琛浑身一紧,心头却是五味杂陈。

他知道,夏鹿从一个空灵单纯的小姑娘,变成如今这样一个浑身散发着挡也挡不住的熟女风范,是刘文山那斯的功劳。

他终究在夏鹿的生命里错过了最重要的一段。

秦琛握了握拳头,偷偷自我安慰道,没关系,从今往后,她的余生里只有他,他再也不会以任何理由松开手。

他挂挡,松开油门,车子猛地窜了出去,吓得夏鹿轻呼一声,“喂,你那么急干什么?”

“回去喝酒!”秦琛头也不回地说。

夏鹿扭头仔细查看秦琛的脸色,他一张白皙俊美的脸上有着懊恼、自责和愤慨。

“真的假的?”夏鹿彻底被弄迷糊了。

秦琛开得很快,不到二十分钟车子已经停在别墅的停车位上。

此刻晚上九点多钟,别墅的门灯亮着,静悄悄的,显然李阿姨和丁叔已经回到佣人房休息了。

秦琛一边给车子熄火,一边说,“我让李阿姨做几个小菜,今晚就让我看看你酒量到底有多好?”

夏鹿吓得一把拉住他的手,瞪大了眼睛说,“你疯了?现在都几点了?李阿姨他们估计都已经睡下了。”

“那怎么办?”秦琛扭头问,“喝酒不吃点东西能行吗?”

夏鹿没好气地翻了他一个白眼,“你肯定是个酒鬼。”

说着,她打开车门下车,直接往厨房方向走。

秦琛跟上来,看着她柔顺蓬松的长发随着她的走动一晃一晃的,忍不住出手轻拽了一下,“怎么?你会做菜吗?”

夏鹿轻拍掉他拽着自己头发的手,“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太好了。”

秦琛心情瞬间点燃,他跟夏鹿结婚以来,他还真没见过夏鹿做过菜。

两人来到厨房,怕动静太大把李阿姨和丁叔给招惹来,他们只开了厨房的壁灯。

秦琛对夏鹿说,“那你看看可有什么下酒菜,我去准备酒。”

说完也没等夏鹿回答,自己从厨房后门去了一楼的地窖。

夏鹿打开冰箱,双开门的超大冰箱里整整齐齐摆放着各种洗干净的蔬菜。

估计是李阿姨今天才去采购的。

西溪花间离市区稍远,最近的超市也有好几站路。

李阿姨基本上隔一天才会去超市集中采购一次。

夏鹿干脆调了两个凉菜,一个苦菊凉皮,一个菠菜花生米。

她翻了翻冰箱的下层,发现还有一盘卤菜,估计是李阿姨准备明天做拼盘的。

她干脆也拿出来切了。

她刚收拾妥当,秦琛就拿着两瓶红酒进来。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实验要开始咯。”他晃了晃手上的酒。

夏鹿拿了两副筷子和碗,又从柜子里拿出两个酒杯放在桌上,“我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你真的是自己想喝酒,我只是你的幌子而已。”

秦琛抿嘴偷笑,“这都被你发现了?厉害了,秦太太。”

说着,他一边倒酒一边向夏鹿竖起大拇指。

“陪你喝酒可以,不过,我的出场费还是挺贵的,至少一杯一千元。”夏鹿毫不客气地开价道。

想套出她的酒量,不让你出点血,你怕是记不住教训。

闻言,秦琛倒酒的手一顿,随即哈哈大笑,“秦太太,我如果说,我的都是你的,包括我自己,你会不会不相信?”

夏鹿脸一红,冷哼一声:“信男人,还不如信母猪会上树。”

秦琛笑的浑身发抖,这个夏鹿永远都有让他惊喜的一面。

他好像真的是捡到宝了。

两人笑闹了一会,原本有些拘谨和尴尬的气氛无影无踪。

喝酒之前,秦琛先吃了一口凉菜,美味无比,他不可思议地抬头道,“没想到秦太太的厨艺这么好?”

夏鹿有些哭笑不得,“秦总,秦先生,这只是我胡乱凑合的两碟凉菜而已,你要是拍马屁也得悠着点。”

“你的意思,我是拍到马腿上了?”

“不,你拍到马嘴上了,”夏鹿说着端起酒杯主动与秦琛的碰了一下,“马儿表示现在可以开喝了。”

“好,开喝。”秦琛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两杯三盏下肚,两人都有些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慨。

秦琛第一次知道,夏鹿的性格原来这么豪爽,喝酒从来不偷奸耍滑,碰一下,就一口干了。

他急得叫道,“喂喂,你想赚我钱,也不能这么拼命喝吧?”

被酒精染红了双颊的夏鹿摇摇头说,“我没记账,反正这两瓶喝完,怎么也得赚好几万吧?”

说着,她咯咯笑了起来,“喝一顿酒就能赚好几万,多划得来,谁不喝谁是傻子?”

她的笑像银铃一般在秦琛的耳朵边炸开,不知怎的,秦琛浑身一阵酥麻,他一双染了秋波的眼神再也没法从夏鹿脸上移开。

半晌后,他舔了舔嘴唇,声音有些嘶哑地问,“小鹿,我以后可以这么叫你吗?”

夏鹿豪爽地一挥手,“可以,叫小夏,小鹿都可以。就是不准叫鹿鹿。我最讨厌别人叫我鹿鹿。”

“为什么?”秦琛像是本能似地追问了一句,可他一问完就后悔了。

鹿鹿?

这样亲昵的称呼,除了刘文山,估计没有别人叫过。

秦琛正怔忪间,夏鹿端着酒杯又跟秦琛碰了一下,“因为……”

夏鹿打了一个嗝继续道,“因为当年我就被这‘鹿鹿’这两个字给害了。有人用那么深情地语气在我耳边喊出这两个字,我的心瞬间就被瓦解了。你说是不是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