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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狱中留子,被流犯夫君宠上天 > 第296章 再不让人伤你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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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兮瑶见来人俊朗非凡,浑身上下透着高贵之气,便知他在崖州定身份显赫。

于是,她拼命地发出声音,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这是怎么回事?”顾子远看着幼安公主的样子,似是被人封了穴道。

顾子远望向一旁的兮谨,知道定是她动的手脚。

想当年在闺阁中时,慕兮瑶也没少吃谨儿的亏,可她就是不长记性,三番两次地想要挑衅谨儿。

“将军,是……是幼安公主先对谨儿动的手,刚才那样的情境,谨儿若是不还手,只怕腹中的孩儿都会有危险。”

丁惜玉虽有些嫉妒将军对谨儿的好,可她也不忍谨儿受到伤害,她们同是有孕之人,如何能不惺惺相惜。

“你的手受伤了?”顾子远敏锐地察觉到兮谨始终捂着自己的手。

“没什么大碍。”兮谨摇了摇头,“将军事务繁忙,还是早些离开吧,莫要扰了公主清净。”

兮谨挡在了顾子远的前面,拼命冲他使着眼色。

顾子远也知兮谨深意,点了点头:“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好,多谢将军。”兮谨转身,冲着慕兮瑶施了一礼,“公主若是没有旁的吩咐,民妇先行告辞。”

“唔唔唔……”慕兮瑶拼命地想要喊叫,却始终发不出声音,双手想要摔了桌上的东西,奈何身体一动都不能动。

这时,门外的李公公听到动静走了进来,看着屋内的情景,慌了神:“公主,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顾将军,公主这是怎么了?”李公公看着顾子远,焦急地问道。

顾子远陌然:“公公倒不妨问问公主对怀淑县主做了什么?”

“这……这是怎么回事?”李公公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在宫中伺候主子时日也不短了,不是没有眼色的人。

自从来了崖州后,他就感觉到了崖州这边境之地的肃杀和冷冽,和京城的繁华纸醉金迷不同,崖州是随时都有人断命的地方。

虽然他是和亲公主的陪嫁总管,可也不敢随意在顾子远面前放肆。

顾子远冷然开口:“怀淑县主是陛下亲封的县主,陛下都曾在圣旨中夸赞县主端庄淑慎,于崖州百姓有大恩,公主一来,就不顾怀淑县主身怀有孕,对怀淑县主大打出手,公主这是欺到我们崖州头上来了?”

“顾将军此话言重了,不敢不敢……”李公公赔着笑脸,“只是公主可是肩负着两国和平的重任,公主如今这副模样……”

“公主不过是气血凝滞之症,过上两个时辰就会好的。”兮谨开口道。

李公公虽然一副不大相信的模样,但看到顾子远一脸肃杀地站在那里,懦懦了嘴唇,不敢再说什么。

“不好啦,走水啦!”屋外突然传来了奴仆们喊叫的声音。

只见院中的奴仆都四散奔跑开来,阵阵浓烟从后院飘散过来。

“这这这……”李公公看着慕兮瑶一动不能动的模样,想要上前拉她,又怕伤了她玉体,左右为难。

慕兮瑶这时候也开始害怕起来,她想要喊叫,可喊不出声音来,只能变成眼泪滑落下来。

这崖州究竟是什么鬼地方,她可是和亲公主,本以为到了崖州之后,弄死慕兮谨应该和碾死一只蚂蚁差不多,可为什么慕兮谨还是这么好运。

“顾将军,您快想想办法,您总也不希望公主在您治下出事吧?”李公公焦急地说着。

“县主……”顾子远看向兮谨。

兮谨拧眉看了慕兮瑶一眼,无奈地上前解开了她的穴道。

今日慕兮瑶若是在崖州出了事,只怕一干人都逃不掉。

“小贱人,敢算计我!”慕兮瑶解开穴道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桌案上的香炉朝着兮谨砸了过来。

“小心——”顾子远见状,一把将兮谨护在了怀里。

香炉重重地砸在了顾子远的后背,兮谨听到他发出一记闷哼声。

“将军?”丁惜玉担忧地上前扶住顾子远,“你没事吧?”

“我没事!”顾子远安抚似地拍了拍丁惜玉受惊的身子。

转眸望向慕兮瑶的眼神却冰冷到了极致,犹如寒川冰雪!

“我……”慕兮瑶颤抖着手站在原地,她没想过要伤害顾子远。

从刚才李公公的态度上,她也知道了顾子远不是轻易可以得罪的人。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顾子远竟然会舍命护着慕兮谨。

慕兮谨不是一介流犯之妻吗?为什么能让堂堂大将军这般护着她?

慕兮瑶看着面前的一幕,脑海中仿佛闪现出了什么?

“公主呀,快走吧!”李公公上前拉过慕兮瑶。

此刻众人也无暇计较旁的,纷纷逃出了屋外,果真看见后院着起了火……

顾子远吩咐了一旁的侍卫:“赶紧救火。”

“是——”

“慕兮谨,你这个害人精,有你在的地方总是没有好事。”慕兮瑶厉声斥责兮谨。

兮谨猛地抬眸,脑海深处的记忆都被唤醒了过来。

幼时,嫡姐慕兮瑶她隔三岔五地就要骂上几句,慕兮瑶骂得最多的就是“害人精”,说她害得慕夫人不能生育。

年幼的兮谨曾一度被她骂得心情抑郁,沉默寡言。

幸好后来兮谨过继给了嫡母,认识了表兄魏云亭,在他的自创的心理疗法之下,兮谨才慢慢走出了内心的魔障,重新塑造了强大的内心。

离京一年多,兮谨一直被谢洛照顾得很好,谢洛总是不断地肯定她,赞赏她,麻杏村的百姓也盛赞她,他她几乎快要忘记那样不堪的过去了。

可是一句“害人精”,让兮谨心底深处仿佛被针刺了一下,很是难受。

“莫要理会她!”没有谁比顾子远更知道兮谨此刻内心的感受。

以往在京时,他也曾问过谨儿,为什么同是闺阁女子,别的女子在家依靠父亲,出嫁依靠丈夫,而她却仿佛比谁都要信心坚定,从不肯依赖他半分。

那时,谨儿被逼问得急了,便同他说起了自己童年的不幸遭遇。

说到痛处,谨儿第一次在他面前落下了泪,那是年少的他第一次如此心疼一个女子。

所以他至今都记得很清楚,这个慕兮瑶就是谨儿的克星,也是伤害谨儿最深的人。

因此,如今在他手握权柄之时,哪怕他与谨儿再无旁的可能,他绝不能让这个女人伤害谨儿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