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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轻照着他撅起的屁股蛋子就是一巴掌,不过并没有使力。

“听话,明日一早,我就要出发,我叫小和子给你送到丞相府。”

陆轻当即下了命令,才不管眼前这小子如何耍赖呢。

翌日。

天刚蒙蒙亮。

一行人就立在太和殿门前的场地上等候着陛下前来。

队伍之庞大,一眼望不到头,还有那十几辆马车的军用物资,全是昨晚上苏相和一众大臣收拾出来的。

此刻朝中大臣全部身着朝服站在太和殿门口等候陛下的到来。

半晌,陆轻终于姗姗来迟,她身后站着苏相给她的六人,一个个也穿上了铠甲,看起来很是能够唬人。

主要是让起床困难户起这么早确实有些为难人了。

今日她同样穿了一身铠甲,看起来英姿飒爽极了,在场众人皆被吸引了视线,他们还从没有见到陛下穿过铠甲呢,今日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快快快!要赶不及了!”陆元催促着莫风。

莫风无奈,只得使出吃奶的力气赶路。

陆元昨日晚上睡觉之前就嘱咐了莫风,今日一早叫醒自己,他要来送皇姐一程,那曾想就他磨那下子就差点赶不上了。

陆轻扫一眼整整齐齐站立的五万大军,其余的话她一句没说,神色淡淡,直接宣布启程。

“出发!”

“臣等恭送陛下!祝陛下凯旋归来!”

“臣等恭送陛下!祝陛下凯旋归来!”

“臣等恭送陛下!祝陛下凯旋归来!”

群臣在身后高呼,许多人眼睛都开始泛红。

苏相攥紧的拳头藏在宽大的袖子里,目光一直追随着前方肆意张扬的少年天子。

心里默默说道:陛下,您放心,臣定然会守住后方等您凯旋,您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陆轻走之前似有所感,回头望了望后方,恰巧看到了在莫风肩膀上的陆元,眼神略微柔和了一些。

希望这次能够快些结束。

……

陆轻才和队伍出去了一会儿,就发现自己身后跟着人。

【有人?】

闻声,在场的王老将军等人立刻朝身后看去。

待几人看清来人是谁后,皆是一脸诧异。

陆轻亦如此。

【溪玉!?】

才说着这话,溪玉骑着马儿绕过士兵就来到了陆轻的面前。

队伍不得不暂停一下。

“溪玉不请自来,陛下请恕罪!”

溪玉单膝跪下,心中想着 ,先认错终归是好的。

陆轻:“……”

在场三位大臣面面相觑,这人他们知道是谁,不就是宫里那个出名的“男狐狸精”吗?听说陛下和这人有着那么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然是为什么会一直住在皇宫里?且陛下时不时还要去那里坐坐,嘶!之前以为是谣言,现在看来,这关系可能真的不一般?不然怎么会在那么危险的时候追随着陛下前来?

此刻的王老将军,看着溪玉的眼神格外复杂,他可知道眼前这人的真实身份的。

陆轻疑惑“你来干什么?”

“我……我也想为大虞尽尽自己的绵薄之力,恳请陛下允许!”溪玉看着眼前眉头微蹙的人,心下一跳,立马将之前就找好的说辞拿出来。

“你这样……行吗?”陆轻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溪玉的下半身。

【鲛人不是每日都必须有大半时间泡在水里吗?他不能一直在陆地上行走,甚至帮忙打仗吧?这跟来确定合适吗?】

听闻陛下心声,在场的另外两位大臣此刻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嗯!?

他们幻听了!?

不然为什么会听到鲛人这两个字!?

两人一脸恍恍惚惚,四目相对,眼里全是懵逼。

“恳请陛下准许,我,我想要帮忙,我不会拖你们的后腿。”溪玉见陆轻质疑的询问,立马想要证明自己可以。

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帮忙罢了,溪玉是这样认为的。

他吃了特制药,吃一次在陆地上可以多坚持一段时间的,虽然对身体会有所损害,但是现在情况特殊,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恩人有难却不帮忙,他本身能力其实还可以,只是之前被人关着,且下了禁药,实力有所损害罢了,但是这些日子在皇宫中早就养回来了,他也可以帮上忙的。

见溪玉态度坚定,陆轻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将话说在前头“你要去也行,全在你自己的意愿,不过战场上刀剑无眼,大家伙也在杀敌,大概率是顾不了你的,你明白吗?”且南境形势复杂,危险重重,真的很有可能会因此而丧命的,他得明白这个道理。

闻声,溪玉差点喜极而泣,她答应了!

“是,多谢陛下!溪玉会保护好自己的。”

王老将军看不懂这鲛人的操作了,这是想来送死吗?

不怪王老将军会这般想,主要是他每次见到溪玉都是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也没见到他出过手,溪玉给他的感觉就是柔弱需要保护的那种白斩鸡书生。

其余两位大臣此刻还是懵逼状态,但是目前的情况,他们都不敢问什么,只得等以后有时间再问,现在只能将的疑惑压在心里。

“行,那就走吧!”话落,陆轻打马就走。

时间耽搁不起,越早到达南境越好。

溪玉乐滋滋的跟在身后。

王老将军挥挥手,示意后面的众人跟上。

而此时此刻的西北大营。

受伤的士兵们被一个个抬走送往后方医疗处安置,外面喊杀声震天响,刀枪剑戟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军营里军医和太医们亦是忙得脚不沾地,就连杜阿曼一行人这些时日都被抓了壮丁,实在是受伤的将士太多,忙不过来了。

杜阿曼忙得不行,手中一个接一个的病人根本处理不完,就算是腰酸背痛,已经熬了一天一夜了,她也没有停下来。

毕竟人命关天,他们既然会医术自然不能冷眼旁观。

且这种杀声震天的环境中,再神经大条的人都睡不着。

“剪刀!”

“酒精!“

“金疮药!”

“布条!”

“啊!好疼!好疼!大夫轻一点啊!”

“我……我大概……是……是要死了,麻烦……麻烦你,将我放在营帐里的……那封……信和盘缠带给我娘和……妹妹,多…多谢……”话落,浑身是伤,腹部肠子都出来的年轻士兵,手便软软的垂了下去,瞬间了无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