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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老爷子正想着,他旁边的窗户被人敲响。

他冷着脸没动,前面的司机小心道:“老爷子,是少爷。”

“小丫头放学了吗?把她接着,回家。”

看都没往旁边看,薄老爷子径直朝司机说。

“我已经把她接走了。”薄霖的声音闷闷地从缝隙里传进来。

薄老爷子眼皮一跳,猛地转头瞪过去,恰好跟薄霖对视。

爷孙俩隔着不透光的玻璃对峙,没一会儿薄霖皱了下眉头转身离开。

薄老爷子气急败坏道:“都傻了,去把那小丫头抢回来!”

抢是抢不回来了,不过这晚薄霖带着祁繁凌一起回老宅了。

祁繁凌每次都祖爷爷家里来都很紧张。

“舅舅,是不是我去上学时表现的不好,所以祖爷爷才要我回来教训我呢?”

上次把祖爷爷的古董花瓶打碎,祖爷爷非常生气。

她给祖爷爷道歉的态度不够诚恳,还哭了,所以祖爷爷更生气了。

每次想到她那么没用,她都好难过。

祖爷爷一点都不喜欢她。

“怎么会?你们程老师一直告诉舅舅,说我们繁凌小同学的表现非常好,今天你不是在学校还帮助一位小同学了?”

薄霖语气非常轻柔,他将小女孩抱进怀里轻声哄着。

祁繁凌的紧张好了一些, “希望祖爷爷今天不要被繁凌气到。”

薄霖笑了笑:“当然不会,祖爷爷好久没见你了,刚才祖爷爷亲自去你学校门口接你,只是祖爷爷对学校外的路不熟悉,所以堵住了,这才让舅舅带繁凌回家。”

“真的吗?祖爷爷来接我放学?”

祁繁凌从薄霖怀里坐起身,眼睛瞪得大大的。

她不能想象严厉的祖爷爷竟然会来接她。

“当然是真的。”

说着他余光扫到前面的车,“你看,前面那辆不就是祖爷爷的车?”

祁繁凌探着身子往前看,果然看到一辆见过的车。

小女孩确认了舅舅说的话,她十分羞涩地红了脸。

薄霖看到她放下担心,这才松了口气。

他自小在薄老爷子膝下长大,对于老爷子的别扭性格十分了解。

老爷子冷硬了一辈子,中年丧妻,老年丧子,儿子儿媳去世后没多久,孙女也离世。

他没被这些事压垮,反而把薄霖培育成人,足以看出他内心多么强大。

可再强大的人也有老的时候。

这些日子,薄老爷子或许一直在想办法跟薄霖缓和关系,但是他用错了方法。

先是想用章笑然破坏薄霖和花简的关系。

但他没想到薄霖与花简的感情竟然这般好。

接着又想用祁繁凌做筹码,让薄霖主动示弱..

薄霖微微眯眼,今天必须把这些事跟老爷子说清楚了才行。

不然以他的性子糟心事只怕一件接着一件。

“舅舅,到了。”祁繁凌摇摇薄霖的胳膊。

“好,一会儿到家,繁凌还是去旁边小屋里玩玩具好不好?舅舅和祖爷爷谈完事情再回家。”

“祖爷爷今天会留我们一起吃饭吗?”

“不知道祖爷爷家的厨师伯伯上班了没有,或许今天吃不了。”

“噢。”

两人一同进入薄氏庄园吗,院子里冷冷清清的,不知道是不是佣人偷懒,院角的落叶很是散乱, 莫名显得院子很萧条和冷肃。

薄霖微微蹙眉。

老爷子的书房在二楼。

薄霖把祁繁凌送到书房旁的小游乐室,这才进去。

“呵,薄大总裁真是大忙人,我三催四请都请不来。”

老爷子眉目锋利紧紧盯着薄霖,“我不同意你和那个小子在一起。”

薄霖淡淡道:“爷爷,你同不同意都没意义,他是我的爱人这事变不了。”

老爷子冷笑:“一个父不详的小兔崽子把你迷的昏头转向,这些年我真是白教你了!”

薄霖扯了下唇角:“什么年代了,您还在看血统?非得像傅如安那样才行?有时候我真怀疑您跟傅爷爷有什么特殊关系。”

“你放肆!他是我和你蒋爷爷的救命恩人,你竟然用这种语气调侃他?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兔崽子!”

书房里很快传来咆哮声的打砸声。

要不说,薄霖是最了解薄老爷子,也是最知道怎么气他的人。

隔壁游乐室,祁繁凌担忧地看向门外,管家轻声道:“小小姐不必担心,祖爷爷只是跟舅舅在谈事情,一会儿就结束了。”

祁繁凌缓缓点头。

书房里的嘈杂声终于慢慢消失。

薄霖站在一旁淡淡说:“看来昨晚说您身体不舒服都是家的,就这般破坏力,老当益壮的样子怕是还能再活20年。”

薄老爷子大口喘着气指着他手直颤:“你这个混账东西!花简长的那副样子,惯会勾引人,普尔顿那种老头子也受他蛊惑,你竟然还看不明白!蠢货!”

薄霖敏锐的惊人:“他跟您联系了?”

薄老爷子敛起眸子冷哼:“我们薄家一直做清清白白的声音,普尔顿家族就算这些年一直在洗白,依然干净不到哪去!”

说到这里,薄霖总算知道薄老爷子竟然是因为这件事在使性子。

老头吵闹完,脸上一片灰败。

薄霖看到心里一动,他和缓了语气道:“爷爷,花简并不是拎不清的人,普尔顿家族的生意重心依然在F国,再说,怕普尔顿家主的身体十分硬朗,以后花简能不能接任普尔顿家族的生意都是未知数。”

薄老爷子何尝不知道?

只是薄霖这小子,自小聪慧,还未成年时父母去世。

他不得不接起整个薄家的重担,这些年他身边都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

猛然出现一个花枝招展,身份又这么复杂的花简,他自然担心。

“这些你不必跟我解释,我...”

“爷爷,我刚才不是跟你解释,我会和花简在一起,我已经认定他了,只要他不放弃我,我的爱人永远都是他。”

薄老爷子惊诧地抬头,很快他面色铁青:“薄霖,你为了一个男人竟然这样卑微!你...”

‘叮铃铃。’

突兀的座机铃声响起,薄老爷子后面难以入耳的话被打断。

薄霖见状走过去接起电话。

“喂?”

“老爷子,不好了,您让我跟着的那行客人,他们从私人机场出来后,刚上高架被突然出现的大货车撞了,这会儿附近的医院的救护已经来了,我们还跟着吗?”

薄霖听得一头雾水,“跟得谁?”

电话那头十分嘈杂,打电话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是普尔顿家族一行人,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