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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拿到邀请函的客人,不乏商界名流,政界新星等,可看到庄园里挂着的书法和名画都是真迹时,还是惊住。

几个年轻的男人凑到一起说话。

语气酸溜溜的。

“一个小拖油瓶还是真撞大运。”

“认干爹,你以为谁都能认?啧,瞧瞧他那张脸,我他妈也想尝尝他的滋味。”

“薄霖看他那么紧,你敢?”

“嘿,你们说花简跟那老头真是父子?我怎么觉着..”

个子不算高的男人边说边比了个猥亵的手势,再配上他脸上的表情,其他人霎时暧昧地笑起来。

“想不到老头子年纪一大把,还能玩得动。”

“不然你以为薄霖那样的人怎么被迷得死死的?还不是花简会玩?”

小角落里自成一个空间。

他们几个都是跟着家里长辈来的。

对于帝都忽然冒出来的底层人,现在竟然一跃爬到他们头上,他们自然难受。

关于花简母亲怎么勾引谢承,成功带拖油瓶嫁入豪门。

花简是怎么靠那张脸迷惑谢家三兄弟,给他转股份。

又是怎么将薄霖迷的晕头转向,连薄家给薄霖盖的婚房庄园都入住了...

几个男人眼中全都布满嫉妒,那可是谁都得不到的天仙似的薄霖啊!

说到底,他们对于花简有多少钱并不在意,他们难受的是花简将薄霖这朵高冷之花收入囊中!

越说越猥琐时,旁边忽然传来一道拍照的声音。

几个人一惊忙转头看过去。

秦辞懒懒地拿着手机对着他们拍,嘴里调笑道:“哥几个说的挺热闹啊,行,我都拍下来了,让没看见的都瞧瞧。”

“秦辞,你干什么?”

靠他最近的男人脸色大变,立刻就冲上来夺他手机。

秦辞眼中戾气一闪,他往旁边一侧抬脚狠狠跺了他一脚。

“秦辞!”

其他人立刻围了上来。

秦辞也不怯,他冷笑一声:“怎么着,要陪我练练,我正觉得手痒。”

他难得穿一身正装,此时袖口已经被他解开,精壮的小臂肌肉流畅,配合他此时跃跃欲试的表情,那几个人霎时怯了。

妈的,秦辞这傻逼真要在这儿动手?

艹!

他们几个联起手来都不够秦辞捶几下的。

尤其被踢了一脚的男人,脸色更是惊悚,要是在这儿被秦辞揍了,他一定会被家里老头子打死!

秦辞冷笑朝他们走去,忽然身后传来声音。

“秦辞?”

秦辞听到有人叫他,他不耐烦地回头:“他妈的谁...”

谢知潭冷清的站在不远处。

秦辞身子一僵。

他身后的几个男人根本没注意是谁叫住秦辞,他们对视一眼,随即一哄而散。

谢知潭越过秦辞看着离开的几人眉头微动。

他对这几个人有印象,是圈子里有名的纨绔,不学无术又私生活混乱。

秦辞虽然闹腾,却跟那几个不是同一个圈子的。

“我打扰你跟朋友聊天了?”

“我跟他们是哪门子的朋友?你就这么看我?”

秦辞朝他走了几步,谢知潭视线往下一瞥看到他卷起的袖子,又默默抬起来。

“咳。”秦辞快速把袖子放下,“你从海上下来了?”

..

他问得这是什么话?

没下来他能在这儿见到谢知潭吗?

“嗯,我听花简说你找我,抱歉,那两天我手机没有信号。”

“嗯,你不是让我查花盈柔吗?我现在把她的资料发给你。”

谢知潭看着秦辞掏出手机,很快他微信上收到一个文件。

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不直接发到他手机上?反而要打电话?

谢知潭很快忽略这些猜测。

秦辞看他已经拿出手机看,表情很漫不经心,一会儿看看左边一会儿看看右边。

但仔细看,他的目光一直定在谢知潭脸上。

俩人难得见面没有剑拔弩张,可就是有不长眼的东西来破坏气氛。

“秦辞,谢教授。”

谢知潭翻看手机的手指一顿,秦辞不知道为何心里咯噔一下。

是舒尧。

他站在谢知潭身后,面带惊喜:“秦辞,暑假都没见到你。”

谢知潭将手机锁屏,“我先失陪,改天我请你吃饭。”

“谢教授..”

舒尧眼睛微睁, 眼看着谢知潭眼神都没分他一个越过他大步离开。

“秦辞,谢教授是对我有意见吗?我跟他打招呼他都不理我。”舒尧非常委屈。

秦辞以前看到他这幅样子就会脑袋发热,冲动易躁。

现在再看到,他倒也躁,不过是烦躁。

“他对你有意见不很正常?你现在跟谁谈着呢?宋嘉辉?你自个儿谈着呢还他妈撩拨谢知宴?我要是谢知潭我他妈的也对你有意见。”

舒尧睁大眼不敢置信地看向秦辞:“我跟宋嘉辉只是普通朋友,和谢知宴也是朋友,怎么连你也不相信我?”

秦辞这会儿很烦舒尧,他好不容易跟谢知潭说两句话,这傻逼就凑过来说话。

谢知潭不会恨屋及乌,也对他有意见吧?

“你自个儿信去吧,以后少到我跟前晃。”

秦辞脸色慌张朝谢知潭的方向追去。

“秦辞!”

舒尧快气死了!

一个两个只要跟花简和谢家沾边,都疯了。

薛攀从旁边出现,嗤笑出声:“我真没看错,你的魅力不行了,连秦辞这种脑袋简单的也不受你蛊惑了。”

舒尧收起脸上的怒色,沉声道:“薛少也不用说我了,你找的那个音乐才子也不怎么样。”

他们两个本来以为花简和薄霖刚在一起,感情并不深。

总会找到机会离间他们。

两人本就不熟,能凑到一块也是因为一个对花简有想法,一个对薄霖有意思。

现在没有进展他们自然两看生厌。

舒尧走后,薛攀默默盯着二楼。

薄霖那里铁桶一个,他只能再从花简和普尔顿家主这里入手。

想到一会儿发生的事他神色略显兴奋。

希望他准备的大戏能翻出惊天巨浪来!

二楼。

普尔顿家主整理好领结看向镜中。

硕大的落地镜中一老一少正相携站立,或许是他老了,他们两个就这样站着,他竟然能从花简脸上看出几分他年轻时的影子。

“好了,跟我下楼吧。”普尔顿家主放下手淡淡道,“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