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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成明书房里很安静。

薛攀进去的时候心中紧张。

虽然已经确认他和崔成明的父子关系,但面对崔成明时他还是有些别扭。

不像是面对自己的亲爸,反而像是面对自己的上司。

“爸,您叫我。”

崔成明抬抬下巴:“坐。”

他打量着自己这个失而复得的亲儿子心情略有些复杂。

“你喜欢花简?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薛攀手指猛地攥紧,“爸,我不是...”

崔成明眼皮压下来,上位的威压在此时尤为凸显,“怎么,你连我都要算计?”

“儿子不敢。”薛攀咬牙道。

“我崔成明的儿子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这没什么,但你现在准备跟薄霖争?”

崔成明觉得他不自量力,薛攀虽然知道,但他还是心中被刺了一刀。

他敛住怒气低声说:“我没有这么意思,爸。”

崔成明看他这幅忍气吞声的样子怒道:“瞧你那副没出息的样子,一个薄霖就把你吓破胆了?”

薛攀倏然抬头:“爸!您是说...”

崔成明语气阴冷:“一个薄霖而已。”

但是薄霖身后还有薄氏,以及薄家这些年在帝都经营的人脉网。

“这件事要从长计议,但是普尔顿集团的投资,还要再想点办法。”

“爸,我得到的消息,普尔顿家主到华国来,是为了找到他的亲生儿子,我们是不是应该从这里入手?”

“帮那个老狐狸找到儿子?”

薛攀眼里闪着光:“海城那个地方鱼龙混杂,想找一个二十年前存在过的人,还是爸您的人脉更合适。”

崔成明年轻时是在海城混过一段时间。

“既然如此,这件事由你亲自去办,三天,如果查不到线索立刻回来。”

崔成明心里还有他自己的算计。

依今天普尔顿老头的态度,不管花简在其中担任什么角色,拆散他和薄霖,对于崔成明来说都只有好处。

只不过那些人似乎都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把花简生母所有的资料都调查清楚,包括她三代内的亲属以及自小到大的好友。”

“好的爸!”

薛攀竟然也把这个至关重要的女人忘了。

---

普尔顿集团的动作非常快。

早上跟薄氏集团的会谈结束后,下午三点,一个用外资注册的公司成立。

公司的大股东名叫花简,占股百分之99,查尔-科金-普尔顿占股百分之1.

新公司名字叫:沉术。

相较于一些公司名字中带的‘元’、‘乾’这种带着好寓意的。

沉术这种名字听着颇有些不伦不类。

但是看到沉术的注册资金,那些酸话就说不出了。

普尔顿集团有备而来。

注册资金过来后,紧接着在帝都最繁华的商业区突然挂起沉术的牌子。

从17层一直到顶层33层,全是沉术的办公区。

这种大手笔绝不是一时兴起。

整个暑假,帝都的人都在吃瓜。

在暑假结束时,达到戏剧性的高\/潮。

谢家的小拖油瓶先是榜上薄霖,后又不知道怎么成了普尔顿集团的座上宾。

“长了一张好脸,勾的老的少的都疯了。”

这是私底下那些人说过的酸话。

不过没人傻到在花简面前说。

花简站在大厦下面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一夜之间,他竟然成了书中早死的普尔顿家主的儿子。

“我陪你进去?”薄霖轻声说。

花简与他十指交缠:“当然要一起。”

两个长相优越的男人进入大厦,消息迅速传入众人耳里。

花简飞升的消息彻底坐实。

得到消息最难受的还属花夫人。

她从帝都一家私人医院妇产科出来,就看到有人发消息给她。

她低头点开微信,很快她脚下猛地滞住。

一个跟她不对付的富太太,说话总是奚落地阴阳怪气,这会却主动私聊她。

[谢太,下午一起到茗喝下午茶?]

花盈柔神色古怪。

要知道这个女人一直看不起她,不管是背地里还是面对面总说她是白莲花。

在茗碰到,不给她翻白眼都是好的,怎么会主动邀请她?

这个女人想做什么。

她没想好怎么回,对方却迫不及待了。

[你养了位这么优秀的儿子,就不要藏着掖着了,不如带过来给大家认识一下。]

“儿子?她说的是谢知微还是谢知潭?”

她最近正积极备孕,医生嘱咐过要注意饮食,刺激性食物和饮品少喝。

犹豫片刻,花盈柔准备拒绝。

可是手指摁在手机上,却看到了让她不解的新消息。

[花简是在帝都大学读书?我家小四也在帝大,不如让年轻人加个微信交个朋友。]

[谢太?]

花盈柔站立在医院一楼的旋转门门口。

每次有人进出外面的热气都扑面而来,但是花盈柔却觉得有一股凉气从脚底钻上来。

她抿唇动动手指:[张太,不如直说,花简她怎么了?]

花盈柔有种不好的预感。

听张太的语气,花简那个小畜生似乎成了了不起的人物。

叮!

[哎呀谢太,以前的事是我不好,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啦。花简现在成了沉术的大股东,几百亿的项目都由他做主,可真是太出息了,你上次不是想要茶室的会员卡,我邀请你,你来申请好啦!]

最坏的预感成了现实,花盈柔脚下微一踉跄。

那个叫苍术的男人一定是自己找到花简,说了收养的事。

至于花简那个小畜生,必定是喜笑颜开地同意!

花盈柔神色晦暗,如果是以前,她可以理直气壮要求花简按照她的想法和要求行事。

以前的花简绝不敢多说一个反驳的字。

但是他已经不是以前的花简了。

意识到这件事后,花夫人心中无限恐慌。

不管是花简要跟她断绝关系。

还是花简不跟她商量就同意认了一个干爹……

还有,花盈柔心底压着一个可怕的猜想。

她藏了快20年的秘密,难道被花简知道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那件事她做的天衣无缝,所有的东西……

忽然,她眼睛睁大,下一秒她脚步慌乱朝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