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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3点,谢氏大楼正是忙碌的时候。

花简找到孙助理,在秘书室等了一会儿才见到谢知微。

“花少,会议已经结束,总裁让您现在过去。”

“多谢孙助理,你先去忙吧,我自己过去就行。”

谢氏一直以来的主要经营领域是建筑、钢材、家电等实体生产销售。

但因为全球整体经济形势不好,在十几年前谢氏就已经开始走下坡路。

后来谢知微回谢氏接任产业,大刀阔斧的改革,砍掉了一些早就不盈利的分支产业,进军金融、电商、以及娱乐文化行业。

这才让谢氏蒸蒸日上,避过了几次危机。

花简在路上想着谢氏的过往,很快到了谢知微的办公室。

谢知微:“怎么有空到公司来?”

花简:“有一点小事想和大哥商量。”

谢知微一顿,放下笔看向面前的男孩。

“坐下说。”

花简斟酌了一下用词才开口:“大哥,首先我想说的事和前些天三哥想办娱乐公司的事,并没有相同之处。”

谢知微笑道:“这么紧张做什么?不听你说完,我不会妄加揣测的,继续。”

花简羞赧一笑:“大哥,我18岁生日的时候,谢爸不是转给我一点股份吗?我...”

谢知微下意识皱眉:“你也要卖股份?”

花简忙摆手:“当然不是,我记得谢爸给我的股份是家里一家娱乐公司的,是这样,我认识一位很有才华的导演,我已经用零花钱买了他的剧本,我想能不能委托公司接手他这个项目。”

谢知微面色平淡,看不出喜怒。

花简心道:【不会怀疑我要争谢家的家产吧?我可真不是那个意思,程瑞木这么有才华的人,要是被其他公司拍个这个戏,真是损失一大笔money!】

“大哥,你信我,他真的很厉害,那个剧本还得过奖。”

“如果不是丰信娱乐做法太恶心,他绝对早就被人签走了,大哥..”

谢知微打断他:“好啊。”

花简霎时一愣:“啊?”

谢知微嘴角勾起笑:“我说好。你谢爸给你的股份可不是一点。

那个小娱乐公司虽然规模不大,但也有几个赚钱的艺人。

再说你的持股是百分之20,和谢知宴持股相当,这种小事,不用特意来求我。”

花简眼中都是喜意,他期待地开口:“多谢你大哥!还有一件事,大哥你能不能别告诉我妈?”

在‘花简’得到这百分之20的股份的当天,‘花简’就签了一份由花夫人代持股份的协议。

公司这两年的分红也都留在花夫人那里。

如果不是突然遇到程瑞木,花简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到好办法,他可能还没想起‘花简’在娱乐公司这百分之20股份的事儿来。

谢知微笑意稍顿:“好。”

【大哥果然是干大事的人!杀伐果断,不磨叽!】

“行了,没事快滚,我一会儿还要见一位重要客人!”

谢知微不耐烦听他拍马屁,摆手让他离开。

“拍戏的事儿找孙助理,让他通知娱乐公司的人写报告,我来审批。”

“还有,过些日子是薄氏老爷子的寿宴,到时候把你的眼镜换了。”

“这不行,我妈得生气。”花简无奈。

花夫人是这个男铜多到爆炸的世界里,忠实的恐同人士。

‘花简’这张脸小时候只是粉雕玉琢的可爱,可越长大越美艳,比花夫人这个大美人都要更夺目几分。

她对儿子的性取向早早忧心,怕他被人觊觎,这才如此。

“我会跟她说,行了去吧。”

同一时间,谢氏一楼的旋转门,进来一个十分耀眼的男人。

腰细腿长,脸色冷淡,一身黑色高定西装,显得十分贵气。

他全身上下没有配饰,唯独左手戴了一只略显年轻的腕表。

姜凯跟在薄霖身后交代行程:“老板,您只有半小时时间,下午跟沈家老大约好去北城新开的高尔夫球场。”

“嗯,晚上的时间空出来,我要陪繁凌吃饭。”

“是,老板。”

刚出电梯,谢知微笑意满满地脸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薄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您今天能到铭华来,真是我们铭华的荣幸。”

“谢总客气了,”薄总淡淡道:“我们直接谈工作吧,铭华只有半小时的时间。”

谢知微微微挑眉:“好,请跟我来。”

姜凯跟在两个身姿欣长的男人身后,默默猜测老板的用意。

跟铭华的合作已经敲定,投资数额也不是很多,怎么老板这么重视?

忽然,前面的人一滞,姜凯一惊,连忙停下。

“花简,你怎么还没走?”

是谢知微的声音。

姜凯从两个高大的男人之间看过去,是他,他心里有些异样。

花简,在海平酒店跟老板有一些纠缠的男人,后来又做了繁凌小姐的美术老师。

他竟然和谢知微认识吗?

他们是什么关系?

姜凯心里有些古怪地想,老板到这里来总不可能跟花简有关系吧?

“我去洗了个手,这就要走了。”

花简说着看向薄霖,他还记得自己这副装扮是祁繁凌的美术老师。

谁知,这位大佬在他看过来时立刻错开视线,甚至转了下身子。

好一副不想理人的架势。

花简很会看眼色,他顿了下朝谢知微笑了笑与薄霖擦肩而过离开。

这些事发生在一瞬间,谢知微没看出两人之间的暗涌。

“薄总请随我来。”

“嗯。”

等花简的气息从薄霖周围消失,他松开下意识藏在身边的左手。

半个小时的项目汇总,薄霖虽然盯着投屏,脑子却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从铭华离开后,姜凯关掉车里的音乐,小心看了眼后座的薄霖。

“老板,您脸色不好,要不要睡一会儿?”

薄霖抬手摁了一下太阳穴,随即他胳膊僵在半空。

手腕上棕色的手表和他这身打扮十分不搭。

他定定看了半晌,恹恹地将表摘下随手扔在一旁。

“这周五下午的行程,空出来,我有私事要办。”

姜凯立刻道:“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