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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殊走回森耀跟前,小子一脸的桀骜。

看样子很不服气。

“看来你将我说过的话,完全当成耳旁风了。他是侯府的人,你偏要去招惹。”

“家主担心被知道行踪,杀了就是。”

月殊无奈,只好同他好好解释。

“他一个侯府少爷身边的贴身小厮,为什么离了主人来寻你踪迹?你还不懂?不是他要找你,是侯府!对咱们起了疑心。”

森耀愣了一下,头微微往下低。

“这事就算了。”月殊微叹一声,也是自己这几日难受得很,大意了。

竟没发现这小子在眼皮子底下藏了个大活人。

“你既闲不住,那我给你派点活。”

“好啊!”

森耀喜滋滋抬头。

月殊指着打头的太平车,“第一台车,你负责。车上的东西,不许少一个子儿。”

森耀垮下脸,刚打了二十板子,去赶这个车,屁股可就受罪喽~

太平车,就是专门用来装货的车。

这车有车厢,但是没有车盖。

车厢呢,像栏杆一样而且很平整。板壁前边伸出两根木档,大概二三尺长。

毛小山搀着森耀坐到木档中间,屁股刚挨上去,便弹了一下。

疼得龇牙咧嘴。

月殊甩了根长鞭过去,“别装了,那二十板子打得有多水,你我心知肚明。”

森耀被拆穿,只能露出一口大白牙傻笑。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这车可不好驾驶,晚上记得挂铃铛,别跟人撞了。”月殊踢了踢斜木脚拖的位置。

“家主放心,必不会再出差池!”他又用胳膊肘拐了拐毛小山。

毛小山一脸正色,“家主放心,我在这里监督他。”

月殊刚走,森耀顿时垮下脸,瞅着前头一水的驴屁股,唉声叹气。

毛小山对他竖起大拇指,“耀哥,在森家,我毛小山最佩服的人,就是你。”

“为何?”

“家主都不敢惹的人,你都敢杀——”

“你小子,想害死我!”森耀捂住他的嘴,探出头左右寻找月殊的位置。

瞧见她上了马车,才长松了一口气。

“以后别提这事。”

“不提,这么丢脸的事,我早忘了。”毛小山道。

“不是因为这个。”森耀拧眉。

“那是为啥?”

“侯府不一样,我哥说——唉,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森耀一甩鞭子,驴屁股吃痛,缓缓往前走起来。

马车的帘子掀开一个小角,尤婶子站在马车边。

“走了,骑马走的,跑得飞快,估摸着害怕咱们反悔。”

月殊点了点头。

“您若是担心,不如再派两个人盯着,若有异常,咱们也好第一时间知晓。”

“不必。已经引起注意,再去打探,恐再生事端。”

元宝马不停蹄追上和焰,已经过了十天。

此时离上京,也不过半日路程。

一行人在一处茶馆休息。

临街的窗户开着,和焰站在窗台前,远远的街道上,一匹快马疾驰。

转瞬从茶楼前奔过。

是官府负责送信的驿骑。

“百姓们都在传,是雍王杀了行云大师。”

元宝说完,看了眼,已经刮干净脓水的伤口,医师正在倒酒,准备给伤口消毒。

“三弟传了信,雍王在递给陛下的折子上,说太子派人杀他。驿骑所送的信件,估计也跟此事有关。”

“二少爷,小的觉的,落马寺一事,复杂着呢。小的花了不少银子,才撬开一些人的嘴。”

“打听到什么?”和焰凛眉。

“据说,是为了一张画。就是您在丰乐楼见过的那幅——嘶~”

元宝倒吸一口凉气,酒碰到伤口,疼得脑子发懵。

和焰待他缓过了劲,才问,“画在雍王手上?”

“很大可能。”

和焰不再说话。

医师在给元宝上药,伤口有点多,颇费了一些时间。

过后,又嘱咐他一些日常的注意事项。

和焰等医师出去了,才再次开口。

“那些刺客,是太子的人?抓你的,又是谁?”

元宝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二少爷,小的怀疑,刺客和抓我的是同一批人,而且,很可能就是森家的人。”

“因为……”

“抓我的那个,小的在闽南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