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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郡主今天翻牌子了吗?(4)

黎澈封郡王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黎国上下的每一个角落。黎成以府邸还未彻底建成为由继续将黎澈留在宫内。

黎澈的十七岁生辰很快就要到了,黎成打算在太极殿摆宴,以恭贺他新封郡王之喜。

得知此事的太子把书房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区区贱奴之子,有什么资格在太极殿过生辰?没想到父皇竟如此抬举他,莫非父皇还真有了改立储君之心吗?”

“殿下请息怒。七皇子只是一个被陛下厌弃的贱婢所生,陛下怎么可能属意他胜过您呢。您可是中宫所出,那种下贱胚子怎么配跟您比,提及他都是辱没了您的身份。”

林岳的话让太子心中宽慰不少。这是皇后当年派到他身边的贴身太监,也算是他最信任的心腹。

“若是母后还在,孤又怎会这般如履薄冰。”太子眼眶微红,“去吧,给孤的七皇弟好好准备一份贺礼。”

林岳心知太子这是想明白了,他露出欣慰的神情,“能得殿下的赏赐,是他的荣幸。奴才从库房随便挑一件便是了。”

这句“赏赐”听的太子身心舒畅。

一个贱奴所出的下贱胚子,能得他的赏赐,的确是应该感恩戴德。

黎成这次将摊子铺的很大,在黎澈生辰前十日,高福禄就带着他的贴身暗卫来行宫请宋舒瑶了。

“陛下知道太后娘娘身边离不开昭然郡主,所以此次特允郡主可以随驾入宫。郡主可依循旧例住在华阳宫,也可以陪着太后坐在慧慈宫。”

宋舒瑶笑着开口道:“哀家身边的确离不开昭然,就让她陪着哀家入住慧慈宫吧。华阳宫离哀家的慧慈宫太远了。”

虽然知晓此次入宫是不可避免的事,但宋舒瑶还是懒得见黎成。路上总是因各种理由让队伍停下来。

“哀家心口有些疼,想歇一会儿。”

“昭然身体不适,你们跟马夫说,让他赶车别那么急。”

“不得了,哀家的昭然怎么浑身一直在发抖,想来是着风了,赶紧给哀家找个客栈,再把附近最好的大夫给找来。都怪李太医,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这时候病。没他随行哀家还真是不习惯。等他病好了,可要让他赶紧赶过来。”

高福禄:“……”

陛下提前十日就让他来请太后的决策果然是没错的。

明明快马半天就能到的路程,愣是被宋舒瑶拖了整整三天。

刚入宫太后就以舟车劳顿为由带着温思淼去慧慈宫休息了。黎成虽然心里很不满,但也只能耐着性子来慧慈宫跟宋舒瑶请安。

可是宋舒瑶这一觉足足睡了一个半时辰才醒。

一个半时辰:相当于现在的三个小时。

其实宋舒瑶也没睡那么久,她只是懒得见黎成罢了。本以为黎成会因为等的不耐烦先行离开,可没想到他愣是生生熬过去了。

宋舒瑶慢悠悠的更衣梳妆,“皇帝是何时来的?怎么也不命人叫醒哀家。”

黎成行了一礼后笑着上前去扶她,“儿子听闻母后近日身体不适,如今可好些了?”

“哀家倒是没什么,就是哀家那可怜的昭然啊,这一路上上吐下泻的,可真是遭大罪了。”

“昭然这身子儿子也时常忧心,这补药平时也没少吃,怎么就是不见好呢?”黎成视线绕了屋内一圈,最后视线定格在其中一个宫女身上,“可传太医看过了,郡主现在如何?”

“看过了,刚回来哀家就给昭然传过太医了。说是舟车劳顿所致,需要多休息。”

“朕还是去瞧瞧她吧。”

“皇帝!”宋舒瑶赶紧拽住他的衣袖,“昭然已经快及笄了,你怎能随意出入人家姑娘家的闺房,成何体统!”

“母后说的是,是儿子思虑不周了。”黎成眼中闪过冷意。

屋内的温思淼正在慢悠悠的吃着糕点。每次出行宋舒瑶都会让身边最会做糕点的王嬷嬷跟在身边。慧慈宫内设小厨房,不需要去御膳房讨要吃食。这位王嬷嬷看似只是个做糕点的嬷嬷,但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用毒高手。

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迷晕黎成安排的宫人,又不留痕迹的办法多的是。

黎成身边的女暗卫本就不多,自是不可能都安排到慧慈宫的。温思淼留意过了,除了经常守在殿外的那个是练家子,其他都只是寻常宫女。

以此可见,黎成对她们的戒心并不算高。

想来也是觉得这里是皇宫,在他的地盘上,他是无需太过忧心的。

眼下急不可耐的要见她,显然是又有要用的到温岑的地方了。

没能如愿见到温思淼的黎成大为恼火。他也曾怀疑过温思淼体弱多病的事情是假的,但他派去的太医都是他的心腹。

一个人或许有可能被收买,但宋舒瑶不可能收买他所有的心腹。以此可见,温思淼的病不是假的。

温岑的女儿是个病秧子这件事本对他是大为有利的。但他怕温思淼病的太过头了。眼下她还不能死。他只能召来太医询问详细的情况。

“请陛下放心,昭然郡主只是受了些风寒,歇息几日便能痊愈。根据脉象来看,郡主现如今的身体比去年还是要好上不少的。”

闻言黎成心中顿时一舒,“朕知道了,退下吧。”

此次苏远舟也跟来了,但以他的身份只能隐匿在暗处。凭他的能力,在皇宫里藏个一年半载都不是问题。更别说只有几天。

吃货在何时都是不会忘记享用美食的。王嬷嬷做的那些糕点他是一点都没落。

苏远舟本以为不会有人发现自己,但他没想到他已经被人盯上了。

景鹤川照旧来找黎澈下棋,“我这两日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黎澈抬眸看了他一眼。相识这些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景鹤川露出这样的神情。

“你们黎国那位昭然郡主身边有高人庇护。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她体弱多病的传言也是假的。”

黎澈落棋的动作一顿。他早就听说了太后携昭然郡主入宫的事。距离他跟温思淼上次见面,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

他自小就受尽欺凌,从未有人在意过他的想法。也从未有人替他出过头。

温思淼算是个最大的例外。

当时的她只有九岁,陪着永安侯来参加宫宴。他只记得她当时三步一喘,五步一咳。瞧着像是随时都会晕厥过去。那时的她还不是郡主,但顶着永安侯唯一嫡女的身份,也足以受人尊敬。

路过的她只是淡淡的朝这边瞥了一眼,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话,“原来宫中是可以滥用私刑的吗?”

原本还凶神恶煞的太监突然露出了一抹笑,“原来是温小姐,您误会了。奴才是奉五皇子之命前来教训他的,主子之令不可违背。”

“出现在此地的无非都是侍卫太监之流。我大黎朝对宫中侍卫的年龄是有要求的,他明显不符合。但看他的穿衣打扮似乎跟你们也不同。”温思淼轻咳两声,“我也是第一次入宫,不懂宫中的规矩,看来等下是要跟贵妃娘娘请教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