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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权此刻眉头紧锁,满头细汗,整个摸着都在发冷。

怎么喊都喊不醒。

此刻闵宴忽然感到大腿一凉,猛然掀开被子,只见女孩儿的睡的位置出现了一大摊的血迹。几乎将女孩儿整个下半身都浸湿了,那身下的床单上更是沾染了一大片。

那猩红的颜色刺疼了闵宴的眼睛,猛然拉起一旁床头的屋内座机。

“齐肃,立刻让齐肃到我房间来,立刻!”闵宴忽然慌张的大喊,语气之中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冷冽。

野冥天府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加班,得到命令的侍卫丝毫不敢耽搁,立刻去喊人。

挂断电话,闵宴看着床上此刻看着虚弱无比的女孩儿心中一阵揪疼。

“权宝,权宝,醒醒,醒过来。”

可喊了半天,女孩儿也丝毫没有想要醒来的迹象。

没多久,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

齐肃在门外听到动静立刻推开门,得到命令的时候,齐肃忐忑极了,这会儿更是丝毫不敢耽搁直接上前。

闵宴的一通电话,把整个野闵天府给惊动了。

不仅是齐肃,就连季卫和曲正他们都来了。

“快看看,看看权宝怎么了?!”闵宴下床,给齐肃让位置,好看诊。

就在闵宴下床的瞬间,齐肃和身后的一众人都看到了床上那猩红的一幕,顿时心中大惊。

这……是发生什么了!

齐肃立刻上前给白权把脉检查,一顿检查完了后,齐肃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

还好还好。

“权宝怎么了?她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闵宴紧张的询问。

站在一旁的季卫看着光着脚站在地上的闵宴,心中一阵感叹,也只有小姐有这个能力让主子这么紧张毫不在意形象了。

其实闵宴大腿那一侧上全是湿乎乎的,黑色睡衣虽然看不清楚是什么,但看着床上的人,也能猜到那是白权的血。

季卫几人也担忧不已,怎么会突然流那么多的血?!

齐肃转头看向闵宴,“主子,小姐没什么大事。”

闵宴闻言一愣,眉头紧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齐肃。

齐肃见状立刻解释道,“小姐只是生理期来了,看着这血量,应该之前是受到了之前余毒的影响,导致小姐生理期混乱,这下好了,一下子血量就多了。”

“自然也会很不舒服。”

解释完,随后,便拿出了他自己研究的对身体没什么危害的止疼药。

“如果小姐后半夜疼的不行的话,可以给小姐吃一颗这个,会舒服很多。”

闵宴,看了那一眼药丸,示意齐肃放下。

“那权宝为什么叫不醒?”闵宴皱眉看向齐肃问道。

只是生理期怎么会喊不醒呢?

“应该是小姐此刻正处在梦里,正和生理期做抗争,意识会有些模糊,喊不醒也很正常。”齐肃解释着。

痛经这个东西,每个女孩儿的反应都不一样,也不同。

这时一旁的季卫等人听到只是生理期来了,顿时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随后季卫回过神看向闵宴,“主子,需要叫人上来给小姐换衣服吗?”

“不用,我自己来,让人把生理期的要用的东子准备好。”

“是。”

季卫应声,随后便令人立刻准备好东西,放入卫生间内。

这时只见闵宴将女孩儿轻轻抱起,走入浴室,浴室内佣人也早就放好了水,随后把生理期要用的东西都放到了一旁退了出去。

外面也正在收拾着被血弄脏的床。

闵宴简单的将女孩儿清洗了一下,随后给女孩儿换好安心裤和新的睡衣,抱着走出了浴室。

此刻的床上的四件套已经换了一套新的了,季卫等人也早就离开了卧室。

闵宴抱着女孩儿随手轻轻放下,替她盖好被子,男人这才转身走进浴室,简单的洗漱。

洗完,闵宴将温度适宜的热水袋,轻轻的放在了女孩儿的肚子上,让她舒服些。

就这样再次拥着女孩儿睡了过去。

晚上的女孩儿终究还是被疼的受不了,被闵宴喂下了那颗止疼药。

一缕暖阳透过窗帘,映在大床上的两人的脸上。

白权眉头微微蹙动,忽然感受到整个人都不是很舒服,浑身酸痛。

身子微微一个侧动,忽然感受到肚子上有一股热量不断的传入肚中,暖暖的很舒服。

白权睁眼醒了过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随后又看了一眼身旁的人,瞬间知道了肚子上的是什么。

他的手这会儿正放在她的肚子上,这时她忽然感受到了不对劲。

这睡衣怎么回事?昨天不还是黑的吗?怎么换了?怎么变成蓝色的了。

他的怎么也变了?怎么一回事?

这时闵宴因为女孩儿的动作也醒了过来,睁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女孩儿一脸茫然的模样,逗的他轻笑一声。

“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闵宴忽然想到什么,“怎么样了?还疼吗?”

什么还疼吗?什么啊?

白权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呢,这时动了动身子,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昨天不会是生理期来了吧?”白权看着闵宴问道。

她的生理期其实在给闵宴解毒的时候就已经混乱了。

甚至是直接不来了,白权当时也没多关心,身体上的不适感,和昨晚身下非常难受的湿乎乎的感觉让她瞬间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不过昨晚她在迷迷糊糊的朦胧意识中她好像看到了闵宴特别着急的样子。

“嗯。”闵宴揉了揉 女孩儿的肚子,随后起身,“你昨晚突然疼的不行吓到我了,身下更是流了不少的血。”

想到昨晚女孩儿躺在血泊中的样子,心中便一阵心悸,还好,只是生理期,还好只是生理期。

不然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对不起。”

白权刚坐起身,耳边忽然响起男人一阵的道歉声,令白权一愣,怎么了这是?怎么突然道起欠来了?

“我生理期,跟你有什么关系?”白权不解的看向他。

“不,跟我有关系。”白权怔了一下,随后男人解释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