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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如鱼儿入水一般得到了新生,大口的喘气呼吸。

这时,男人辗转于女孩儿的优越漂亮的肩颈,声音如混了沙粒一般的嘶哑粗粝,抵在她耳边开口,“怎么样?行不行,嗯?”

白权晃神间听到他的声音,笑了笑,“你猜?”

闵宴听见这两个字,眉头一紧,低头对着那软软的耳垂咬了一口,这一口可是带了点儿力气的。

疼的女孩儿轻嘶一声,“嘶,你干什么!”抬手打了他的背一下。

女孩儿这对他来说跟挠痒痒似的,男人丝毫没在意,一边轻吻着女孩儿的脖颈,一边轻声说道。

“让你长点儿记性。”

“你行吗这三个字不能随便对男人说。”

白权闻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

“切,那你倒是行给我看呀,到现在你不就也是动动嘴吗?也没──”

白权话说一半,瞬间就感觉自己身上压了重量,并且她能很明显的感觉到男人某处的变化。

“感受到了没?嗯?”闵宴啃咬着女孩儿的颈脖,最后在女孩漂亮的肩颈上种了颗草莓。

“嗯……你──”

白权吃痛一声,呵跟她来劲儿了是吧,那就看看谁更厉害。

这时灵巧的小手,向下一探,身上的男人瞬间僵在那儿了。

一脸的错愕,“你……”

“怎么样?嗯好敢不敢欺负我了!”白权扬着得意的小表情,看着他。

闵宴眼底的情欲不仅没有平息下来,反而燃烧的更剧烈了。

伸手就将那只作乱的小手给抓住了,顺手反压在女孩儿的头顶。

白权另一只手也不是闲着的,抬手就要继续,这时闵宴眼疾手快抓住了她,一只大手将两只小手压在女孩儿的头顶瞬间给控制住了。

“别动!”

闵宴单手撑着身体。

白权这会是彻底感受到了男女双方的力气相差的有多悬殊。

两人刚刚一番的挣扎,白权身上的浴袍彻底的散开了,半裸的身子在闵宴面前一览无余。

闵宴眼神一暗,见状瞬间拉过两人身下的被子将女孩儿给牢牢的盖住。

努力的控制着自己。

这时再次听到女孩儿作死的声音,“怎么样?是不是比前两个月大一些?”

“你说话呀,回答问题,快!”

白权毫不在乎自己现在的处境,挑眉说道。

闵宴听到这个问题一愣,随后闷声闷起了嗯了一声,那声音跟蚊子似的小的不行。

你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嗯?你说什么?”

白权挑眉问道。

“你……”

她见他半天不回应,还想在说些什么,这时,温凉的唇再次堵上了她的嘴。

“唔──”剩下的话都被她给吞咽下去了。

最后两人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两人身上正燃着火的时候,闵宴忽然起身,将女孩儿裹进被子里,盖的严严实实的。

转身急切的走进了浴室,冲起了凉水澡。

白权听着里边的水声,笑出了声儿。

窝在被子里玩着手机。

没多久,男人裹着浴巾就走了出来,浴室里唯一的一件浴袍现在在女孩儿身上,男人只好裹着浴袍走了出来。

白权闻声抬头看了过去,嘶,眼底闪着光。

那肌肉,那身材,真不错!

男人的发梢还在滴着水,身上水珠顺着那结实有力的肌肉纹理流入了浴巾内。

男人感受到了女孩儿强烈的目光,抬眸便对上了那闪着光的眼眸,唇角勾起。

随后走近,“满意吗?”

“嗯?”白权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闵宴走向床边,笑着说道。

“满意啊?不过……”白权看着那较好的身材,说道,随后话锋一转,“你刚刚是不是去冲凉水澡了?嗯?”

白权那小眼神儿,跟个偷了鸡崽子得逞的小狐狸一般。

闵宴愣了一下,随后俯身双手撑在女孩儿两边,“你怎么这么不知道害羞,嗯?”

漂亮的小眼睛一转,“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闵宴被她这模样给逗笑了。随后对着那小嘴,狠狠的亲了一口。

“小姐,问出来了!问出来了!”

这时一道急促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

闵宴的房间门并没有关,平时菲佣和侍卫也不敢随意的进入他的房间。

下一秒只见季卫着急忙慌又一脸欣喜的闯进了房间出现在两人面前。

季卫看着两人的动作,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

此刻他只想死!老天请赐一个雷把他给劈死吧。

怎么每次都让他遇到这么尴尬的事情。

闵宴见到他的那一刻,真的就是脸都黑了,眼疾手快的将身下的女孩儿给包裹严实。

虽然女孩儿现在就是在被子下面,但被子下几乎是什么都没穿,只露了两只雪白的手在外面,但闵宴也怕她被人给看见。

紧随其后的是一声怒吼,“滚出去!”

白权倒是觉得没什么,反正有漏什么。莫名的感觉好像这场场景有点儿似曾相识啊。

可怜的季卫。

季卫几乎是说连滚带爬着跑出去的,差点儿脚下一滑,摔一跤。

跑出去归跑出去,但因为还有事情没回报,这会也只是站在门外的不远处等着。

等两人换好衣服后,才听到房内的传唤声。

季卫小心翼翼走进房间,眼神那是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闵宴,看着闵宴那浑身上下透着的低气压,整个人都不好了,想死!

“看什么呢?他脸上有花儿啊!”白权看着季卫那小心惊恐的模样,有些好笑。

“啊?没,没有。”季卫吓的一哆嗦。

小姐你就行行好吧,我都这样了,你还在拿我逗趣儿。心底一阵欲哭无泪。

“你刚刚说什么?什么问出来了?毒狼都交代?”

白权切入正题。

季卫也回过神,摇了摇头,“没有,我按照你的方法,来回几次,他最后疼的都想死了,都还是在坚持绝命没有毒药。”

刚刚在审讯室,毒狼快被季卫给折磨死了,季卫毕竟不是白权,动手的那能力比起白权还是差了那么一些的。

白权闻言眉头一皱,“那你刚刚说问出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