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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卫看着眼前这场景,愣住了,还没等他上前询问怎么样。

这时只听到白权嫌弃的开口,“啧,真是废物,这么不经砸,浪费时间。”

她的声音不算小,一旁的众人都听到了。

一个个看着她都忍不住风中凛乱,嘴角抽搐。

不是你都把他们打成这样了,你还嫌弃人家不经打?!

来个人告诉他们,她怕不是个女人吧?

应该是个壮汉吧。

站在人群中的白语夏看着白权,眼神闪过几分惊讶,虽然上次见过她动手,但这次可不一样,这次这么多人,还是虎帮的还是不免会担心。

但现在看来,该担心的是别人。

看着一地横七竖八不停求饶的人,心中非常的解恨。

一旁的韩晚晚看着白权,激动的不行,“我去,她好帅啊,我的天,不行不行,等会儿我要找她合影。”

她已经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被打的惨状了。

白语夏看了一眼她,嘴角微张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

四尚十楼豪华包厢内,在白权离开包厢时,池墨就命人把一楼的监控给调了出来。

此刻屏幕上显示着白权那清冷的脸颊浮起玩儿的笑。

把池墨给看呆了,白权刚刚那身手,他上去都不一定能占上风。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男人,他怎么一点儿都不惊讶?

反而还一脸平静,仿佛早就知道一般。

等等,他那幽深的蓝眸里闪烁的是宠溺吗?

“靠,阿宴,你是从哪儿认识来的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都不告诉我,太不够朋友了!”池墨忍不住了,控诉道。

可惜某人并没有空理会他,起身准备离开。

池墨见状连忙开口,“等一下,你去哪儿?”

闵宴闻声顿了顿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猜?”

你猜?猜?他让我猜?

等一下,他什么时候说话是这个语气了?还猜?这他哪里能猜得到。

说完闵宴就离开了包厢,留他一个人在里面。

池墨看向屏幕上的人,透过白权的脸,他好像看见了另一个人。

她好似另一个闵宴,一样的狠戾,一样的霸气。

两人身上有着最为相似的气势,那种与生俱来,睥睨天下的气质。

即便是透着屏幕静静的站在那儿,都让人无法忽视的感觉。

这身材,这身手,这战斗力,京都有谁能比。不是凭什么啊!

“靠,为什么什么好事儿都让他给遇到了,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池墨爆了声粗口,忍不住吐槽。

彪子看着一侧疼的难以起身的哥哥和满地打滚痛吟叫唤的手下,面目狰狞,目光阴毒如毒蛇一般,恶狠狠的盯着白权。

“臭婊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居然敢来挑衅我?我告诉你,实相的今天就给彪爷我跪下磕头道歉,磕到我满意,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众人这才从兴奋的情绪中回过来,虽然眼下是白权占尽了优势,但是他身后毕竟还有一整个虎榜,要找麻烦那可是分分钟的事情。

可痛就她一个人,这──

众人眼下不免替她担心起来。

季卫在一旁看着彪子,一脸无语,正要出面。

这边白权看着面前满脸横肉的他,嘴角的笑意加深,“是吗?怎么个让我生不如死?嗯?说说看。”

话音刚落,便又听到她开口,“我生不生生不如死倒是不知道,你现在很快就要生不如死了。”

“你──找死!”彪子怒目圆瞪,双目猩红一把抄起身旁的椅子,厚厚的香肠嘴咧着满口恶心的黄牙,扬起一道得意的笑意。

她既然这么不知好歹,那他不介意提前送他去见阎王!

银灰色的靠椅,在灯光的折射下闪着刺眼的光芒,粗短的肥手抓着椅子朝着白权的头就这样砸过去。

这力道下去,人不死也傻了。

一旁的众人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一些胆大的还眯着一只眼睛偷看。

在场的女人都下意识的惊呼出声,往后躲。

一旁的白语夏看着手下意识的抓紧,“跑啊!”大声呼喊提醒。

“呵,跑?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跑这个字。”白权看都没看她一眼,黑眸一凛,单手插兜的站在原地,众人以为她吓傻了,顿时都替她捏了把汗,偏过头去不敢看。

彪子见她站着不动,眼底的阴狠愈发浓郁,嘴角的弧度上扬的更高,椅子距离白权的头越来越近。

白权指尖轻动,余光扫到了刚出电梯的某人,瞬间想起刚刚的事情,眼底的怨气愈发的浓重。

椅子即将要砸到她时,只看她一个侧闪,素白小手捏住了他那黝黑的手臂。

彪子眼见击打要落空,想瞬间调整姿势,却发现自己抓着椅子的手动不了!

“你──”

“生不如死,试试?”他猛然撞进白权的黑眸之中,那阴冷的语气,让他脊背一凉。

下一秒只见白权插兜的手拿出,随意的抄起吧台上的酒,对着他的猪头,当头一砸,眼睛都不带砸一下的。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素白的小手抓着剩余的瓶口碎玻璃,照着他黝黑的手臂就是一扎。

“啊──啊──”

顿时撕心裂肺的叫声响彻四尚,像是要划破四尚的天花板。

玻璃扎进肉里,深可见骨,鲜血争先恐后的喷洒而出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椅子也瞬间从他的手里脱落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响。

彪子满头的冷汗,他感觉自己快要疼死了。

“你这个臭婊子,放开我,快放开我!不然我要你死!”彪子疼的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满嘴狠话的威胁着白权。

听着刺耳。

白权她离的近,还不小心被溅到了一滴在脸上。

今天的白权,脸上画的是一只黑色的蝴蝶被一只蛇给缠绕着,好似蝴蝶被缠绕而死,又像是蝴蝶在向死而生。

那滴血刚好溅在了蛇的眼睛上,诡异,血腥,仿佛那只蛇忽然活过来了一般,盘踞在白权的脸上,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撕咬。

明明是该害怕的,可是在白权的脸上却又是显的无比的和谐,勾人。

众人看着她忽然有种热血沸腾的气势,心脏噗通噗通的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