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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权没理会梁茜的惊讶,转身就离开了学校。

今天她特意不让谢双来接她,就是因为有事儿要办。

脸上的黑斑昨天她看了一下可以消除,只是需要一些时间,眼下要去定制一套银针,还得去中医药房看看,抓些药。

从药房出来的白权,环视着四周,心情舒畅的拦了个车回家了。

“小姐,你回来啦。”念巧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白权。

“嗯,这个你送到我房间里去。”白权将抓来的药递给她。

“是,小姐。”

念巧接过来,还没看清这是什么东西呢,白权的声音再次响起。

“爷爷呢?”

“哦,老爷在书房。”

白权点了点头走向书房,看着一位平日里威严老人,此刻却无比的伤感。

视线移到了白景军手里拿的照片,她顿时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爷爷。”敲门声响起。

白景军一愣,随后若无其事的将照片收好。

“权儿回来了,今天在学校怎么样。”

不想让白权看出异样,白景军关心道。

“爷爷,还不错。”

白权走近,白景军看清白权的脸,一脸疑惑,“权儿,你这是……”

今天早上白权跟白景军打招呼的时候还没画脸,现在看见她脸上画的图案遮住了原本丑陋的黑斑,漂亮极了。

“画的,爷爷。”

白景军这才了然。

白权看着他,他的身体并不是很好,在她原有的记忆里并不是住在梅江,她们原本是住在京都。

后来的一场意外,白权的母亲出了车祸去世,白权的父亲接受不了,一直都不愿意相信白权母亲的离世,离家出走,从此了无音讯。

白老爷子白景军接受不了打击,带着大儿子唯一的血脉,离开了京都来到梅江定居。

白权自有记忆以来,她能经常看见白老爷子白景军对着照片发呆,一发就是一下午,或者一个晚上。

长此以往,身体也是因忧思过度,大不如从前。

“爷爷。”白权上前揽住他的手,顺势下滑不动声色的给白老爷子把脉。

还好,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小毛病,白权这才放下心来。

“怎么了?”白景军看着忽然黏人的白权还有些不适应,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她撒娇了粘着自己了。

要不是,唉……

“嗯,没事儿,就是想陪陪爷爷。”白权轻轻摇摇头,温柔的看着向他,虽然才重生过来一天,但她从原生的记忆里,和这一天所接触的,给了她不小的触动,可能这就是血脉的感觉吧。

这是前世的她求不得要不到的东西。

“废物!”

一座豪华别墅内,沈皓宇看着候在一侧的几人,一个个不是白色绷带缠着头,就是吊着手,怒意横生。

他今天特意请假,就是在等白权的消息,他想听到的消息没得到,听到的却是那几个废物失败住院的消息。

最严重的那人还躺在医院里,受伤比较轻的站在一旁,声儿都不敢出一个。

“滚下去!”

几人得到命令一个个着急的退出房间,生怕慢了,火气就撒到自己身上了。

这个丑八怪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他安排了这么多人,居然让她给逃了。

沈皓宇看着窗外一脸阴鹜,他根本不相信她自己能逃脱,看来还是得去白家一趟。

该死,要不是他父亲说白家的背景不简单,他也用不着去接触那个丑的恶心的女人。

“啊切。”

“啊切。”

“那个王八蛋在背后骂我,要我知道了,非得要你好看。”一连两个喷嚏白权轻揉着鼻子,嘟囔着。

浴缸里泡满了药材,白权泡在浴缸内调养身体,有助于消退脸上的黑斑。

抬手抚摸自己的脸颊,配上针灸会更有效果,定制的银针还得等两天。

下午陪白老爷子白景军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老爷子对她的愧疚。

自她脸上的斑出现的那一刻起,白景军不知道请了多少名医跑了多少医院,做了多少手术,都没用。

即便是做完手术变淡了很多,没过多久还是会长出来。

以前的白权没少遭罪,这也导致了她性格的缺陷,自卑,懦弱,极度的不自信,要不然也不会因为沈皓宇对她施展一点点的虚假的善意,她会对他死心塌地的到那个地步。

白权舒服的泡着药浴。

楼下念巧端着一碗汤药走向白老爷子的房间。

“老爷。”

“这是什么?”

“回老爷,这是小姐命我送来的参汤,说是给您补身体的。”

念巧一脸认真的解释着,这碗汤里白权放了好几味调理身体的中药,白老爷的身体适合慢慢调养滋补。

白景军听闻是白权送来的,乐呵的不行,宋书也是上前连忙端过。

“好好好,权儿送来的,我得尝尝。”

老爷子脸上笑的褶子堆叠,开心的不行。

──

另一边,京都,野冥天府。

一座豪华庄园坐落在半山腰间,低调,奢华。

京都闵家二爷居住的地盘,闵家京都世家大族榜首。

闵家二爷更是个人人都惧怕的疯子。

此刻,野冥天府一间豪华卧房外,一个个训练有素的人守在门口。

“主子怎么还不醒?从梅江回来都已经快两天了。”季卫看着屋内床上躺着的那人身影,眉头紧皱面色凝重。

齐肃眸色沉沉,“主子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药剂压制的时间也是越来越短。”

几人都是闵宴的心腹,一个个脸色都没好看到哪儿去,焦急的等待着闵宴能醒过来。

受伤的男人沉沉的睡在床上,即便是昏睡的时候,也无法忽视那股矜贵的气息。

“齐肃,主子……”

“要尽快研制出新的药,不然我也不确定主子最后会怎么样。”

季卫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齐肃的能力他是知道的,十五岁精通各种疑难杂症,各种手术熟练于心,就连他都说没办法,那情况就不容乐观了。

“怎么会这样。”一侧的几人更是一脸的不相信。

就在几人说话的期间,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幽蓝深邃的冰眸,闪着幽光,冷冽,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