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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恩若拿着勺子喂着张志成吃着饭,说道:

“理是这么个理,可是法律条文在那里摆着呢!谁都不能逾越,你再恨她,可是行为方式触犯了法律,仍然是不允许的。

现在陈燕自杀,警察自然不会再搜集关于她的证据,当时秋琴嫂子对她做了什么,除了二板女和你没人再知道。”

“就是,当时我把门锁上了,屋子里就我们四个人。

警察当天就找我做过调查笔录,不过我都是向着秋琴嫂子说的。

把陈燕和那个老太婆如何欺负秋琴嫂子、羞辱和欺负她,都告诉了警察。

秋琴嫂子是逼不得已保护自己,才那么做的。

现在就看那个死老太婆怎么说了?不过她嘴现在肿的老高,怕是说不出来话吧。

而且张新和他母亲也真是心狠,同在一个医院这么多天,都没来看老大一眼,天下居然还有这么无情的父亲和祖母。”

夏恩若听罢哼了一声。

“怕是看到了,心里会更不安吧,亲手杀害的孩子没有死,他还有何颜面再直视自己儿子的眼睛。

陈燕死了也算罪有应得,最起码她那张脏嘴不会再胡说八道了,我还真怕她继续活着,趁此机会落井下石,死咬住秋琴嫂子不放。

死人断然是不会说话的!”

夏恩若拿着勺子,一点点盛着山药羊奶羹喂给张志成。

这东西还是公司餐饮部最新研发出来的,软软糯糯很合爱吃甜食的胃口。

“夏老板说的没错,陈燕死有余辜,罪有应得。要是活着还指不定逮着这次机会在警察面前作什么妖呢!”

听到赵明辉这样说,夏恩若突然愣了一下,她拿着勺子的胳膊悬停在空中许久。

扭过头说道:“人死了不能说话,那要是人痴了、傻了、疯了呢?她说的话必然也不会被作为证据采纳。”

赵明辉听得一头雾水,看着夏恩若的眼睛说不出一句话来。

夏恩若此刻计上心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陈燕自杀了接下来就是二板女。

她不是仗着一口伶俐的破嘴没少说那些混账话吗?

这回就好好吓吓她,即便不吓她个魂飞魄散,也要再杀杀她那股子邪气。

到时候满嘴胡话,看她还怎么兴风作浪。

夏恩若顿了顿思索了片刻招呼着手附在赵明辉耳边低声嘱咐着。

赵明辉听罢走后,她继续给张志成喂着山药羊奶羹。

这回的计划一定要万无一失,直中要害才好。

没了二板女的胡说八道,秋琴嫂子必定有救了。

赵明燕打完热水回来,放在一旁。

这几天忙的她团团转,连公司都没去过。

她刚进屋还没坐稳,毛香菱推开门提着果篮走了进来。

“香菱?”

夏恩若并没有通知她秋琴嫂子家出了事,主要是她正忙着弄保送研究生的事,怕耽误了她。

“恩若姐,你也真是的。秋琴嫂子这头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吱会一声。

我还是看了宣传单给袁强打电话才知道的。”

毛香菱抱怨道,她这么晚才知道,心里总是觉得过意不去。

“就怕你来回跑,知道你最近忙着保研的事,耽误你的学业可不行。

这里有这么多人候着,忙得过来,怕你早早过来跟着白着急不是。”

“恩若姐,我可要较真了。你下回可不能拿妹子当外人,咱们都处的跟亲姊妹似的。

这么说没的生分。我保研究生的事也就是填填表跟导师沟通一下,用不了什么?老大好点了吗?”

毛香菱放下果篮,凑到床边,摸了摸张志成小脑袋问道。

“好多了,医生说了脱离了生命危险,就安心养伤就行了,可是咱也不知道还得等多久?”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老大这次怕是怎么也得一年左右,不过好在能恢复就是万幸。

志成,你看香菱阿姨给你买了好多水果,一会儿让明燕阿姨洗给你吃好不好?”

张志成咧开小嘴问了声好。

“谢谢,香菱姨姨。”

夏恩若把碗递给了赵明燕,跟着毛香菱走了出去。

“恩若姐,秋琴嫂子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听袁强说这次她可是出了气,只不过下手有些狠,怕是会被判刑。

袁强和姐夫他们正在团部商量办法呢!听说开除张新的文件已经提交上去了,估计再过两天就能批复下来。

这次他可是在劫难逃,肯定要被开除职务的。”

“现在我也在愁这个事,不过有这么多人帮忙,秋琴嫂子肯定不会有大碍。”

“正好我这两天没事,来医院帮帮你们。”

夏恩若拉起毛香菱的手,眼神满是怜惜。

“好,你正好来陪着我说说话也好,咱们这么多人帮着她,我就不信渡过不了这次难关!”

当天夜里,医院便传出了闹鬼的传闻。

好多人都说晚上凌晨的时候,在二楼楼道里看见了穿白衣服满头长发的女人来回晃悠。

最后停在了二板女和张新的病房门口。

还有人说在医院大院里看见楼房天台上有个长发女人站在那里,脸上还流着血,怕是陈燕跳楼自杀以后来寻仇了。

一时间医院里面闹得沸沸扬扬,晚上都没人敢随意出来上厕所。

二板女听到传言吓得厉害,虽然跟张新住在一个病房里,可是晚上还是蒙着头睡,生怕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一连几日睡不踏实,严重失眠。

深夜她刚躺下辗转反侧许久,刚要迷糊着,就听见窗户外面有叮叮咚咚的响声。

她小心翼翼的把被子扯开一角,探出头去,望向窗户的那一刹那,简直吓出了猪叫声。

虽然嘴肿的老高,可是嗓子里发出的尖锐喊声,还是把张新惊醒。

张新刚要下地看他母亲的情况,瞅了一眼窗外还是惊吓出了一身冷汗,跌坐在地上。

二板女早就吓昏了过去,趴在床上软的像一滩烂泥。

窗外一蓬头散发的白衣女子眼睛里冒着血,怀里抱着个婴儿死死地盯着屋内。

嘴里不时发出幽细病态的声音,碎碎念着“要领着孩子见父亲和奶奶,生前不甘心被人白白玩弄,死不瞑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