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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荣生上身着一件蓝灰格子衬衫,下身穿着亮显身材亮显长腿的时尚潮流喇叭裤,鼻子上还挂着一副蛤蟆镜。

真是牛逼克拉斯,靓甩一条街!

钱荣生别别扭扭的扯了扯裤腿,又推了推蛤蟆镜。

然后眼一闭脚一跺,抬着下巴,雄赳赳气昂昂的往荣越住的招待所附近走去。

其实内心在土拨鼠尖叫:啊啊啊,救命啊!妹妹回来时为什么会给我带这套衣服啊?

还说这是改头换面的好工具,说的可太对了,自己现在站在爷爷面前,估计他都认不出来了!

在钱荣生前往招待所时,荣越的两个手下正在给他汇报情况。

“老…板,事情已经调查清了。那个荣医生……”

刑华吧啦啦吧啦说了半个多小时,

当然,时间太短,能查到的资料有限。

连荣倩嫁给谁的消息都没查出来,只知她生了一双儿女,被人陷害被下放,几个月前才回城。

荣越听得时而微笑时而皱眉。

刑华:老板好久没有这么情绪外露了。

良久,荣越对他道:“早上随便找个厂子投资点钱,我们下午出发去南省。”

刑华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老大,这样会不会太过草率了?”

荣越凉凉扫他一眼:“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投资商啊?”

刑白讪讪一笑,心中嘀咕:您不是,但您是不是忘了自己用了谁的身份?

罢了罢了,他就是个小喽啰,听命行事才是正确的。

刑华能让荣越带在身边,办事效率还是非常快的。

出了门溜达一圈,回来时手上就拿了一沓资料。

为了给自家老大立住人设,他还喊了曹红军他们一起进屋。

然后,曹红军两人就当起了解说员。

就是荣越拿起一份资料,曹红军看两人看一眼,再补充一点内容。

荣越听完再敲定结果。

一通解说下来,曹红军两人额头冒汗,口干舌燥。

万幸他们昨晚恶补了这些大厂子的知识,不然今天可就麻烦了。

曹红军不懂喊他们进房间只是刑白的意思,还以为荣越在为了昨天的事在故意试探。

荣越最后选了家目前收益不太好,但很有创新精神的食品厂决定投资。

在此之前,他还得进行实地考察。

于是,一行人出了招待所就前往食品厂。

钱荣生等啊等,终于等到荣越出现,只看到一个侧脸,他的心中就怦怦直跳,真的太像了。

不过就算像,就算真是舅舅又如何?

让不让提前见到外公,还得看他一会的表现。

想罢,钱荣生低着头,双手插兜,抬头望天朝荣越那边直直得撞过去。

然而,“出师未捷身先死”,他还没碰到荣越,就被他身旁尽心尽责的曹红军给拦住了。

钱荣生:!!!

钱荣生脖子一梗,粗声粗气道:“干什么拦小爷?这路是你家的?”

曹红军没认出钱荣生,冷着脸道:

“同志,眼睛长在头顶走路会摔跤的。”

钱荣生:“……你抓疼小爷了!快放手!”

他挣扎,他嚷嚷,他无理取闹!

“快来人啊!一群外地人打人了!”

曹红军的脸都黑了。

他再次伸手拉住钱荣生,企图解释。

钱荣生: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两人推搡间,钱荣生鼻子上的蛤蟆镜掉了下来。

曹红军看到这张脸,满脸错愕。

从钱荣生出现后,就一直静静注视着他的荣越倏地瞪大眼眸。

尽管他很快掩饰过去,还是让暗中观察他的钱荣生给发现了。

钱荣生突然往地上一躺,“哎呦哎呦!打人啦!疼死啦!”

曹红军在短暂的错愕过后,明白了钱荣生的意图。

他无奈的看向荣越:“荣先生对不起!但您知道的,不管在哪儿都有这么一种人,咱们京市的集体素质还是很高的。”

言外之意:你不能因为这么个无赖,就不投资了啊。

“我理解,你去处理吧。”荣越唇角微勾,话是对着曹红军说的。目光却直直盯着钱荣生,眼中满是兴味。

钱荣生被他看得不自在,骂骂咧咧得被曹红军架着走了。

一番试探,钱荣生觉得自己探了个寂寞。

荣越却觉得十分有意思。

在和那个食品厂的负责人谈投资项目时,条件一再放宽,又极快的速度谈定事情,签了合同。

下午,他就带着两个手下和曹红军两人坐飞机南下。

当然,曹红军两人现在的作用就是领路和保护了。

毕竟现在这位就是财神爷啊,一出手就是五十万元。

五十万啊!

他一个月工资才101块,一年一千两百一十二块,十年也才一万多点。

然后,然后……

曹红军脑子打结了,他这一生也赚不到五十万啊!

曹红军很悲伤,曹红军很佩服,曹红军在看闪闪发光的财神。

但别小看了大夏国对于他们这些军官的训练,哪怕此刻他的心中无比震动,面上还是十分端得住。

就连荣越也没从他面上发现与之前有差别的神色。

同一时间,军区大院。

钱老爷子和钱荣生正带着警卫员在收拾东西。

他们明天一早的飞机飞南省。

到了晚上,老伙伴们一起给钱老爷子办了个饯别宴。

几个能让大夏国抖三抖的老爷子们坐在桌前,看着钱老爷子又叹息又气闷。

徐老看着钱老爷子,手指点着桌面:“我说老钱你这人就是倔,怎么就不待京市了呢?

不待就不待吧,给你个职位调去其他地方,你也不要。

你真是……真是……嗐!”

林老拍着钱老爷子的手臂,语气怅然:“唉,咱们这些老伙计分开几年好不容易重聚,你这真是一点儿也不留恋啊!”

老爷子沉默不语。

他的心里不是不难过,只是他年龄也大了,家人更重要。

卫老抿了一口酒,叹息:“老钱啊,你这一去,还回来吗?我的年龄比你大那么多,别是到我闭眼,都再见不得你了吧?”

秦老豪气的仰头喝完一杯酒,重重的将杯子放在桌上:

“老卫你别说丧气话,你才60出头,身上除了旧伤就是风湿类的老毛病,好好配合医生治疗就好了。

老钱,不是我说你,我都看到你孙子带来的那几坛酒了,怎么还不拿上桌?

你人都要走了,还不想让我喝个痛快,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小气!”